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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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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左右,似乎没什么危险,大头赤目挺不耐烦,对苏景道:“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点心,好好地不行么怎么总是要死”

肥胖拈花的眼睛溜溜乱转,上下打量着黄裙浅寻,扯了扯苏景袖子问:“这妞是谁”

苏景摇头低叱:“规矩些,这是小师娘。”

拈花诧异:“怎么又一个师娘陆角八娶了俩老婆”

苏景简明扼要:“不是,是另个师父的”

刚说到这里,雷动插口了,病痨鬼很不高兴:“你又拜其他师父了我说苏锵锵,咱们名门正派的弟子,总要讲究个从一而终的。”

跟三个浑人越扯越扯不清楚,可又不能置之不理,要不三尸指不定又说出什么诨话会惹恼浅寻。苏景勉强耐心下来:“她是陆崖九师叔在意之人,陆崖九也算是我师父的。”

说到这里拈花就先恍然大悟:“她就是被陆崖九流水无情的那个落花有意”

三尸这么古怪的东西,只要是修行之人没有对他们不感兴趣的,但浅寻无动于衷,她在看字条寥寥两行字,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全神贯注着、认真而投入,虽然那不是陆崖九写给她的留言。

浅寻的性情孤僻,苏景现在也不敢去打扰他,叮嘱了三尸几句,转头望向笑面小鬼:“你怎么样”

“还死不了。”小鬼呲牙咧嘴,疼得眼角直跳,因天生笑脸欢颜,显得异常古怪。

“你是滑头鬼刚才怎么没跑反倒冲上去了”问题无聊,但苏景好奇,忍不住问道。

小鬼一挑眉峰:“咱家好歹也是一族少主,既然奉召来了,就没有舍了你自己逃回去的道理,我丢不起那个人”

赤目多嘴,纠正道:“丢不起那个鬼。”

喘息了片刻,小鬼奋力坐了起来,扬声道:“穿黄裙的那个女人,别总低头看字条了,我问你一句,你还杀这个傻小子不若不杀我便回去了。臊气烘烘的阳世,我待久了不舒坦。”

又等了好一阵子,浅寻终于看完了那张字条,并未还给苏景,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入怀中,缓而又缓地的一个呼吸,美目一转望向小鬼:“你走吧。”说着,向他一扬手,又把一枚黑色的药丸扔了过去:“这个给你疗伤用。”

小鬼结果药丸一嗅,立刻哈的一声笑:“好东西,冲着它,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说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子溜溜一转消失不见。

浅寻又问苏景:“陆崖是你什么人”

苏景把自己和陆老祖的关系大概做了个交代,名在师叔师侄、实则为师徒的事情说得很明白。浅寻点了点头,转身望向天香府的和尚老道,葱姜二妖一迎上她的目光,赶忙跪倒在地:“仙子有何吩咐”

“之前对我家晚辈无礼,磕头谢罪、自毁天香府,凝翠泊地界之内再没你们容身之处了,三个时辰之后若我察觉你们还在附近逗留,便不用活了。”浅寻语气冷清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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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梧桐树紫铜棺

磕头谢罪还好说,但天香府是他们经营了数百年的洞府,如今要他们自己毁去,这个责罚着实不轻,葱姜二妖万般不舍,可又不敢再开口讨饶求情,一时间呆立原地,葱道人的脸色惨绿、姜和尚的目光枯黄。使用小说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苏景咳嗽了一声,为二妖求情:“只是一场误会,如今事情澄清,下次大家再见面就是朋友了,您就把他们留下来吧。”

姜和尚没想到苏景居然会帮他们说话,老脸上显出感激,葱道人的反应更快些,忙不迭对苏景躬身,大声道:“您既是仙子她老人家的晚辈,便是我们天香府的贵宾仙客,以后若有差遣,只凭小神仙一字谕令,天香府赴第083章梧桐树紫铜棺汤蹈”

不等老道把豪言壮语说完,浅寻就对苏景道:“你想留下他们便留下,随我来。”说完裙袂飘飘凌空飞渡,苏景展开双翼跟上,黑风煞幻化本形驮着三个矮子,一起向湖心飞去。

临行之前一向少言寡语的大黑鹰忽然心血来潮,问葱姜二妖:“天香府里没有蒜大仙么”

“她正在闭关修行。”姜和尚脱口应道,葱老道想都不想地补充道:“若非三味齐全,何敢自称天地原香”

葱姜蒜都有,大黑鹰踏实了。

跟着黄裙浅寻徐徐飞行,脚下平湖如镜,反衬着青天白云,浮光阵阵掠影憧憧,别有一番景色,而这番景致非飞行之人不能领略,这又何尝不是一份修行之乐呢,苏景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从来都不肯满足、可似乎又非常容易满足的少年。

行进中浅寻对苏景道:“有关陆崖九,你和他相处、所知一切,尽数说与我知。”

按照馒头里第二张纸条的吩咐,苏景开始讲起他与第083章梧桐树紫铜棺陆老祖结缘经过。

跨过小半座湖泊,一行人来到一处光秃秃地小岛之前,浅寻长袖轻扬,空气轻颤涟漪波荡,匿形法术撤去、荒凉小岛立刻变了个模样。青黑礁石便成了青青绒草地,一棵棵梧桐错落,围绕着一座白墙青瓦的小小院落。

在浅寻带领下几个人落足小岛,穿过草地进入小院,于堂屋中落座,黑风煞讲究规矩,站在苏景身后不肯落座,三尸自来熟,一个个都爬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着。百度:小说网,看小说最快更新

浅寻身边有婢女,见来了客人不用吩咐,便迈着细碎脚步上前奉茶,几个小婢身体凹凸有致,行走时腰肢摆动自有一番风情,只是她们几个全都蒙着头纱,不知是什么地方的风俗,让人看不清样貌。

见到女人拈花神君大乐,前倾着身子去接茶杯,又胖又短的手指头当然免不了去轻轻摩挲人家姑娘的滑嫩手背,可是他才和对方稍有接触,似乎被突然扎到了似的,猛地打了个哆嗦,急忙扯回双手,小包子似的脸上尽是惊愕。

浅寻看了拈花一眼,但没说什么,转回头对苏景道:“你继续讲。”

良久,与陆崖九有关的事情,苏景尽数讲完。夕阳没入湖面,只剩余晖苦苦挣扎,小小院落已经暗下来,主人却没有掌灯的意思,所有人都坐在黑暗中

浅轻轻呼出了一口浊气后喃喃道:“他仍活着呵。我还以为你会把他的死讯带来,我还以为今天能痛哭一场原来不用。”

说着不用哭,可就那么毫无征兆的,两行眼泪淌下仅流泪,她的神情依旧没有过丝毫变化。那张脸膛美艳不可方物,但却仿佛画中颜色,再如何美丽也不会动、不肯动。

“他让你找我是为学剑,总算他肯让我为他做一件事了。”轻飘飘的声音里,她挥手抹去眼泪,跟着又问苏景:“他不是要你采剑之后再来么。剑冢封闭,无人能再采剑,你又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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