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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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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梅念远抬头看着我,眼底暗流涌动,“七王爷一门被我连累,我此生难以弥补这场代价。郡主在后宫安稳无事,也算是了却一些我的心愿。虽然,经历了这些变故,她心思有些重了。后宫暗斗,难保人心不变。晋王中毒一案,她也借此加害过你。我也提醒过你,昭仪娘娘需当心着些。”

当初我从天牢放回,梅念远的确给我分析过后宫事情。

见我若有所思,梅念远又补充一句,“但是,陷害圣上的事,她不会做的叛国,她更不会她的心思止于女人间的争宠,你要调查的阁老一事,她兴许也是不知情的。”

“何以见得”

梅念远顿了顿,看了看我,“今夜我误导你进宫,就是想证实,她是否参与了这件事。”

竟又被晏濯香说中了。好歹是有了心理准备,我面上倒也没什么反应,“怎么证实”

“你出宫后,说圣上在希宜宫沐浴,只怕那时圣上是没有吃过丹丸的吧”

我点头,“我暗示了很多次,老狐狸也没往长生丹方面想。”

“长生丹牵扯到阁老和汤国国师,昭仪只是他们达到目的的一个手段和方式,但是昭仪也是会有自己的考虑,在确信丹丸有效之前,她不会贸然给圣上服用。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为什么独独选中沈昭仪呢”

梅念远沉思片刻,推测道:“我一直觉得此事蹊跷,定是有旁人暗中指使,借昭仪之手,陷害圣上。为什么独独选中她,只怕是一石二鸟的考虑吧,这只是我的推测。”

我在房里走来走去,思来想去,“这些关系暂时还理不清,以后等线索多些,也许就清楚了。”从书案上抽了纸,挽袖磨墨,提笔蘸了蘸,我坐了下来,开始书写。

梅念远走来一瞧,愕然念道:“弹劾内阁萧阶二十四罪奏疏”

我一一罗列,下笔飞快,几乎不做停顿。梅念远按住我的手,担忧道:“许多事都没弄清楚,你一介平民之身,如何去弹劾阁老这些罪名可有证据”

我邪邪一笑,“没弄清楚的事只要猜个大概即可,编织莫须有的罪名更是官场心照不宣的手段。再说,我这也不完全是编排罪名,萧阶的一些罪证在晏濯香手里。有一次我去探花府邸,不经意间瞧见书房里晏濯香未呈上的弹劾萧阶的折子,那些内容我可是过目不忘呢。”

梅念远一面惊奇一面分析,“晏濯香心思缜密,这么机密的折子怎会被你看见该不会是,他故意让你看见的吧那折子放在什么地方,可是故意吸引你注意力的”

折子就夹在玉房指要里,这机密我自然说不出口。不过经梅念远这么一分析,我耳根略略发烫,原来那时晏濯香是故意的么这无耻之徒

不过,话说回来,他调查了萧阶那么多罪证,自己不去弹劾,故意让我瞧见,是什么意思

想得多了,心气不畅,又咳嗽一阵,满袖子血丝。把梅念远惊得几次欲夺我的笔。

我一面写奏折一面调侃,“你看我这边咳血边写奏疏的形容,可有几分忠臣模样”

梅念远一脸隐忍,“你还是别做忠臣了”

由于梅念远一心回护沈昭仪,我罗列萧阶叛国罪证时,笔意一转,拐过了昭仪。

写满了一纸文书,梅念远也一字不落看在眼里,最后对我行了个礼,“多谢了”

“算是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趁机道。

“好”他漆黑的眸子深深望着我,“浅墨,你怎就这么信我晏濯香没跟你分析我的立场么”

我搁笔,“他确是说了你不少坏话。”眼眸一转,看他,“你可有关于他的坏话要说”

“有”梅念远不假思索。

68男人可靠,猪能上树

“晏濯香何等伶俐之人,如何会调查不到沈昭仪的来历背景,又如何猜想不到后宫女子的心思。他却一直未曾同你提及吧”梅念远坐到我身旁来,一面看我神情变化一面絮絮而言,“这件事里,他究竟知道多少,又告诉了你几分明知昭仪不会陷害圣上,你惶急入宫,他却也不劝你。昭仪虽无害圣上之心,却难保无加害你之心。我不阻你,是想确认昭仪的手段,同时也想看看晏濯香会怎样对你。他不阻你,却又是为何”

我卷奏纸的手指停了下来,视线空落,“为何”

“你就从来没有想一想,晏濯香做这一切的目的”梅念远玩味地瞧着我,嘴边挂一丝浅笑,“他的确多多少少帮助过你,但他会帮你到底么”

“说明白”我朝他横一眼。

“说明白就是,你输了这场角逐比赢了更能让他称心。”梅念远一把按住我,不让我起身,“你真没想过你若替曜国赢了,将来回归昆仑做西圣,跟他神机谷少主就是永远的对头,即便你不想,这百年来积下的恩怨是你能改变的么你师父当年抹去你的记忆,不就是为了断绝与神机谷的往来么所以晏濯香会希望你赢么”

我冷笑一声,“这么说,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输得一败涂地”

“你若输了,按你师门的规则,那是没有活路。你若没了退路,不就更好摆脱一切奔他神机谷而去么他晏濯香便正好在你众叛亲离的时候拉你一把,你还不死心塌地让一个人彻底变心思,最好是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

我眼中一寒,瞧着梅念远,“这揣度人心思,陷人于绝地的手段,你还真是当仁不让。”

“他在你面前抖落我的事情时,可有顾忌”梅念远面容平静,语气平缓,“他说得我,我却说不得他不替你撕开这一层,你几时会往这上面想不是你想不到,是你不愿想。既然你不愿,那我替你好了。”

我将奏折卷起袖子里,起身道:“多谢今晚你们二人的分析,至少让我明白,男人都是不可靠的。”

梅念远跟着起身,“也、也不能这么说。”

走出院子的时候,天边晨曦初起,一片晕染。深秋的早晨,格外凉。

“现在时候尚早,不如吃点东西小睡一觉再去,可好”梅念远在我身边低声道。

“受不起啊”我将尾音拖了拖,一副寂寥模样。

梅念远神色愀然,也有些寂寥的意思,“你这是怪我了。”

“怪不起啊”我继续拖长尾音,一副沧桑模样,接着提步往外走。

身后脚步声跟来,一把攥住我袖子底下的手,再一手圈住我后腰,搂紧,就要照着嘴巴啃一啃。

忽然哐当一声,就响在几丈开外。

我与梅念远同时转头,见一个妇人摔碎了篮子里的鸡蛋,满面忧伤痛楚,却不在那些鸡蛋上。我惊诧,不在鸡蛋上,难道在梅念远上

“梅先生你”妇人清泪盈盈,咬唇,“平日看你温文有礼,跟我这小寡妇也不多言半句,却原来原来好这口,跟个男人断上了”

我再瞧梅念远,他脸上形容好看得紧。

小寡妇绕开一地的鸡蛋,往梅念远跟前走了几步,大有劝人悬崖勒马之势,先是瞪了我一眼,再盯着梅念远嘤嘤哭道:“先生若对奴家无意,隔壁的宋寡妇可入得先生法眼再不行,还有东巷的王寡妇。我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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