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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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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可以离开战场,也因为可以去北京,所以战士们都兴奋极了,个个热火朝天的讨论着这次北京之行。读书人去过北京,于是这下就吃香了,十几名战士围着他不间断的问这问那的,只忙得他不可开交

其实,我也是去过的,只不过不是这时代的北京而已。所以战士们问起的时候我一律不接嘴,就怕一不小心就漏马脚了。

这样的等待时间还是挺难熬的,好在时间很快就到下午两点,团里派来送我们的四辆汽车准时到达,于是很快我们就乘着汽车直奔火车站了。

从司机那我们了解到目的地是昆明,四百多公里的路程这要是在现代的高速公路上开的话,几个小时也就到了,可是我们却足足开了十几个小时。

原因是这时代的公路差,雨季的来临再加上军事物资运输频繁,使得这里的公路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一路上汽车只能以二、三十码的龟速摇摇晃晃的前进,有时遇到交汇车辆时还因为路太窄不得不停下来。

于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才到达昆明火车站。

原本我还以为我们是唯一一支回去的部队,但下了汽车后就发觉自己错了:火车站里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拿着枪装着军装的兵,这其中缠着绷带的居多。

想想很快就明白了:我们刚刚跟越鬼子打上一仗,这场战的烈度虽然比不上反击战,但却是整条战线上的战役,敌我接触面相当广,所以这伤员自然就不会少。

伤员如果没有作战能力了自然就得送回后方,而在这附近就只有昆明一个火车站于是伤员就从四面八方的用汽车运来,再由火车转运到内地的各个医院。

也因为来搭火车的大多数都是伤员,所以我们这支队伍下了汽车在月台上一集合马上就惹来了周围部队的议论声:

“这是什么部队啊没看到一个伤员这就回国了”

“也许是执行任务吧”

“屁这时候前线仗打得紧,兵都不够用,执行任务还有往后方走的

“那多半是走后门当逃兵的”

被周围这么一议论,战士们那脸色就涨得跟猪肝似的但正所谓众口难调,这周围乱哄哄的一片我们也不知道该向谁解释怎么解释。

好在这时一名带着红袖章看起像是负责维护秩序的民兵在旁边说道:“去去去小心点说话人家是英雄二连,在战场上打了好多胜仗,这是去北京做报告的”

“哦”周围的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本质疑加鄙视的目光很快就变成了敬佩。

偶尔还会听见有人说风凉话:“他们能上北京做报告,凭什么我们就不能”

但很快就有人反驳:“省省吧你没听过英雄二连吗你能像他们一样打鬼子再说”

“就是,人家那也是用命换来的”

于是我们就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列着队走上了军列。

话说这时代的人喜欢议论喜欢胡乱猜测这一点是没错的,这似乎就是这时代的风格究其原因嘛,我想也许是因为这时候可以消遣的玩意太少了。就别说什么电脑了,就连电视还没有普及虽然有,但却因为经济原因难得有人买得起笔者记得是在八几年的时候,村里才有了第一台黑白电视。

要知道这时代的人结婚三大件是:收音机、缝纫机和自行车,哪像我们现代这样是要房子、车子、金子

这收音机什么的对我们现代人来说也许算不了什么,可在这时代却是不容易做到的一件事。这也说明了这时代的人业余生活很单调,又没有电视又没有电脑,那平时能干什么呢就是三姑六婆的聚在一块说三道四的嘛,于是时间一久自然而然话就多了,甚至还形成一种风气了

这可以说是好事,也可以说不是好事。

说是好事吧这其实是形成了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道德准则,很多人会因为怕被人议论于是规范自己的行为。

说不是好事吧,这时代信息过于封闭,于是这种议论的风气就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比如我们部队就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一名战士打完仗回到家后才知道自己一直被村里人认为自己当了逃兵被上级枪毙了,全家人因此几个月的时间在村里都抬不起头,年迈的母亲更是因为失去了儿子哭得伤心欲绝几次想要寻死后来一查才发现其实是有过节的人造谣。

这些都是后话了,我们登上的是一列由21节闷罐子车厢组成的军列,所谓的闷罐子车厢就是没有窗户没有桌椅,里头空空的就像一个罐子,只有中间有一扇门。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火车里会有多难受,但是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却并不是多大的事。

咱们都是在坑道里躲过来的人了,还会受不了这车厢这里又干燥又空旷,空气虽然也很差但比起坑道来说还是好太多了,更重要的还是安全

当然,那些没在坑道里住过的新兵是例外。

第七十一章重逢

火车在一小时后就缓缓的开出了昆明站,在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为期十二天左右的旅程。

在出发前我就一直不敢相信汽车司机说的从昆明到北京要十几天的时间。要知道在现代坐火车这条路仅仅只需要一天半的时间,就算这时代的火车再慢也不至于要十几天那么夸张吧。

但火车开出后不久我就不得不接受了这一点这才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停了,而且一停就停半个多小时。

“这是在等别的火车先过呢”刀疤在一旁解释道:“现在是前线打仗的时候,上前线的火车优先,所以这回国的火车就只有等了”

“哦”被刀疤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随后我很快就想到如果真像刀疤说的那样,那这次停车就不是偶然现像了。

果然,这一路上都是走走停停的,有的时候甚至开个半小时都有办法停两次也难怪要开个十几天呢。

我有些无奈的打着了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因为闷罐子车厢没有窗户,所以大白天也要打手电筒才能看得见。

这车厢里除了尽头处的一个木桶外什么也没有,地上倒还是挺干净的,照想是每次到站后都有人清扫。不过还是有些血迹没有洗掉,那应该是回送的伤员留下的。这使得这闷罐子车厢里有一股难闻的霉味和腥臭味,但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战士们当然不会介意这些,各自铺开了行军毯就这样分成两列躺下了。

正在我的手电筒照着尽头的那个木桶,想着它是干什么用的时候。一名战士就走到木桶前拉下裤子于是我就知道它是什么了。

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了一会儿。我就有些好奇的问了声:“一排长。那这个吃饭的问题怎么解决”

“唔”刀疤抬起头来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连长你没坐过火车啊”

闻言我心下不由一阵无奈,火车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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