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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胡虎意识到了不对,细密的汗珠从额上冒出,紧张之下准备亲自出去看看。前脚刚出门,一直沉默的那人突然开口了
“有有有一个尸尸体不不见了”
“不见了”在场所有人齐声惊呼。
不见了还能意味着什么肯定就是跑了一个
想着接下来可能面对的后果,几个彪形大汉吓得两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房中突然多了一股尿骚味儿。
“村长,咱们现在该咋办”
胡虎不愧是一村之长,知道现在发火亦是无用,大喝道:
“怕什么怕老子还没死呢立刻派人追寻,务必要把逃走那人给杀了。另外,连夜将库房中的盐全部倒入曲溪,明日天亮之前,我要一颗盐巴都看不到”
如此决定让众人惊呼出声:“村长,那那可是数万斤盐少说也有近万两银子啊”
“老子担心你有命拿钱没命花听老子的,立刻照做。还有还有盐井停产,立即把密道给我封死了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脚快去快去”
泛着臭气的水潭中,不单混杂着各种细菌小虫,更要命的是里面冰冷的潭水。
王群捂着脖子在漆黑的水潭里不知道伤口好有没有流血,他这辈子最恨的便是自己发福的体型。只有今天王群才感受到多长几层脂肪是有多大好处。对方那一刀竟然没割破自己脖子上的脂肪层莫名其妙地捡回了一条命。
感受到自己不断下降的体温,王群知道自己还没完全逃离险境。好在他天文地理都有钻研,看月亮和零星几颗星宿的位置可以判断出自己行径的方向。
但水潭中不止他一人,王群知道自己一旦被人发现必将成为这茫茫水草的养分,所以,没前进一步都得提心吊胆。
但同时他又知道自己必须赶快回去,不能给盐贩销毁证据的时间。
经过一夜的斗智斗勇,平静中的暗流涌动没人知道。王群回到了曲溪县,提着最后一口气站到了县衙门口。
柳松正在奇怪,怎么王群三人一夜未归,他在曲溪县当了好几年县令,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
而当他看到奄奄一息的王群走到自己面前,又讲出这一桩惊天大案的时候,难掩心中激动,毫不停留,直接带上自己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快马加鞭往碧溪村而去。
柳松所想不过是在自己隐退之际能让自己的声望更上一个台阶。所以想方设法地要跟李权较劲。可如今突然出现一个这么大的机缘摆在自己面前,能不激动
照王群所说,这极可能成为史无前例的大案,办案之人必将名垂青史,千古流芳。
一想到此,柳松便激动得心脏猛跳。
而他现在唯一担心的,要是王群担心的。就是时间来不来得及,此行赶至碧溪村还能不能抓到足够的证据。
柳松想要把案子办妥,王群也希望如此。这是柳松的机缘,亦是他的机缘,昨日的经历必将在整个案子中留下重重的一笔。
“不说千古流芳,至少下一任县令到任应不会觉得自己无用了。”
王群坐在火炉边想着,一连喝下几大碗姜汤,才感觉失去的体温在逐渐回升。脖子上的伤口早在水中泡得泛白,感觉不到疼痛亦没有流血,看样子命是保住了。
剩下的就只有等待柳松去碧溪村的结果。
王群的守在县衙,看着柳松回来必须经过的方向,不知等了多久。
柳松回来了,一身风尘,脸色不怎好。
见到此,王群重重叹气:“看来还是去晚了”
第227章:瘟疫
“简直无法无天”
众目睽睽下,柳松不断用陶瓷器皿发泄着内心的愤怒。
下方都是随柳松一路风尘的衙役官差。一行人扑了个空,悻悻而归,各个心里都不是滋味。却没想柳大人如此生气,心中的抱怨少了些许,对这位一心为民的柳大人升起发自内心的尊敬。
王群脖子缠上了纱布,冷眼看着大发雷霆的柳大人。在场只有他知道这位柳大人的确是动了真怒,却不是因为不能为民除害而愤怒,而是他名垂青史的美梦破碎而感到气愤。
此前,一行人在碧溪村首先就锁定了胡家,就是傻子也能猜到除了胡家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可惜,在胡家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从见到这个结果的那一刻起,柳松便意识到自己的美梦破碎了。
如果是真的,不管对方有什么方法消除了证据,必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不会再露马脚,就算这案子以后被人破获那也轮不到自己头上。
所以柳松非常愤怒,可他除了愤怒还能怎样
于是,县衙里再次传来柳松愤怒地打砸声。
李权这两天地生活变得平淡了,过久平淡的生活又想给自己找点儿激情。
有时白天,又是草屋中,一帮轮值的牌头又是面红耳赤,又是那一阵阵醉人的娇嗔声。婉转动听却撩人情思。
草屋内,十几米长的麻绳一头随意地丢在地上,而另一头则捆着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像被掐住七寸的小蛇,在床上不安地的扭动着,做不出丝毫反抗。手腕、脚跺,甚至是那盛开中的蓓蕾处,一圈圈绳子像无数奇怪的触手牢牢掌控着娇躯的一举一动。
一双猥琐却很有力的大手在上面肆无忌惮地抚摸着,细嫩的肌肤和粗糙的麻绳,手感地不断变化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地爽感。加上娇躯的不断扭动,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你会碰到哪里,是饱满挺立的蓓蕾,还是水潭润滑的美臀。
当然,更重要,也是李权更想要的是那种暴掠地拍打和为所欲为地自由感,听到女人痛并快乐的哀求和不由自主的战栗,让人有种想停又停不下的冲动。
“啪啪”
“李权,为什么要这样我好难受”
“啪”
“都说了,现在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
丝的世界常人永远不懂,听到这个声音,李权全身都在燃烧,感觉比踢枪上膛的那一刻还要爽快,忍不住加重手上力道,要让这种声音来得更诱人更高亢更惹人怜
“老大”
一声尖锐得犹如傻猪似得嚎叫从门外出来,刘嘎直接破门而入,竟把门栓都撞断了
邪恶的一幕完全暴露。
胡小苗嘶声尖叫,本能地往被子里钻,无奈手脚被束动不得分毫。刘嘎则双目圆瞪连连后退,最后两道血剑从鼻孔狂喷而出,长流不止,一头倒在地上。李权恼羞成怒,提上裤衩,冲出门外,一脚将这狗东西踹飞了好几米。
正午时分,李权、胡小苗皆穿戴齐整坐在饭桌旁,两人都很尴尬,胡小苗羞得抬不起头,桌下小脚丫死死地踩着李权的脚掌。
李权不敢说话,老脸通红,看着一桌的好酒好菜打了个哈哈:
“今天刘嘎整的菜不错,快吃快吃。”
正说着,刘嘎弓着身子低着头,像个龟孙子一样捧着一盆小鸡儿炖蘑菇进来,规规矩矩地摆在桌上:
“老大、小苗姐,今儿的菜已经备齐。是咱亲手做的,酒也是咱自个儿掏钱买的,就当是赔罪。老大,我来给您捶背,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滚开”李权没好气地吼道。
刘嘎不敢多留,转而讪笑着想跟小苗套套近乎,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