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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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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把苏小宝好不容易掩下的腼腆再次席上面,才轻声提醒,“老爷”

“欸”陈父一手止住,“以后便是一户之人,怎得还使着之前的称呼。”

苏小宝顿了顿,“爹”

“欸”陈父应下,老迈的脸上笑起直让眼睛眯成一条线,他的目光不曾离开新郎官的身上。

苏清定神微思,说道,“这陈家主的笑容不似掺假”

秦封点头赞同,苏清却疑到,“我却觉他的眼神好像透过小宝在看向其他东西。”

“世间除了真心,大抵只有三样东西能让人另眼相看。”秦封抬眼扫过招呼着陈府其他人彼此相熟,说道,“便是权势与金钱,还有实力。”

“一无权,二无钱财,三又未知你赠的宝卷。”苏清抬眼看他,一无所有,又缺真心,“难不成”

“苏母刚提起的那个问起大女的人。”秦封断言。

“秦封”苏清有些恍惚,眼瞅着陈家一行随着喜队入城,她喃喃道,“我总觉这不是苏家奇遇。”略一低头,“这表相好似完美的如话本。”

围观人渐渐散去,入城的人群重新排起队伍,苏清似有理解,“不过,那人应是善意,无论以何压制陈府,陈父倒是臣服的。”

“这还亏得苏小宝与陈家月儿两情相悦才凑得完满。”秦封安抚。

郁闷一扫而空,苏清笑道,“再不济还有你那本宝卷,如此利益在前足以满足人心。”

秦封点点头,“正是这般理解。再次稍些几天,待苏母接来,你也可安心。”

苏清抿嘴而笑,被秦封猜透了心思。

两个修真人不再入凡间街市,飞上陈府大堂屋顶,瞧着底下热闹,新郎官牵着红绸带引出闺阁里的新娘子,红蝶绣底纹,牡丹升裙摆,金凤绕衣裳,瞧着身形便是个得体美丽的女子。

宾客嬉闹入席,陈父陈母高坐台前,喜官高唱着三拜之礼,礼成乐起,小孩子欢呼的簇拥新娘入了喜房。

苏清瞧着苏小宝泛红的面上掩饰不去的欢喜与激动,杯盏敬酒,格外的自在和开怀。

他定是真心喜爱新娘子的,而在这一刻对这场婚事更是满意的。

天色渐晚,红灯笼印着月光散不去喜宴上的热闹劲,人群推着新郎官一哄入洞房。

新房里烛光印着凑热闹的人影,叫好声、起哄声不息,一个令人艳羡的婚事,亲朋好友作乐,娇妻羞答迎合,苏清一颗烦忧的心定下,苏小宝是幸福的。

翌日天明,新人们从喜房出来,彼此对眼时还羞涩避过,新娘子束起了妇人发髻,露出精致可人的面庞,玫红的长裙摆动,人间美色。

新人奉茶,陈家父母开怀地递过两个鼓囊的红包,只把一旁的几岁娃娃看得眼馋不已。

一日、两日、第三日,新人携着一车的礼盒在府中人送行中离去,苏清和秦封还坐在屋顶上静候着。

黄昏渐至,陈府外的大道上传来马车的踢哒声,车上的喜字灯笼摆动,卸去礼盒的马车行驶的格外轻快,不到一会儿便停在了陈府门前。

苏清从秦封臂上离开,坐直着身子,瞧着新人下车,然后双双抬手迎向车厢,共同扶下头发花白的老妇,正是苏母。

不知何时听得消息的陈家父母自府中迎出,陈母握着苏母的双手好生寒暄,陈父笑而点头。

苏小宝适时从车厢中捧上一个精致木盒置于陈父眼前,陈父挑眉,单手接过,略微打开小口,其内静放着一本宝卷。

陈父猛地阖上木盒,脸上笑意更深,笑纹挤出好几层,直直地盯着苏小宝眼眸,口中连连几个好字。

苏清自此舒心,她看懂了那眼神,一种对待祥瑞宝物的珍视。

第175章朗月公主闻

“走吧”秦封起身伸手展在她面前,苏清看他顿了些久,转眼扫过底下被簇拥着的热闹之相,忧愁愧意皆消去,坦然伸出手搭在他手上,苏家此后的定是幸福的,心愿已了,自该上路。

一跃入城外,夜色渐起,官道上少有走路的旅人。

二人脚程并不慢,入了山林,月色正好,远处小道旁传来爽朗的交谈声。

不一会儿,便见三两男子围着火堆取火露宿,苏清和秦封无意路过,倒是叫他们喊住。

为首一人蓝襟束袖,甚是豪迈,一手挑着火薪,一边扬声问道:“夜已深,山中多财狼,行路不安全,二位不像匆匆赶路人,何必冒夜而行”另一手举了举身边水袋,“不若路边小憩,坐下闲叙,度这一晚”

甫一被拦下,火堆其余二人跟着应和。

说不上深山野岭,却也是荒郊野外,难得有路人善意相待,不好辞去,两人索性同他们一起席地坐在火堆周。

几人拢拢火堆继续着刚才的闲话,直到篝火燃烧的劈啪作响,为首人问起巧然加入的苏清和秦封,他的眼神扫过两人身周,面上越显疑惑,“二位行李”

一路难遇两袖清风之人,适才行路中还不曾注意,这般被问道,苏清只得微微一笑,愧说出城一游行路过远,赶不回郡城。

几人虽有疑却不多问,秉着过路人的热情,只接过话语问二人打算去哪一游。

秦封只答,“多年离家,现如今想归故里看看。”

“哦。原来如此,应该的”路人恍然,其中一人来回打量他们的行装,试探攀谈,“瞧着二位锦衣夜行,定是能让过往乡亲与有荣焉。”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在两人间划过,在秦封抬眼见,又识相的收回,只坦然笑道,“公子一人行夜路倒也无妨,怎得不顾身边的娇姑娘”

这一幅怜香惜玉的模样只让苏清啼笑皆非,她无意拿起一个断裂的柴火扔进火堆中,偏头正视说话人,“公子也说我们锦衣夜行,自是不怕引来暗中觊觎。”一眼中的随意和警告,倒是让得说话人闹了个大红脸。

其余几人嘿嘿一笑,一人揽起说话人肩膀,拍了拍,代他致歉,“我这兄弟就喜附庸风雅,最惜美人。”

有人解释,就有人起哄,为首人开口调笑,“你们可不知这兄弟壮举,为见朗月公主一眼,从都城一路追随至此。”苏清挑眉,却听那人幸灾乐祸的笑言,“可惜,总是晚了那么几天。”

被调笑人终是被讨论的羞恼,出声辩驳,热热闹闹,秦封却突然出声而问,“朗月公主前几日经此地而过”

“正是”被调笑人懒得再闹,又有几分爱慕人被提起的兴味,他说,“朗月公主可是我们东靖国第一美人,国主的掌上明珠,对她可是极其喜爱。据说啊,当年公主出生气息奄奄,几要夭折,谁想突然活过来,那天夜里天际紫薇骤亮,国师放言是吉兆临世,东靖复兴有望。”

“我东靖泱泱大国沉睡千年,唯有此际传出机缘,之后,战乱止,饥荒逝,国泰民安,可不是极佳之兆。”为首人接过话茬,亦是感慨朗月公主这神奇的出生。“听闻朗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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