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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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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张和姚连珠一模一样的面孔,那日说辞不过是个笑话。

连“莲”之一字,也是以“连”改来,所以那日见小莲写错了字才会那么生气。在他心里这个“仿冒品”根本不配

“你说青楼着火救下小莲,是真的吗”临画问道。

姚冠华面上还挂着笑,道:“那个姑娘的身形,与姐姐最像。”

他还叹了口气:“可惜,气质与姐姐千差万别。不过我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也就是说,他早看见了小莲,之后的一切全是阴谋

那日青楼大火,也是姚冠华派人放的。只为了能牢牢掌控住那个姑娘

初见以来姚冠华的说辞,温和款款之下全是杀机暗藏。临画回忆起来,几乎全是谎话,一个字都难相信

临画道:“你哪怕是把她劫走,也好过牵连那么多无辜的人。”

可惜小莲还痴傻傻地唤他“公子”,把他当做救命恩人

“我又不认识那些妓子,她们死不死与我何干”姚冠华道,“我需要把她的脸换掉。青楼大火,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天灾,不是最好的理由”

临画才想起这层,一阵恶寒。照这个说法,烧了小莲面容的根本不是普通的火,而是姚冠华混进去的灵火,才能保证如此精确。

“疯子。”临画颤声道,“你真是疯了。”

兰渊玉道:“连珠患病而死,天常有道,生死有数,你又何必再折磨她。”

“我姚琰一生,从不管天常。天常能奈我何”姚冠华道。

这是他那日与阿朔说的一句话。原来背后竟是这个意思

“天常天常只给了姐姐一个延绵终生的要命的病一个落魄到狗都不如的家她整天做工,我拼命地想要变强,想要给她一个好好的家,但她也没有等到

“姐姐一生缠绵病榻,她生也在那里,死也在那里我走遍天下,见那么多好景好人,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她都看不到了你觉得她死得很甘心她都看不到了”

明明语气是疯狂,却也是极度情真意切的哀恸。

姚冠华大笑起来,竟是流下了泪水,双目赤红,“你还在闭关,姐姐已经撑不住了你知不知道,她死之前还在想你她问我,兰公子过得好不好我赶回去,就只听到了她这最后一句话”

兰渊玉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缝。

“我姚琰不择手段,就为了这句话,我拿你当至交,给你传信是真。”姚冠华道,“我恨你,也是真。兰渊玉。你根本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姚冠华哈哈大笑,笑得满脸泪水,道:“你让我就死在那里多好连有多不甘心也就这么死了。可你偏偏救活我了。四十年,我没有一天不在痴心妄想,愈见疯魔。我真恨你。”

“兰渊玉。我真恨我自己。”他声音渐渐低下来。

场面安静下来,连凤子衿都不喷了。

“闹剧。”

梵央从金座上站起来,姚冠华低声笑了几声,“是啊。真是闹剧。哈哈哈。”

梵央吹了几声口哨,吞日便叫了几声,身体慢慢变大,一口将凤子衿和姚冠华吞了下去。

梵央又一挥手,左侧朱红墙壁便打开了一道方方正正的黑洞,“吞日,把他们关进去。”

从吞日肚子里被转移到暗房里,二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好半天才听到凤子衿的声音,左右都是些讨骂的话,另一个声音却一直没有响起,直到暗房门合上都没有开口。

梵央道:“这两人如何处置,可以随你。”

兰渊玉道:“我”

“渊要想两天。”他最终道,“还有些事,我要问他。”

尽管真相显露出了部分,但仍有疑点。这是暂时不杀姚冠华的意思。

“在想好之前的这几天,你先在我殿中养伤。重塑灵珠一事可以开始考虑了。”梵央走下金座,从他身边走过,瞥了眼临画道,“不准胡来。”

临画点点头,等梵央走远了才忽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哭笑不得。

这种气氛下,还想着什么和什么

他们也没胡来过啊

梵央的殿中没有多少仆役,还好长相都不算清奇。只是仆役全都穿金戴银,衬得三人无比寒酸起来。另外,从这些仆役的口中临画得知,这座大殿也叫“金宝殿”

一个头戴金饰的侍女引着他们到了房间,垂眉道:“有事便唤奴婢,殿中时刻有人待命。”

临画听出来,这也是时刻有人把守的意思。大约是怕兰渊玉一个冲动逃出去犯什么事去。

兰渊玉被这样防备,当然说不上痛快。他暗金的眼眸扫了一眼侍女,露出一个凉飕飕的笑。

房间没有窗户,铺着红玉地砖,有一张足以四人并卧的大床,垂着红色纱幔。

侍女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两人,临画才觉得有些尴尬。

他们二人都坐在床边,中间却还隔了一臂的距离,沉默不语。

“兰君”临画刚刚出声,就感到一阵浅香袭来。

他被兰渊玉的胳膊带着一倒,两人便都躺在了红底金绣的床套上。

“别说话。”兰渊玉侧着身,胳膊轻轻揽着他,下巴搁在他肩头,低声道,“阿临。陪着我。”

临画以前看书的时候总觉得,兰渊玉身上的味道应该是那种冰冷而又潮湿的气味。但其实却是这种花香气。

“好。”他转过脸,伸手轻抚着男人微凉的黑发。

其实这个心魔兰渊玉更像一个孩童。连残忍都带着一丝天真,极度缺乏安全感,卸去伪装之后,也更伤痕累累。

轻微的一声开门声,门外传来侍女请安的声音:“主上。”

是梵央。

临画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心虚,坐起来道:“梵”

兰渊玉还是侧卧着,搭理都没有搭理一声。

梵央微微颔首,道:“过些天,你去兰冢祭拜一次。”

兰渊玉睫毛颤了一下。

“你之前偷偷立碑的时候,我看到了。”梵央道,“快五十年不见,也该去看一次了。”

十六岁兰氏灭族之后,兰渊玉在人间游荡了一段时间,后又被姚家姐弟收容。再后来的事,临画也都知道了。

立碑想来应该是在遇到姚家姐弟之后的事。

“我知道了。”兰渊玉起身,道。

“那次看到你,你那时比现在要好不少。我以为你已经缓过来了,就没再过问。”梵央继续道,“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在海市又看到了你。灵珠没了,还失忆了。真是废。”

兰渊玉有点恼怒,却看到梵央眼中并无嘲讽。

“不用你管。”他道。

梵央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我在你还是蛇形时,就见过你。”

临画一怔。

梵央若只是和兰家来往了几年,那么这几年对于他漫长的生命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他对兰渊玉这个晚辈的关注度确实显得太高了。

“你还是条小白蛇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在无渊域里待了好几百年。”

“我那时去水边采药就会看到你。”梵央嘴角微勾起一个一纵即逝的笑,“特别蠢。”

“有次我受伤,你闻着血味过来。我刚想掐死你,结果,你居然送了朵白花来。”

临画:“”

兰渊玉不自在地看向一边:“是吗。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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