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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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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前辈高人在此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冲撞您老,还请您老高抬贵手,将我的法器还给我。”底下又传来呼喊声,不过这一次语气谦逊很多。可惜角落的人仍旧自顾自吃菜吃酒,根本没搭理他。

随着一阵飕飕轻响,十几个人从窗口跃了进来。来的这些人年纪都不大,全都是各门各派的小辈。去年是大门派的真人、真君过来参战,因为那时候土蛮的实力仍旧强横,现在一年时间过去,天宝州稍微大一些的土蛮部落几乎铲除殆尽,已经没那么危险,所以各个门派将年轻一辈的弟子派来,一方面是得到点实战机会,另外一方面也是来长点见识。这一次不只大门派派了人过来,中小门派也派来弟子。这十几个人大多有练气七、八重的境界,和天宝州的散修比起来,实力胜过不少,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出手,没想到一下子就踢中铁板,不但没拆了酒楼,连法器都被人收走。

不过,这些从中土过来的各门派弟子并不怎么在意。他们不是散修,背后有山门当靠山,在他们想来,不看僧面看佛面,那些前辈高人就算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也会看在他们各自师门的面子上不会和他们计较。除此之外,一下子上来那么多人,也有仗着人多势众的味道,就算楼上坐着的是一位真人,他们也有把握立于不败之地。一跃入酒楼里,这几个年轻一辈的弟子立刻注意到角落里正在吃饭那几个人,只见其中一个人正把玩着那件法器。那是一件梭形法器,两头尖锐,中间有两指宽,上下还有两片薄如蝉翼的鳍。

这东西似剑非剑,似刀非刀,从上面印刻的符篆来看威力不算很强,却非常稀奇。拿着法器把玩的人低着头。从他的身形举止来看,可以肯定他的年纪不大。

“这位师兄,可以将我的法器还给我吗在下是琼河派伍商青。”刚才出手的人抢先报出家门。

可惜那个人理都没理,反倒是旁边正喝酒吃饭的几个人纷纷回过头来,其中一个人一脸麻子。看到这张麻脸,跳上来那十几个人全都心头一震,此刻天宝州最不能招惹的人里就有一个麻子。

“琼河派看来精于水遁。我刚才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将飞梭炼成这种模样,现在明白了。”谢小玉翻来覆去地看着。

“你们可以回去了。老大对这东西感兴趣,要研究研究,就当做你们刚才无礼之举的补偿吧。”法磬冷冷地挥了挥手。

出手的那个人顿时一张脸胀得通红,练气层次能有一件法器绝不容易,当初谢小玉不过只有一件下品法器。那个人又是心痛、又是焦急,但是他不敢造次。法磬年纪很轻,又做道士打扮,很容易让他们联想起一个人。

“阁下可是九曜传人”旁边一个稍微年长些的修士稽首问道。

法磐点了点头。要是在半年前,他肯定会非常得意,但是现在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以前四个人里,谢小玉最强,麻子第二,他和苏明成殿后;现在变成六个人,洛文清他不敢比,连霓裳门的绮罗都有一手飞针绝技,真打起来他绝对不是对手,连苏明成都远远将他甩在后面,而且苏明成那套东西属于自创,比他风光多了。

他以往的骄傲早已经荡然无存,听到别人提起九曜传人的名号,他只觉得刺耳,有些辱没这个名号。

那些年轻弟子当然不知道法磬的想法,看到法磬点头,一个个进退两难。他们十几个人连手的话,可以让一位真人退避三舍,但是绝对不包括眼前这些人,这里面任何一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宰了他们。

“知道朱宇恒为什么会死吗并不是因为他得罪我,而是因为他将人命看得太轻贱了,好几百人因为他的关系无辜丧命。在修士看来,普通人都是蝼蚁,我却不同,当初我落魄的时候,就是一群普通人收容我。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草菅人命,否则就要付出代价。”谢小玉手指一弹,瞬间,一道细弱游丝的金光闪过。刚才出手的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肩膀一痛,整条右臂飞了出去。游丝般的金光绕着那条断臂转了几圈,眨眼间,那条断臂就被绞成飞散的血肉。

“滚,否则宰了你们。”麻子也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那十几个人再也顾不得面子,纷纷跃出窗口,速度比进来的时候更快。原本趴在窗口看热闹的食客们此刻早已傻了,过了好半天,突然有一个食客朝着谢小玉躬身一揖。

对普通人来说,谢小玉他们几个人绝不是好人,凶厉之名如雷贯耳,但是有一点却不可否认这几个人对普通人不错。李光宗他们一家的经历早已经成为天宝州街头巷议的话题,大部分人都羡慕李光宗的好运,居然遇上落魄时的谢小玉。这同样证明谢小玉和其他修士的不同,至少他不会把普通人看作蝼蚁。后来北望城一战,虽然说的大多是他们几个人凶悍霸道,杀了好几个蛮王和真人,可另一件事也没人会忘记北望城打到最后,只有不到两万人活了下来,其中谢小玉的手下就占了一小部分,他手下那些老弱残兵居然死伤很少。凭这一点,这群人凶归凶,却没人认为他们是恶人。

有第一个人做表率,其他人也纷纷作揖。

谢小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这顿饭吃得没意思了,走吧。”

其他人当然不反对。他们来这里并不是专程来看忠义堂出殡,碰到这事本来就觉得晦气,现在又惹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瞬间,只见六道遁光破空而去。此刻,酒楼里里外外都已经知道刚才角落里坐着的那些人,正是现在整个天宝州风头最健的人物,一楼的人全都捶胸顿足,刚才发生的事也随之迅速传开。

大街上,那支出殡的队伍中,斐易长叹一声:“以后不要再散播那些消息。”

“为什么”旁边一个年轻修士问道。

“那个人名声已成,至少在天宝州已经不可动摇。”斐易倒也没灰心丧气。

这乃是非战之罪,他可以将死的说成活的,黑的说成白的,但是骗得过一时,骗不过一世,而且真相一旦曝露,绝对会引起反效果。正因为知道种种小手段的坏处,所以他一向不喜欢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法。

“那我们岂不是白做了吗”旁边的修士抱怨道。

“白做你以为我想诋毁那个人的名声吗我才没这个想法呢。我只是借机会将朱堂主的死讯散布出去,为的是让别人知道我们和那个人是仇家。”斐易耐心地解释道。

“这有什么用”旁人全都疑惑不解。

“你想过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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