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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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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萧千离嘴角微微上翘,轻笑道,“四位只管放心,此事便交由萧某便是”

“你要一人挑了大慈恩寺”陆尘子圆瞪双眼,似乎听到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话语一般。

玄观道君游历极广,对大慈恩寺的根底知道得清清楚楚,闻言道:“萧道友不可轻敌,那大慈恩寺乃是佛门中著名大寺,声名遐迩,仅次于南北少林之下。寺中高手何其多也道友欲单身独闯,只恐”

不等玄观道君说完,萧千离呵呵笑道:“这个诸位却是有所不知,本派虽得了太清一脉的传承,只是在江湖中声望不隆,又地处昆仑,在这些秃驴看来,只怕便是一个普通的边陲小派。萧某纵然不敌,也不会堕了道门声势,倘若萧某侥幸得胜,他大慈恩寺声名扫地,便是要狠狠给他们一个教训。”

清虚道君只是摇头,陆尘子默默无语,西河道君沉默半晌,忽然道:“萧掌教,神霄并非五大道派,如你所言,纵然败了也不堕玄门声誉,我与你同去”

“不必”萧千离微笑道,“诸位的门派中,人手众多,萧某有个不情之请,正要恳请诸位协助”

在长安城南有一座千年古寺,虹梁藻井,丹青云气,琼础铜沓,金环华铺,并加殊丽。名为大慈恩寺,乃是释教唯识宗祖庭,坐镇陇东,香火旺盛,声望极高。

这日一大早,有香火僧人早早开了大门,又拾起扫帚清扫,一路扫至大雄宝殿门口,其中有一人无意中抬头看去,不由得大惊,扔下扫帚便跑,大叫道:“不好啦不好啦”

不远处走来一名灰衣僧人,见状伸手拦住,问道:“何事惊慌”

那香火僧回身一指,叫道:“师兄你瞧”

那僧人抬头看去,却见大雄宝殿中的释迦法相手中,赫然挂着一张白纸,纸上影绰绰的写有一行小字,不禁心中一惊,怒道:“什么人如此大胆”

他大踏步走进殿中,向佛像合掌行了一礼,身子一纵,已经轻飘飘的将那张白纸取在手中,低头一看,念道:“纯阳宫萧千离拜寺”

这灰衣僧人思忖再三,却也想不起这“纯阳宫萧千离”究竟是何方神圣,只是怒喝道:“大胆贼子,竟敢辱佛祖金身此事决不能善罢甘休”

他自知此事事关重大,自己不能擅专,急忙层层飞报上去,只是片刻之间,大雄宝殿中已经熙熙攘攘站了十几个中年僧人。

那张白纸在众僧手中传来传去,却均不知其意,只是暗暗思忖。忽然有一个黄脸僧人道:“这自称纯阳宫萧千离之人,实在是胆大妄为,竟然将东西放置我佛金身法相手中,当真是欺人太甚”

另有一位高瘦和尚沉声道:“我慈恩寺僧众不下千余,若有人混进寺来,岂能无人见到这大雄宝殿乃是寺中重殿,有八名弟子日夜轮值,此人究竟是何时将纸挂在佛祖手中”

一位脸膛紫红的和尚细细打量了半晌,忽然开口道:“诸位师兄师弟且看,这两位菩萨金身似乎有些异样”

被他一言提醒,众僧急忙看去,果然见到在造像三尊两侧的文殊、普贤两大金身有似乎被人挪动的痕迹,更是心中恼怒,当下便有几位和尚越众而出,搭手在菩萨宝座边,齐齐发力,只听咯吱咯吱连声,那两大金身缓缓转了过来,露出背后的两行字迹。

“日落香残,去掉凡心一点;火尽炉寒,来把意马拴牢。”

众僧口中喃喃念叨,忽然有一人怒喝道:“好贼子”

众人均是不解,只听那瘦削和尚指着那两句话,解释道:“日落香残,香字去日,便是一个禾字;去掉凡心一点,是个几字。上下为秃。火尽炉寒,炉字去掉火,就是户;来把意马拴牢,再加上个马,左右组合为驴。此人分明是骂咱们秃驴啊”

此言一出,顿时群情纷涌,纷纷喝骂不迭。有人大声道:“诸位师兄师弟,倘若传扬出去,本寺的颜面便丢得干干净净,我等又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却有一僧冷冷道:“咱们大慈恩寺守卫何等严密此人视我等如无物,可见武功之高,实在是惊世骇俗”

众僧猛然惊觉,其中一人跃上菩萨莲座,抬手细细摸去,骇然道:“此言极是,咱们这金身法相,乃是纯铜镀金所制,何等坚固此人单凭一根手指便留痕数寸,这份内力修为”

他忽然住口不言,众僧却心知肚明,均知道他后面没说完的话便是“我等万万不及。”

一人大声道:“既然如此,此事我等不得擅专,还需请师父师伯来才是正理”

众人正在喧闹中,忽然一位黄衣老僧缓缓踏入大雄宝殿,沉声道:“何事喧哗”

第三百零二章本座倘若非要硬闯呢

见到这位黄衣老僧进来,众人顿时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纷纷合十行礼,口道:“普因师伯”

普因禅师乃是大慈恩寺法堂首座,地位崇高,一身修为深不可测。他耐心听完这些弟子的诉说,眉头紧锁,走到菩萨莲座面前,抬头看了一看,伸指在金身法相上略一凝力,枯瘦的手指顿时入金数寸。

见到这一手,众僧顿时群情纷涌,欢喜不迭,喜道:“不愧是普因师伯,功力精深,想来那挑衅之人远不及普因师伯了”

普因以指代笔写了一个“香”字,收回手指,摇了摇头,吩咐道:“闭上寺门,驱散香客,闲杂人等一概不许入内”

众僧听得,立刻各自飞奔出去,按照普因禅师的吩咐,将来寺参拜的一众香客纷纷驱逐清场不提。

普因见众僧已经散去,当下也不管大雄宝殿中受损的法相,径直出了门,往后院走去。

后院禅房乃是大慈恩寺中的高僧休憩之地,普因走进一间大禅房中,一眼见到一位白须长眉的老僧端坐在云床上,房中空地上摆着两个蒲团,又有两位老僧席地而坐,当下行礼道:“见过方丈见过普心师兄,见过普余师兄”

东西两侧的两位老僧缓缓睁开双眼,坐在东侧蒲团上的黑瘦老僧“嗯”了一声,问道:“师弟匆匆来见,莫非寺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普因点点头,开口道:“纯阳掌教来了。”

两位老僧神色不动,静静听着普因的转述,半晌东侧那位老僧才阴恻恻的开口道:“普因师弟,你怎么看”

普因禅师沉默片刻,缓缓道:“贫僧功力不如他”

他顿了一顿,又道:“此人深夜潜入大雄宝殿,这也罢了。只是他在文殊、普贤的金身法相以指留字辱我佛门,字迹圆润自如,贫僧试着写了一个字,不仅粗糙,且最多只能写出五七个字,远不如此人内力深厚。”

坐在西侧的那位老僧身材矮壮,乃是光明堂首座普余禅师,他嘿嘿一笑,道:“你惧了么”

普因晒然一笑,摇头道:“何惧之有只是未曾想到对方的反扑如此之快,昆仑玉虚纯阳宫为先锋,背后还有峨眉、崆峒、真武三派,四大掌门加上一个西河道君,着实有些难以对付。”

东侧那位老僧法号普心,乃是大慈恩寺遍觉堂首座,他呵呵笑道:“佛道之争,就算有些龌龊,却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此事本是我等有心算计,少林的那一位大和尚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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