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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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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遍之后,陈寿便向秋果道:“要不,咱们今天便搬来”

秋果向陈寿微笑点头,已然不必再多言语。说起来,自打诛心血誓解除并和陈寿在一起后,秋果的心结早已打开,笑容便渐渐多了,此时便可见一斑。

而后两人便离开了别院,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他们却不知,他们决定搬家,还有一人比他们更高兴,正是那位管家谦伯。

这老头干了一辈子管家了,一直兢兢业业,万万没想到,临老的最后一任上,竟然撞大运摊上了某新晋府史的玄武湖别院

这完全就是这位老管家的终极理想啊在这魔龙城里,在玄武湖畔的别院里当管家就是他们事业的巅峰了服侍的至少也是府史,住的是全城黄金地段中的钻石地段,光说出去就能让人流一地口水

然而,他和那些佣人早就来了,但是一等二等就是等不来正主。这事让他的心一直悬着,而且,就算向那些昔曰老友炫耀时也不敢放开了说,主人都还没来,你一个管家兴奋个什么劲

而今天,他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他完全看得出来,这对年轻的大人、夫人很喜欢这别院

他终于可以放心地当他的玄武湖别院管家了,也可以向那些老友、亲人摆摆谱了。

没办法,人老了就这点追求,总算是让他给逮着了

另一边,陈寿和秋果搬家也甚至是利索,盖因陈寿有府史制式储物戒。

那黑底金边的储物戒看起来小,内部空间却比那储物腰带大了十倍不止他们原来的小院里的最大的物件都可以塞进去不过,最大的物件就是床了,可湖畔别院里又自带了床,根本就不用搬这边的旧床。

很快便将该收的全收了,陈寿和秋果站在堂屋中,看着他们俩那头对头的两张空床久久无语,终究是要离开了。

陈寿紧了紧秋果的手,然后厚着脸皮轻声问了一句:“搬过去后咱们睡一张床吧”

别院阁楼上的那张雕花檀木床真的很大,秋果一时间竟是找不到推辞的理由,脸很快红到了脖根处,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嘿嘿。”

秋果:“”

“走吧,先把这些东西送到别院去,然后咱们再去街上置办点东西,不然的话新家就显得太空旷了。”

这一点秋果倒是十分同意,立时应道:“嗯,光是大厅就得好好布置一番。以后你少不得应酬,那里可是家里的脸面。”

“那行,那就按着你的眼光来好了。”

说到品味这种事,陈寿真的是拍马都追不上秋果,秋果也不推辞,直接笑着应承下来。这姑娘生活顺心如意,姓子终于是慢慢变了回来。

当天下午,也不知刘拱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陈寿正在搬家,竟是跑来点评了一番

不过这粗汉嘴可相当甜,喊陈寿还喊陈寿或者陈兄弟,喊秋果那就一口一个弟妹了。秋果在外人面前本是清雅素静,也难挡刘拱那么喊,脸红了数次,只得借口走开了。

秋果心中只有陈寿一人,所以脸红归脸红,心中却始终如明镜一样。陈寿升职太快,要想在府史中站稳脚跟,甚至想将来更进一步,这些尉官们也是需要拉拢的。而她的责任,便是帮陈寿把关,看哪个是真心,哪个是假意,哪个是真有本事,哪个是虚有其表。这姑娘是越来越融入她现在的身份了

结果果然如秋果所料,刘拱半下午的时候就走了,不过却和陈寿约好,当天晚上会带着老荀、尾枭等人前来找他喝酒庆祝。

当天晚上,湖畔别院中呼呼啦啦竟然来了十几号人,全是和陈寿相熟的。

十几号人除了刘拱外都是第一次来到这别院,才刚一打量别院的环境就一个个馋的口水直流,各种羡慕嫉妒恨。

这一次众人可不是空手来的,就连刘拱也郑重其事地备了厚礼,更不用说别人了,算是恭贺陈寿乔迁、升职之喜。

秋果和众人见了个面便回了阁楼二层,她一个女人显然不可能陪着众人一起喝酒。不过,哪怕只是一露面,也足够众人惊艳的了。

秋果一个人来到二楼那长长的摆满了盆栽的阳台上,听着下方大厅里的喧哗声,很清楚陈寿要想在本城玄都紫府继续往上爬,下面的那波人便会是他的第一波助力。

陈寿不会的不擅长的,她全都可以帮他

不过,她却有种感觉,陈寿应该不会一直在魔龙城呆下去。无论如何,先把眼前的做好就是了,哪怕明知要走,也要认真对待。

直到此刻,陈寿和秋果还都不知道,这场看似仅仅是官场应酬的酒局竟然会让两人预知一场劫难

第一百六十六章不用解释

阁楼大厅中,酒酣耳热之时,忽听一个叫花之邻的年轻府尉满嘴酒气地道:“哎,我说你们听说没有,天庭青龙宿下来几个人,这几天正在咱们魔龙城闹腾呢。”

座上诸人大都酒量不小,但那花之邻却是个例外,皆因他乃是草木成精,根本经不住旁人连连灌酒。此时旁边的刘拱朝花之邻望去,便见这个长相颇为阴柔的家伙脸颊泛红,好不“娇艳”,便忍不住笑骂道:“我怎么没听说你这都哪听来的喝高了瞎胡吹的吧”

“啊我呸”花之邻难得豪爽一次,喷得唾沫星子乱飞,也不知污了面前的多少盘菜,继续道,“我亲眼看见的好不好反正我本来就看那些青龙宿的家伙不顺眼,他们摊上事我也乐的看热闹,嘿”

反正这时候大家也没啥正经事,刘拱便顺着花之邻的话问道:“还真有这么回事说说。”

“具体我也不清楚,嗝当时我正在”

而后便听那花之邻断断续续说着,也没几个人认真听。此时在座之人已经分了三四波,各聊各的,倒也融洽。

陈寿和花之邻之间隔了两个人,并不算花之邻那波的,此时正趁着酒意和另外三人聊着。他知道这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是以心其实并没在酒席上,喝到现在都还相当清醒。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听清任何一个人的话。

“在找和慕什么有过节的人对,就是慕斌说是天庭来的小侯爷死在了大阵中,有可能是被那慕斌给连累了”花之邻不无得意地道。

第一次“慕什么”陈寿还没听出来,但是后来花之邻又连说两次“慕斌”,陈寿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

花之邻还在那幸灾乐祸,毕竟像小侯爷那样的二世祖死了也是大伙喜闻乐见的,可陈寿当真是无法冷静了,心正一点点向下沉去。

不过,这时候可不能表现出异常来,那还不跟承认和慕斌有过节没什么两样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便在这时,花之邻旁边一个大手大脚体毛特别浓的叫弗通的家伙忽道:“我记得,陈寿兄弟好像在营地里和慕斌打过一架”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拱和花之邻几乎同时道:“还有这事”

自己都没点名了,陈寿便直接转头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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