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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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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画倏地看向他:“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可多了,”凤子衿笑着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能让我觉得有趣的事情,知道再多都不嫌弃。”

临画尖锐地反问:“包括陪伴荆苦九年,也很有趣”

凤子衿的笑意瞬间褪了点,手一顿,但还是若无其事地把碗口凑到嘴边,道:“救他是巧合,养他是好玩。小城主信不信我,是他自己的决定。其他的,无可奉告。”

清脆地一声,他把碗搁到桌子上,道:“我走了,拜拜吧您”

除了喝酒,带了句话,凤子衿仿佛就是来唠嗑几句荆苦的,十分之莫名。

那点未知的情绪迅速消散,他又成了那个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九霄狂,哈哈大笑间,红衣已经飘走了。

临画上前一看,酒坛已经空了,刚才凤子衿不知喝了多少碗。

不是说喝一坛酒会撒酒疯么所以这个碗拿出来到底有什么用处

时间平平地渡过了两日。那天凤子衿有没有撒酒疯临画不知道,反正荆苦隔日就把库房严严密密地又嫁了一道锁。

两天过去,临画已经把剑鞘造好了,汀蓝剑锋芒全露了百余年,终于有了剑鞘。

这日,他正在小院里练剑,私语草沉寂了这几日,终于又连接上了。

兰渊玉道:“阿临,我混进长老会了。”

这一句说得风轻云淡,却不啻一声惊雷炸响,临画险些手一歪把剑丢进小湖里:“你说什么”

兰渊玉笑了声,简短道:“渊伪装了齐城城主,所以接下来与阿临联系会变少了。试仙大会再见。”

“等等,”临画道,“齐城城主你是怎么伪装的靠,又断了。”

这么些天下来,临画对人界也有所了解了。齐城不比荆城地处偏远、城小人少,它是真正的大城邦,临近仙都。

齐家更是世家大族,齐城城主虽不是齐家家主,但在齐家地位也是元老级别,且也是长老会的一员。

兰渊玉怎么会装成齐城城主齐城城主什么时候这么好伪装了

不过很快,临画就得到了答案。

荆苦匆匆走进小院,手中还拿着书信,面色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担忧,稳了稳心绪道:“刚刚得知消息,惊死之症又发生了。”

“在哪里”临画似有所觉,道。

“齐城。”荆苦一字一句,“三天之前,齐家上下数百口人一夜惊死,此刻一片混乱。活下来的只有齐城城主,齐良。”

作者有话要说:出自李白秋风词2“扫愁帚”一说出自苏轼

上了强推接下一周要努力更新惹:3」

第41章蝶落其一

三天前,兰渊玉的传送地点就在齐城,正好撞上了齐家惊死事件,混乱之中伪装成了齐城主齐良。而原本的尸体应当已被他处理掉了。

荆城地处偏远,消息传的慢,所以接到才晚了三天知道,城中也尚无恐慌情绪。但齐城是大城,这么惊人的惨案一定一夜之间已传遍了临近的大都,周边的世家也一定在惶惶之中。

“什么事哈一大早就让人把我喊起来了。”凤子衿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走进院子里来了,荆苦走到他身边唤了声“义父”,低声和他说明了情况。

凤子衿揉了揉荆苦的头发,视线却在虚空中与临画对上,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临画无声地张了张嘴,问道:“你早就知道”

凤子衿回以一个微笑,不作回答。

荆苦没有察觉到二人视线的交替,他将手中攥紧的文书又打开,语气很复杂:“既然都来了,那么我就可以说最重要的一个消息了。”

“那边将这次的惊死案,归结于谋杀灭族了。邻城与齐家交好的世家也十分震怒,誓要找出凶手。”

这与他们起初的猜测相吻合,但临画有几分惊诧,他们几人并没有找到证据,但那边却如此斩钉截铁。他道:“为什么这样判断”

荆苦摇摇头:“信中没有说。这份文书是其他赶过去的世家拟出来的,说得很含糊,似乎在避讳什么。”

既已确定有凶手,但邻近世家联手寻找,那凶手却依旧无影无踪。并且,齐家如此大的世家能被一夜灭族,凶手的实力根本无法估量。

之前的受害者都是小人物,没掀起什么风浪,这次轮到了大世家才被郑重对待,数百封书信被送往四面八方,恨不能召集全天下来共同申讨凶手。

若这样能找出凶手当然值得高兴,但想想这背后的人命又沉重起来了。荆苦苍白的面孔上呈现出无数情绪,最后还是摇头苦笑:“随书信送来了通行玉牌,我们收拾一下,待会出发去齐城。”

荆苦忧心忡忡地去收拾了,临画看了眼凤子衿,道:“你去不去”

“我我当然要去,哈哈哈。”凤子衿愉快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关心命案的样子,“我也想看凶手被绳之以法呢。”

三个修者的脚程远远快于送信的车马。不到一日,他们便已从荆城赶到了齐家。

“放行。”

此时夜色正浓,齐府外观比荆府大气太多,灯火通明,侍卫也仍是像往常守在门前。交递了通行玉牌,三人走进齐府会客厅。

临画感觉到气氛陡然一变。

并不是说这里变得像荆府一样冷冷清清,相反,这里挤满了人。

会客厅极尽气派,典雅厚重,世家底蕴渗透到每个细枝末节。在场已被各地赶来的人坐满了,临画他们是很后一批到来的。

人如此多,却很安静,交流都是低声或者干脆传音入耳。

三人进去,临画感到视线全集中到他们身上来了,猛然察觉到不妥。

来的客人全是素色或是深色衣服,毕竟说得不好听,他们本来也是来出殡的,不可能一个个华丽非凡。

但凤子衿却一身火红衣裳,在一堆灰扑扑的颜色里耀眼无比,宛若一只不长眼的斗鸡。

别人看他,他还瞟了一圈嗤笑一声,生怕没人来打他。

临画和荆苦还好,今天一白一浅青。

荆苦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脸瞬间涨得通红。

“神经病。”他听到有人低声骂了句,顿时头都快抬不起来了。说是低声,但在场谁不是修者,全厅都听得一清二楚。

“神经病说谁”凤子衿“哈”了一声,金刃在指间游动闪烁,傲慢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出声的人道,“废物就少说点话,我来给齐家送终就是给他面子了,还想要我给他披麻戴孝啊”

“义父”荆苦都快哭了,小声叫了句,揪住凤子衿的袖摆。

临画头疼地用胳膊肘撞了下荆苦,传音给他:“我们先坐下,让他发神经去。”

见荆苦还眼巴巴地贴着凤子衿,临画对系统道:“要我义父是这么个倒霉玩意儿,我早就离家出走了。”

成为了视线焦点,临画只能作沉思状,准备小步挪到后面去,却忽然撞到了个人。

“这位大人就是九霄狂吧幸会幸会。我家客人只是误会您了,还望多多包涵。”

一个玄衣人从人堆里站了出来,撞到了临画肩膀。临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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