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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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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道:“我的事不用他操心。”转身回了自己的屋。

他把房门栓上,坐在桌前将一件件炼材从束龙腰带里掏了出来,又取出一大叠在船上废寝忘食推演勾算的图纸,决定尝试炼制一张两叠符。

这张两叠符,应该融合了天打雷劈符和五岳镇海符的特性,雷土相成克敌制胜。

只是五岳镇海符属于七品道符,刁小四现下还没法炼制,只能将它简化改良成六品的压力山大符。

如此一张五品雷灵道符加上一张六品土灵道符,叠加起来的威力尽管依旧比不上七品道符,却也足够热忱款待一次通幽境高手的。

他从桌上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泰山石”,凝目打量起已不知观察过多少回的石路纹理和质地构成,丝丝缕缕的土灵气渗入肌肤直沁心底。

片刻之后,刁小四抽出幽泉短刀“嚓”地一声将手中的泰山石削去一截,露出了一团玄黄色的内核。

他熟练地操刀飞削,一片片石屑飘落,很快整团泰山石内核呈露在了眼前。

刁小四并不急于将它立即研磨炼化成粉,而是拿一张“西灵纸”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放进一尊小鼎炉里用无根炭晶燃烧而成的离火熔炼。

然后,他从桌上挑选出一根翠中带紫的千年弊覆草和半截千火神龙引,慢慢地缠绕在一起浸入紫邪琼浆中泡制。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整整三天三夜刁小四不再踏出房门半步。镖局的人渐渐熟悉了他的习惯和脾气,知道他忙活的时候最好别去打扰。惟独婉儿会时不时悄悄地在院子里站上一会儿,能够依稀看到窗纸上映照出的那个忙碌身影。

到第四天清晨上,房门打开脸色发白蓬头垢面的刁小四摇摇晃晃地从屋里走出来。

他站在门口,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仰头望见天幕中西沉的残月,多日以来为了炼制两叠符苦思冥想的点点滴滴倏然涌入脑海,变得无比清晰透彻,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道:“金条是如此的璀璨,挣钱是如此的美好”

他举起刚刚炼制成功的两叠符,迎着晨曦得意地欣赏。但看这张两叠符外形酷似一锭金元宝,在阳光的照耀下符面上隐隐泛起细若游丝的殷红色微茫,不停地彼此交织碰撞,形成一个个几乎用肉眼无法看到的漩涡。在涡心深处,蕴藏着石破天惊的恐怖力量,仿佛随时都会满溢出来。

这是刁小四人生中第一次炼制一张两叠符,尽管在符纹构成和炼材熔炼上,还有若干细小的失误和不足,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的处女作。

既然是处女,就必须取一个人见人爱的名字。他在晨光中欣赏了许久,在排除了一系列俗气土气晦气的名称之后,最终决定这张处女符的名字就叫做“初夜”。

从今天起,刁四爷就将高举初夜走出柳园,冲向长安,将飘舞的旗帜插上金山银海与美女峰顶。

第85章小小四爷驾到下

同一时刻,同一片晨曦中,一个瘦小瘦弱尖嘴猴腮的少年若有所思地站立在会通镖局长安分局的正门外,抬头望着门上方的匾额费力地睁大三角眼,一字字辨认道:“局、镖、通、会”

在少年的身后,牵着一匹谁都没见过的古怪坐骑。它外形有些像马,又有些像狮子,还有几分草泥马的神韵,偏又似偎灶猫般无精打采有气无力。

它身上的金色鬃毛稀稀拉拉光泽灰暗,两侧却各挂着一柄夸张的擂鼓瓮金锤。

这时少年从袖口里掏出封皱巴巴的书信,仔细打量了片刻,肯定地点点头道:“没、没错,就是这儿。你个王八绿油油的,连、连个匾额都、都都写倒了。”

他说话时瓮声瓮气,结结巴巴,还带着浓重的山西口音。

把书信重新抈进怀里,少年冲着在门外守值的趟子手叫道:“给爷进去通、通报一声,就、就说爷、爷来了”

几个趟子手早已笑出声来,有个家伙嘴闲,学着少年说话的语气道:“请、请问你、是谁、谁的爷、爷爷”

少年三角眼翻起,说道:“不、不准笑,你爷、爷”

他“爷”了半天都接不下去,那些趟子手更是笑翻了,指着少年道:“小娃儿,你太逗了,嘴上没长毛就想当爷爷。那像我这年岁岂不成了你家老祖宗”

少年两条扫帚眉一耸,说道:“跪、跪下,赔、赔不是”

那出言戏谑少年的趟子手笑得前仰后合道:“小毛猴子,你先给老祖宗跪一个”

少年蓦地身形一晃,没人看清他的动作,左手已抓住那趟子手胸襟高高举过头顶道:“就你想当老老祖宗,爷先栽培、栽培你”

“砰”地闷响,将那趟子手脑袋朝下脚朝天硬生生扎进地里,脚边坚硬的青石条咔咔裂开,齐腰以上的半截身子直没入土,只剩下两条腿还露在外面拼命扑腾。

众人见状又是骇然又是惊怒,纷纷叫道:“臭小子,敢情是来闹事的”掣动刀枪围攻向少年。

少年赤手空拳冲入战团,只听“咔嚓”“嗖”“噗通”五花八门的声响不断,刀断枪飞,所有趟子手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一个个倒栽葱插进土里。

这时候柳园中早有几个镖师听到外面呼喝声响奔了出来,望见大门外的石阶两侧,齐刷刷竖起的八条人腿迎风招摇,不禁大是愕然,怒喝道:“臭小子,你找死”

少年不急不徐道:“你、你家四、四爷要、要找人,叫、叫他出来”

忽听夏培恒的声音强抑怒火问道:“小娃儿,是谁教你来这儿捣乱的”

他这些天过得极不顺心,只见又一个十五六岁的小毛孩儿上门捣乱,更是火冒三丈,一边问话一边迈出门外,探手抓向少年肩膀道:“跟我进来,等你家大人来领”

哪知他的大手甫一伸出,猛觉眼前一花左腕已被人抓住,紧跟着全身酸麻气力全失,身躯便似腾云驾雾般临空高悬。

这一连串兔起鹘落快逾飞电,看得人眼花缭乱根本没工夫作出反应。待等回过神来,夏培恒已被那少年举过头顶。

也活该夏总镖头倒霉,凭他一身过硬修为,即便比不上老而弥坚的耿南翼和楚烈等人,但也绝不至于教人一招成擒。只是瞧着对方是个乳臭未干骨瘦如柴的小娃娃,心里就没几分瞧得起人家,待到醒悟过来无奈药铺已经关门,再也买不着后悔药了。

玉玲珑花容失色,眼瞧着少年也要照样大力“栽培”夏总镖头,若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这样栽一次,估计往后在长安分局就没夏培恒夏总镖头什么事了。

她急忙叫道:“小兄弟,快把人放下来,有话好好说”

少年瞅了眼玉玲珑,摇摇头道:“不,爷、爷现、现在很生气,要、要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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