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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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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

樱桃本能地伸手去挡,不想让大小姐吃这种东西,哪怕她小时候也很爱吃。

可噜噜才没想那么多,抢在樱桃阻拦之前就把离她最近的大宝手里的甜秆接了过来,张嘴咬一口,没咬动。再使劲儿,好不容易咬断了一截。清凉的甜秆落入口中,她本能地细细嚼着,便有甘甜的汁水被挤压了出来,没有桃汁那么甜,却也有种特别的味道。

她不由得笑弯了眼睛。

“这个只能嚼着吸水喝,不能吃,等你嚼没水了,记得吐出来。”

嚼着嚼着,头顶一暗,有人在她身后低声嘱咐道。

噜噜惊讶地转过身,就见大哥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六七根棒子秆。

她乖乖把嚼完的甜秆吐了出去,惊喜地问:“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赵平忍不住笑了,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问道:“你能吃完这么多”

噜噜舔舔嘴唇,有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吃完。

赵平不再理她,对大宝二宝道:“你们先陪姐姐回家吧,把棒子掰下来,晌午咱们煮棒子吃。对了,掰完棒子,记得先洗手再撕甜秆,知道吗”

“嗯,大哥真好”大宝二宝兴奋地喊道。

赵平摸摸他们的脑袋,回去继续拔草了。

就这样,噜噜跟大宝二宝高高兴兴地先回家了,掰完棒子,三人一起坐在灶膛里撕甜秆吃。赵平和阿晚很快也就回来了,快到晌午时,阿晚把九根嫩生生的棒子都煮了。噜噜在赵家吃了一根,等常遇来接她回去吃饭时,阿晚又送了她三根,说是给林员外尝尝鲜的。

噜噜很开心,回到家里,脱鞋上炕,继续啃棒子吃。

常遇立在炕沿前笑着看她,等她啃完了,他用早就备好的湿巾子替她擦手。

“不擦嘴吗”噜噜疑惑地问。大宝二宝吃完都擦嘴的。

“当然要擦。”常遇换了条巾子,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轻柔地替她擦拭,擦完了,他将巾子丢回水盆里,手指摩挲着她越发红嫩的饱满唇瓣,低头覆了上去,尝她口中的甜。

他的大小姐啊,他在庄子里盼了半天,盼她早点回来,可她却在外面玩上了瘾。下午,说什么他也要留她在家里。难得老爷不在家,他可以多陪陪她。

奈何常遇的打算还是落空了。刚刚吃过午饭,福全就跑来告诉他,李三郎出门了,他走后没多久,柳氏也从李家侧门偷偷溜了出去,看样子是朝东边棒子地里去了。

常遇讽刺地笑。棒子地,他们倒不嫌扎得慌,果然是憋得太厉害了吗

叮嘱樱桃甜杏好好看着大小姐,他匆匆出了门,去找赵平。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上

大家肯定都吃过甘蔗,不知道有没有人吃过玉米秆

、第76章捉奸

顶着晌午炽热的日头,柳氏偷偷出了门,朝东边自家的棒子地疾步而去。他们一家人住在庄子上,距离村子有段距离,再加上现在日头毒,外面基本没人,只要她小心点,应该不会被人看到的。

但跟以前偷情相比,今天柳氏总觉得有些不安。或许是因为上次私会差点被丈夫瞧出来端倪,也可能是正院里多了老爷带来的丫鬟小厮,她不想在这个时候陪老二胡闹。万一,万一被人瞧见,她这辈子就毁了。

与小叔,她还是有点后悔的吧,

如果那年她态度强硬些,反抗地激烈些,或许,也不会有今日。可那个时候,她哪里顾得上呢

走着走着,柳氏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当年那一幕。

她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嫁给李庄头的长子做媳妇,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因为李家家里有钱,又没有婆婆妯娌,李大郎是木讷了些,可这样的男人老实,轻易不会拿媳妇孩子出气。所以,她是抱着美好的期待嫁进来的,李家也的确没有让她失望。一进门,她就当了内院的家,李大郎对她也是真心的好,她都觉得自己是这一片村落里过得最称心的新媳妇。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晚上睡觉时,李大郎总是很快就完了事。刚开始,她害羞,不敢多想。慢慢的,他进来的时候她不会疼了,不但不疼,还有了点别的感觉,让她莫名的痒,暗暗期待他能多弄片刻,可李大郎每次都很快,有次他喝了酒,时间稍微长点,却也只坚持了半刻钟左右的功夫,弄完就翻身下去了,留她一人呆呆地躺在炕头,任由刚刚被挑起的火慢慢退去。

做了媳妇,脸皮就没有那么薄了,去河边洗衣服,围在树下纳凉,一群妇人说的就荤了些。那时她才知道,男人可以坚持更长的,女人也能很舒服很舒服。到底有多舒服,她不知道,可看着那些小媳妇们羞红的脸蛋,听上了年纪的妇人们各种粗俗不堪却简单明了的比方,她明面上装羞涩,心里却一番浓浓的苦涩。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舒服呢

她比她们都好看,可她们说起自家男人时的那种自豪得意,她却没有。

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自己没有她们幸福。

嫁进来第二年,她生了个大胖儿子。公爹很高兴,丈夫很高兴,两个小叔也很高兴。老二常常到他们屋里看望侄子,老三傻,可也会捉各种小虫子来逗侄子。因为这个儿子,她对丈夫的不满渐渐淡了些。

直到有一天,晌午她给儿子喂奶,丈夫在一旁看着,忽然凑了过来,跟孩子抢奶吃。她又兴奋又紧张,下面几乎立即就涌出了水儿,盼着丈夫将她按倒在炕上。丈夫也的确那样做了,然后就在两人衣服都脱光了的时候,她听见门外有声音,忙把丈夫推了下去,两人匆匆穿好衣裳。穿完了,就听老二在外面打招呼,说是来看侄子的。待老二进来,她发现他脸色正常,跟丈夫一起松了口气,都觉得他没看到什么。

但后来她才知道,老二还是看到了。

秋收,丈夫跟公爹忙着地里的活计,常常晌午都不回家,只让婆子送饭过去。她在家里带孩子,不用出门,过得还是挺舒坦的。有天晌午,老二跟老三过来逗侄子,不一会儿老三玩腻了就走了,老二一直没动弹。她本来是想午睡的,委婉地劝了一次,老二就跟没听到似的跪在侄子身边逗他。她就不好意思再说了,想着过会儿就该给儿子喂奶了,老二再不懂事,也知道回避吧,毕竟也是十四岁的大孩子了,过两年也该谈婚论嫁的。

儿子很快就饿了,她逗弄似的问儿子是不是饿了。其实才三个月大的孩子,哪里会说话她不过是说给老二听而已。老二红着脸退了出去,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没去送他。听着他出门了,她就背对内室门口,解开衣襟,侧躺着给儿子喂奶,哄着哄着眼皮子就沉了。

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异样的刺激弄醒了。

窗子放了下来,屋里头有些暗,身上蒙着被子,遮掩了她脖颈以下。昏暗中,她只瞧见有颗黑脑袋埋在她胸口吸得正香。他吸得那么用力那么响,吸得她骨头都酥了,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软的连抬手抱住丈夫的脑袋都不行,只能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她觉得有些奇怪。丈夫也吃过那里,可他的动作很笨,也没有耐心,常常胡乱啃两下就直接脱裤子了。今天丈夫却不一样,又捏又揉又吸又咬的,真是快要把她的魂都吸了出去。她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扭动着身子。但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儿子就睡在旁边,她怕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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