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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时陈默然朝通往厂房的木门看了眼,实在不行的回头上把锁就是了。
“滋”
从抽屉中取出一叠50元面值的银元券,陈默然随手将钱装在钱包内,从年前直到现在,每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去“花钱”,印出的那几百万元华俄道胜银行的银元券,实在是弃之可惜,尤其是在自己身家有限,又需要大量的美元推算编号规则的时候。
前脚一出门,陈默然就看到的雪池里的朱家梁一把抓住林郁青,手一转将他整个人拖到身后。
“上步,掏小袖,侧身贴,腿要进去,腰要用力”
说教时朱家梁腰盘一发力,哎哟一声,林郁青再次被摔倒在雪池里。
吃了痛趴在冰上不愿意再起来的林郁青少年心劲一上来,手指着站在那的朱家梁。
“狗日的,今个我教你识字了到时让少爷收拾你”
站在门旁的陈默然一听林郁青耍起了懒势,脸色一板便走了过去。
“郁青”
“少爷”
原本趴在雪池里的林郁青,一听少爷的声音,那还顾得身上的痛,忙拍打着身上的雪子站了起来。
“你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记得我先前说过的话吗”
话时陈默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记得”
“说一遍我听听”
“家梁教大家练武,我教大家识字”
少爷的质问让林郁青的头低得更低了,像朱家梁会武一样,父亲或于迂腐一生,但却教得自己能识文断字,在这院子里就连少爷偶尔也向自己求教,从初一那天起,少爷就定下了规矩,上午练半天的武,下午学识字。
“三爷,今天中午不准郁青吃饭,你看着让他扎三个时辰的马步,好好的长长记性”
“少爷”
未待朱家梁替林郁青求饶,陈默然便横眼瞪,他连忙低下头来,不再作声。
“家梁,跟我出去一趟”
一开大门,大门停着一辆洋式马车,满顺正恭恭敬敬地在一旁候着,少爷租了这么长时间的马车,行里的人都知道,洋时辰上午十点,少爷一准用车,满上海城里的转悠,昨个下午回来时,少爷就吩咐过,老时间,门前等着。
“去法租界”
上车前,陈默然冲着满顺吩了一句。
马车在路上走了会,朱家梁抬眼看着半闭着眼睛的少爷,想到在家里受罚的林郁青,犹豫着轻喊了句。
“少爷”
“嗯”
睁开眼,看着犹豫不决的朱家梁,陈默然明白他想说什么。
“想给郁青求情”
挠挠头皮本就不善言辞的朱家梁为林郁青求起了情来。
“少爷,阿青就那脾气,也就是嘴上说说俺到现在还识不了二十个字,他比谁都急,成天晚着逼着俺,若俺说不学了,他一准骂我没出息,咋会不教呢。”
朱家梁话让陈默然直摇头,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家梁,我那是恨铁不成钢”
“嘿嘿,少爷,俺知道,俺就是练练把式,阿青读过书,脑子灵,俺和他说过,以后,俺能当少爷的镖头,他一准能当少爷的账房”
听着朱家梁在那为他和林郁青安排好的未来,陈默然倒是乐了起来。
“家梁,你是说,想当我的镖头”
“嗯”
应时朱家梁一握拳。
“少爷,年前若不是那些无赖人多,还拿着家伙,一准不是俺的对手,俺一个人至少能打五个”
瞅着他这副模样,陈默然沉思了一下,从怀间取出那支当初自己差点没扔掉的手枪。
“要是以后你碰到的人拿枪呢”
看见少爷取出洋枪,朱家梁先是一愣,听着少爷的话,脸色随之一黯。
“少爷,俺爹临死的说过,拳练的再好都赶不上洋枪”
说话时朱家梁一又牛眼巴巴的望着少爷手中巴掌大的洋枪,去爹就是死在洋鬼子的枪口下,打从那时起,他就记下这能要人命的玩意。
望着朱家梁看着手枪时流露出的神色,陈默然知道他的想要这枪。
“你想要”
点点头,随之又摇摇头。
“少爷,你腿脚不利索,练不得武,用洋枪能防身,俺有这”
朱家梁扬了下拳头。
“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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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愁
愁
对于阿纳托利而言,或许只有这个字最能形容此时他的心情。自从日历翻过1900年的12月31日,进入1901年,所有的麻烦便接踵而来,刚进一月,先是总行发来电报,要求上海支行为在中国的俄罗斯军队垫支4500万卢布的军费,对于上海分支而方这没有任何问题。
去年时局的不稳,让很多中国富人选择把银子存在信誉好的外国银行,华俄道胜银行自然也是他们的选择,到年底时,银行还有多达700余万两的存余。
虽说一时间周转如此巨款是有些困难,但阿纳托利还是想方设法把问题解决了,在一个星期前,已经将这笔钱发了出去,为此总行还特意发电报表彰了他。
但真正的麻烦却在眼前,想到这,阿纳托利身体向前一倾,从桌面上拿出两张钞票来。
“到底那张是真的”
看着手中的两张钞票,愁容满面的阿纳托利自语着。
这两张50元银两券,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但问题就出在这里,他们的编号竟然也是相同的,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两张钞票中,必然有一张是假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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