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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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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不由笑出声,也没纠结她的用词,她也未必懂,只是觉得好玩。沈氏见两人嬉闹,就知道这好友又在打趣安然了,不由又气又笑:“没羞没臊,让别人听见可怎么好。”

赵氏答道:“我当你是好姐妹,也就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模样。”

沈氏又道:“你若真当我是好姐妹,下回就别再冷眼对安宁了,不过是个孩子,对她好些吧。”

赵氏任性惯了,哪里听得了在心里早已根深蒂固的想法,摆手:“知道了。不冷言冷语听你的,但要我对她好还是罢了,横竖我就是不喜欢她,那对眼睛,戾气太重,看的我不舒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苗子。”

安然一手拿着一个大柿子,听见这话,心里一个咯噔,仰头道:“赵姨,古语有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宁姐姐志同道合。这样看来,她不是好苗子,安然也不是什么好孩子。”

她并不想这么堵她的话,毕竟赵氏是疼她的,只是听着安宁被这么贬低,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处的久了,这个姐姐倒是不坏。

赵氏听的一愣,憋的俏脸通红,半晌气馁:“好吧,你们都是好苗子。”

安然顿时笑靥如花:“赵姨也是好人。”

赵氏哭笑不得:“我当然是好人,就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出口成章的,比起子晨来,更像个神童。”

安然笑道:“是爹娘教导有方,赵姨您慢坐,我拿柿子给姐姐去。”

宋敏怡一听,也吵着要和她去。这大人说的话她听的有趣但是听不懂,还是跟年龄相仿的孩子一起玩好。

两人一路吵闹跑向茗景院,仆妇婢女跟的连连叫苦,生怕这两个小祖宗摔着。就没见过三岁多的小孩这么爱跑的,偏偏跑的还不太稳当,在后头看着分外揪心。

跑到廊道,正巧李瑾轩也刚从书房出来,刚拐了个弯,就见两抹亮色疾跑,见是自家妹妹,忙道:“跑慢点,别摔了。”

宋敏怡和安然性子相近,都是玩起来便疯的人,也没听劝,一灰溜便跑了过去,嬉笑声起起落落,笑声爽朗而无烦心事,李瑾轩听着也笑了笑。

安宁还在屋里就听见外面那两个小魔头在闹腾,不由头疼。不一会安然就跑了进来,把比她拳头还大的柿子放在桌上:“姐姐,吃柿子。”

安宁愣了愣,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自己。低低应了声,让嬷嬷削了皮,切成块,拿剔牙杖扎了给她们。她看着安然,忽然觉得有个妹妹也好,只要她不会像前世亲人那样舍弃自己,她也不是不会疼这个妹妹。

前提是,安然不会背弃她。那真如这大羽国风俗,庶出子女要追随嫡子女,又有何不可。

沈氏和赵氏聊的正欢,下人送了封信来,沈氏见了那信封上的字,原本轻松愉快的神色一瞬绷了绷,赵氏问道:“怎么了”

“是老太太的信。”

赵氏笑道:“你呀,怕老太太都快怕成耗子了。”

沈氏淡淡一笑,方才是下意识的反应,只因老太太对他们二房颇有种无事不登三宝殿之感,明明是李家老太太,却将自己弄的像客人,连带着他们二房也觉得是在伺候一个客人,怪不得她紧张。

展信一看,沈氏说道:“老太太说,李家以前的一位故交病重,她近日回京城一趟,大概会住到年后,再和我们一起去滨州团年。”

赵氏瞪大了眼:“你不在京城过年你夫君有那么多空余时日去滨州么”

沈氏笑道:“我们两房,不是大房过来,便是二房过去,不碍事。二爷他商量好轮值便能腾空去了。”

赵氏摇头:“这家都分了,还捣腾这么多。”

“老太太吩咐下来的,说多聚聚人心齐。”沈氏笑着收好了信,让人去收拾房间,准备妥当好迎接李老太。

傍晚,宋敏怡随赵氏回了府,晚上吃饭,挤眉弄眼的对宋祁说道:“哥哥,我今天见到你的小媳妇了。”

宋祁差点没被一口饭呛着:“食不言,寝不语。”

宋敏怡也是大小姐脾气,才不管他,继续说道:“小媳妇好能说,比我懂的还多。她今天还把娘堵的没话说呢。”

赵氏忙说道:“倒不是堵,只是因为三岁多的孩子竟然说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话来,吓了我一跳。”

宋成峰顿了顿:“哦真有如此机灵虽然跟致远兄不是同科,但他十八便成状元郎,定是极聪明,这样一看,倒可惜了李家四姑娘是女儿身,否则又是一个少年状元。”

宋祁笑笑:“爹爹,若天下女子无一聪慧,聪慧便觉身为姑娘家是可惜了,那岂不是要女子皆愚钝”

宋成峰点头称赞:“晨风此话有理。那李家长子与你在同一个学堂,他为人如何”

宋祁答道:“也是个聪敏机巧之人。”

宋成峰思忖,若是日后有出息,与李家结一门亲事也好。

赵氏瞧着这爷俩一唱一和,想着自己与沈氏的情谊,心下不由又打定了主意,当真要将那安然讨过来做儿媳。

两人果真是恩爱夫妻,连想的都凑一块去了,不过一个想的是嫁女,一个想的是娶妻。

宋祁和宋敏怡两兄妹年纪尚小,哪里知道父母已经在为他们的终身大事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一世寂寥

李老太这次来,面上说是看望病重故交,实际却是因为冯嬷嬷染了恶疾,怕熬不过冬末,来为她了却心愿的。

冯嬷嬷伺候主子大半辈子,弃女奉主,直到李家再复荣华,才探得女儿下落。女儿却已是嫁作人妇,怨恨她这亲娘,不肯见她。好不容易有了个外孙女,求来做了李家人,唯一牵挂的,便也只有何采一人了。

只是她进门几年仍没有身孕,自己又患上恶疾,心下知道李家二郎性子冷漠,因老太太的缘故而不亲近何采。可若自己过世后,何采一直无所出,等老太太也登天了,李二郎岂不是有理由休了何采

冯嬷嬷忧心忡忡,厚了脸皮与李老太说了这事,李老太听后,本不想管这种事,毕竟这是夫妻间的房事,要她这做娘的怎么劝。只是见她日渐消瘦,大夫又断言冯嬷嬷活不到明年,叹了一气,便寻了个借口来京。

到了京城,李老太便让何采在白昼去伺候,以往再怎么生分,毕竟是祖孙俩,总不会有隔夜的仇。只是她想的太简单,别人还好说,见了风烛残年的老人会起怜悯,只是何采不同。

伺候的时候她尽心尽力,可也只是将她当作一个普通老人,温情的话丝毫没有,连下人都觉她不是冷漠,而是冷血。何采听见闲言碎语,也不辩驳。李仲扬因母亲施加压力,这些日子往她那走的也多了。

李老太第一次找儿媳商量起事来,满满急意:“你身为正室,那些妾侍也是归你管的,你替我去劝劝采儿,哪怕是做做场面,让阿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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