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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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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排斥,想她做到一点不吃味,那是奢望,包括大娘大内,当真看着亡父将一个个小妾领回家,心里面很开心只要能象大娘一样顾全大局就行。

至于那个才华什么的,郑朗根本不在乎。有不反对,无也不岐视。相貌足矣,那怕稍差一点,也足够了。关健就是能有大妇的容人之量,不能拖自己后腿。

腊月,晚上的天气寒,可是东京城太大了,那怕就是这个寒冷的夜晚,街上有的是不怕冷的人,一大半的店铺开着门,继续在做生意。到了皇宫,郑朗与七个娘娘在阎文应的牵引下进了皇宫。

崔娴爬到杏儿与四儿的牛车上,问:“你们以前是不是这样在皇宫外面等”

“是啊,就是那一晚郑郎没有回来,奴很担心,然后让宋伯驾着车子在外面等了一夜,结果第二天郑郎出来时,却被送到了开封大牢,从哪以后,奴每次看到郑郎到皇宫,奴就很害怕。”江杏儿说道。

“那是也一种光荣。”

“崔小娘子,若是奴想,宁肯不要这种圣恩与光荣,也不想担惊受怕。”四儿说道。江杏儿虽知道不可能,也赞同的点了一下头。崔娴看着她们说话时平静的眼神,默然。

进了皇宫,小皇帝很好奇。

几个娘娘平时做了一些好事,心地不错,又加上有了郑朗,于是京城也在传,小皇帝就听到一些。

心中又有些艳羡,事情过了许久,对刘娥恨意越轻,可生母之痛,还是让他很伤,郑家子说得对,若是养母再软弱一点,那怕让他寻几个借口,见上几面,也能了却心中的遗憾。在这种心思下,赵祯更觉得郑家的大娘难能可贵。

但小赵祯,你可想过郑家仅是一个平民家庭,小官宦家庭,保持这种和平是可能的,你那个家是什么是皇宫。古今往来最丑恶的地方。估计与他讲这个道理也讲不通,看他自己苛得吝得,苦逼得,还象一个皇帝么

阎文应将七个娘娘带了上来。

崔娴是不能召了,一是没有正式成亲,来到京城是救急,本身多少逾了礼数的,二就是成了亲,他不是老太太,能召,差不多大小,有忌讳,若召,只能以后宫嫔妃为借口召见。

倒是江杏儿与四儿仅是妾婢的身份,召见进宫,没有争议。

小皇帝看了看,郑朗来到郑家七个年头了,七个年头过去,连七娘都四十出头,郑家庄平静的生活,大娘的薰陶,几个娘娘脸上闪着和善的神情。

第一眼让小皇帝看了很喜欢,看相貌就知道是心地善良的几个母亲,没有这样的母亲,怎么养出这样的儿子。

不过紧张是有的,几个娘娘皆有些局促不安。

颤着声说道:“见过陛下。”

要往下伏。

其实就是跪,这时候还不兴跪,伏看怎么样伏,若行大伏礼,与跪差不多。

“几位大娘请起。”赵祯虚扶,冲阎文应使了一个眼色,他不好扶的,可是阎文应好抚,将她们一一扶了起来,说道:“请坐。”

爱屋及乌,客气得不行,甚至连椅子早准备好了。

几个娘娘如坐针毡的坐上去。

小皇帝又说道:“朕早听说几个娘娘的慈爱之名,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陛下,妾身哪里敢当得陛下的夸,只是做一些份内的事,倒是陛下仁爱之名,妾身听儿子时常提起。”

赵祯又用温暖的眼睛看了郑朗一眼,这个少年人,对自己是很忠心的,说:“郑解元,朕打扰你学业,喊你前来,是一件事要说一下。内宫中有许多织女,不仅是刻丝、丝绣,还有一些织绢织丝的织女。数量很多,养在深宫,内宫每年会用去很大一笔开支,朕又不想用这些奢侈的丝帛,于是成了浪费。可随便将她们出之,有可能会让她们迎来艰难的生活。朕想到了你家,若有家眷者,想返回家中的,你安排一下,将她们送回去。并且也能甄别,有的人回去后,物是人非,未必在家中受欢迎。若不想返家者,朕也看到了,你能将她们井井有条的安排。也算了结朕一件心愿。”

这才是小皇帝送的人。

明年会因此送更多的宫女出去,然后更吝。

“陛下,臣受之。不过臣也有一言要进谏。”

“说。”

“陛下苛于自己,内宫嫔妃却不能太苛薄了,毕竟她们多是青春年少之时,呆在深宫,长年不见人间日月,有一些小小的不算过份的要求,陛下应当满足。臣建议留下一些少年织女,维持内宫正常供给,多余的才能外放。以后也能成为一种定制,年过三四旬,又不受圣恩宠者,适度让他们回家与家人团聚,以让她们享有天伦之乐,这也是一种仁爱之道。”

“郑解元,你此言很好。”看看,这才是良臣,换其他的一些大臣很有可能一听,好啊,全部放啊,最好内宫不要一个人服侍,可能吗

赵祯又走了走,道:“为什么答应得如此爽快”

他说得很客气,可这一放,不仅是东京,还有应天府与河南府的两处皇宫,有可能多达两三百名织女,这些织女就算留下一半人,对于皇宫是浪费,但对于郑家来说,却是一个宝贵的资源。

没有去过民间,可也知道这些织女的手艺,无一不是出类拨萃的。

郑家子为什么坦然受之呢

肯定不能歪想,他不是那种伪君子。

“在路上臣就想过,陛下要送臣人,只能送织女。”

“为何”

“陛下对自己要求太严格了,节约如此,出放宫女是必然,然而普通的宫女给臣有什么作用无非就是织女。”

“知我者,卿也。”小皇帝高兴的在郑朗肩膀上拍了拍。

几个娘娘看了大喜,儿子什么也不说,所以了解得不清楚。今天一看,陛下这一拍,对儿子真宠啊。不过同样纳闷,自己看到皇帝,不要看到皇帝,走到皇宫中如杏儿四儿一样,两条腿都软了,儿子为什么不害怕

“陛下,臣之所以没有拒绝,是为国家备粮也。不为己谋私利,何必拒之”

奇怪来哉了,小皇帝茫然道:“为什么备粮”

“今年冬雪降得多,臣到处听闻说明年会瑞雪兆丰年,也许,也未必。自古以来,灾害分为两种,一种是天道有情,降灾示警。一种是天道无情,所以不问是非,突然降下灾祸,后一种往往会持续好几年时间。这是最难的,比如唐高宗中叶,十年当中,持续灾害,有人说女主兆现,于是上天赐警。非也。若如此,为何武后为帝时,国家却风调雨顺。当时国家升平,人君仁爱,诸相兢兢业业,亦如今年,上天是无端赐祸。”

“嗯,说。”小皇帝很高兴,虽然此说法很新奇,可凡事说一个道理出来,它就是道理。况且今天旱灾与蝗灾,确实为他新政蒙上了一层阴影,若用郑朗的解释,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这一种灾害祸害最大,一般会持续好几年,不是涝灾,就是旱灾,主明臣贤,国家还能勉强度过,若主昏臣暗,很有可能国家就此颠覆。不可不防也。”

“是啊。”

“因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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