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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恨终得立住,那人想来真个是无意伤他,方才那一掌劲力尽数外放,便就是逼他深入阵中,不然,他大可在与刘志恨宝剑相接之时再吐内力,这等大力便是要不了刘志恨的命,一条命也是要去上一半的。
至此,刘志恨明白他终是上了当。他想装样子,人家便是不知,难道就不兴多做准备吗却是请来了这等一个高人,生生地逼得他入了阵中,再行绞杀。然而事以至此,多余的事再想也是无用,他自恃有艺在身,便是真有无数高人想要他的性命,也不是一时三刻能得的事情,提着剑,他再一看,只见四下里全是大旗,飘荡荡,使其不知其所在,亦不知自己究竟是身在何方。
却不说刘志恨入得阵中,只说那高泰详,他见刘志恨入得阵中,自是放心,非是有它,实是他新请了个妖人老魔这人武功甚高,平日里只在山中洞里修练,不问世事,他连送了一百名童女这才请得动那人,只是那人脾气甚大,虽收了他的好处,却是不肯为他出下死手,无奈之下,他便求得那人缠住刘志恨,却是仍得由得北方六高手来对付刘志恨。
那高阿虎打马过来道:“老叔,这番得了手,不如趁这个时候挥军掩杀”
高泰详一指刘志恨的军阵道:“便是你无知,你且仔细看看,镇南王人虽是不在,但他的军容整齐有序,次落分明,可比我们强得多啦”他这一说,便是连高阿虎也感到了不好意思,只听得他这军中大声不起,却是小声不断,众多的小声汇聚起来,却也不小了。莫说这中军大阵了,便是左军的猜巴多王子的大军和右边的各族之军,又有哪个是如对面这般的,便是有,也只是少许的几支精锐军队,但放在这三四十多万大军中,又怎生得看出来
高阿虎诺诺道:“咱们人多未必未必”他说了两句,却也终是止了,再也道不下去了。兵之一道,算上九九,仍差这一筹天意,何况此时他们连一半的把握也无,这般开战,真真是太过于冒险了。
高泰详摇摇头,这高阿虎虽是勇猛忠心,但真要论起来,他却是连已经死去的高阿机也是不如。只是此时也不是做这等计较之时,眼光一转道:“快快去请无量剑宫的幸虞幸掌门,铁剑门的叶掌门,怒江剑派的于掌门他们前来”
高阿虎点点头,一拨马头向回去了。
不一会,几个相貌各异的人物从军中内营走出,男男女女十几号人,只是这些人都由得三个人打头。为首一女道姑扮相的人道:“国公爷。”
高泰详于马上虚还一礼道:“幸掌门免礼现下,还得有请幸长门,叶掌门,于掌门出手”
幸虞神色无波道:“贫道等受中国公大恩,如何不回之以报,国公勿须客气。”
怒江剑派于恨水笑道:“也不知这北地杀神的手下是不是也如他这般高强,我等正好要领会一二”他身边的叶大江河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便是要领教一二这一阵开门便由得我来好了”他大声说着,人却是三步化为一步,已然冲到了阵前,这人虽是高大粗旷,但轻功并不差,单就这一手功夫就非是弱者。
只听得这叶大江河高声道:“拙对面的小子们在下乃是哀牢山铁剑门的掌门,量你们也是个不知,便是想瞧瞧你们这些个鸟人有什么本领,也敢于中国公大人争这江山,真真是个不知死的,老子叶大江河,便行挑战,你们有谁敢应”
此时,刘志恨不在,军阵之中以严春心六月于娜等为首,那严春心终是个阉人,这万军阵前他须得是不好说话,却是那连打胜仗,威风无限的六月于娜皱眉道:“便是个傻,这人是疯子么,谁个和他玩这把戏,阿爹,你带人射杀了他”
木巴仙正要领命,却是那武三通站了出来笑道:“怕他怎的,这般射杀他,要是引起大战,怕是于阵中的王爷不利,双方一打,别的不说,皇帝第一个便要没命这人也没得多大本事,便由我去陪他玩玩就是”
那泗水渔隐一看,却是笑道:“这个却是我的”原来那叶大江河的兵器是背在背上的,却是柄如铁板的大剑这柄剑巨大无比,少说也有百多斤打上,泗水渔隐一双铁桨也是不凡,由兵器中就可看出这两人的武功必有相通之处,却是让他动了手痒之心,他一向少言,这却是开出了口
正文第八十章:父女相见不相认
六月于娜忽然厉声道:“混帐”
她只是一个女孩,年纪也小,本来只是在山里一遍遍唱着山里的情爱山哥,等一个老实阿哥来一起过日子,要是不好,她还得和族中女子一样,于婚后在脸上刺上大花蝴蝶,这等命运,不可谓不惨,但就这命运,于她来说,也算得上是好了,事实山里之人,谁又不是这般过得呢
然而一朝天变,只是因为遇到了刘志恨,她的人生却是生生地改写到她自己也不识得的道路上,只是,与旁人不同的是,她未曾迷惘,也没彷徨,而是无比坚定地喜欢上了现在这种生活,她不再是连同龄之女都可调笑的小山妹,却是刘志恨麾下一员名气远播的女战将,阿保山的女飞鹰刘志恨给了她翅膀,她已然飞起来了,一只从鸡变到了鹰,她还会想做回了自己吗不会坚定便是她现下的信念。
只见她目光冰冷一扫道:“武将军,你早先为宣宗功极皇帝御下的御林军大总管,也是当过官,有过品的,现下更是身居要职,贵为将军,带好军队才是你的责任,渔前辈也是一样,也曾为过大将,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军队吗他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草莽之人要求私斗,你们也就不顾身份去迎合了想没想过,便是你们胜了又得何用白白费去了你们冲杀战阵的气力,若是输了身死伤残,且不说这军心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