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63(2/2)
就当赵恒轻皱眉头挂掉电话,车队要驶入一道僻静辅道时,开车护卫忽然踩下刹车,整个车队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前后轿车翻出六名影子盟,右手一翻闪出锋利薄刀,把赵恒严密保护起来。
“真来了”
赵恒把目光落在前方,正见一辆黑色面包车堵住了去路,随后背后也驶来一辆轿车,车门拉开涌出十多名越人,手里全都握着一把锋利匕首,杀气腾腾的看着赵氏车队,赵恒推开车门走下来。
汉剑也紧张站到他的身边,掌心渗透着汗水。还没等赵恒说些什么时,一名越国女子就踏前一步,扬起手中匕首喝道:“赵恒,把越部长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们今天就取你性命来祭祀”
“是你”
赵恒扫过越国女子一眼,认出她就是机场上耀武扬威的军服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听说越国使团被袭击了,越部长被人劫走,十八名越人也死在刀下,怎么你还活着实在有点遗憾”
“果然是你做的”
军服女子咬牙切齿,脸上呈现震怒:“你们实在可恶谈判破裂就玩阴谋诡计,一边让人护送我们去机场,一边安排杀手袭击我们,如不是我心细,发现杀手只对付越人,我就不会想到你”
赵恒淡淡一笑:“你高估我了,这事不是我”
“你还要否认”
军服女子怒极而笑,匕首一点赵恒喝道:“除了你这旺来村庄的血案凶手之外,华国还有谁敢对越国使团下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规则;唯有你这畜生敢践踏这个人权”
“赵恒,你今天不交出越部长”
她杀气弥漫:“我要你死”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嘴角勾起淡淡的无奈,自己跟越国使团袭击完全没半点关系,结果残疾人盯着自己,军服女子也误认是他,赵恒想解释却觉得没必要,因为无论怎么说都打不消对方杀机。
“要我死,那你们就放马过来”
从不惧背黑锅的赵恒淡淡开口:“我站在这里让你杀”
军服女子厉声喝道:“杀”随着这个指令发出,两边越人立刻挥舞着匕首攻击,显然他们都认定是赵恒搞鬼,想到横死的十八名同伴以及生死不明的越月夜,这些越人就如打了激素般红眼。
军服女子身先士卒
赵恒波澜不惊:“汉剑,把她人头拿下”
汉剑咬了咬牙,脚下一挪向前冲进去,冲来的军服女子冷哼了一声,匕首划出一道弧线挑向了汉剑咽喉,快速奔跑的汉剑双膝向前,上半身猛地向后一仰,身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弯曲向前滑行。
锋利匕首落了一个空,在军服女子惊愕的目光中,汉剑右手忽然扬起,一剑西来,军服女子刚要往后退,却忽然发现身子慢了半拍,她眼睁睁的看着汉剑在面前一闪而过,然后就觉脖子一凉。
一股鲜血瀑布般从她脖子喷出
秒杀
第0641章杀人利器
赵恒安静的看着军服女子倒下
他的目光如晚风一般轻淡,也如地上鲜血一样残酷,他从不为敌人死亡惋惜或怜悯,因为他心里清楚,人类再怎么进化文明再怎么进步,一样离不开弱肉强食,他要活着,那敌人就必须死掉
鲜血流淌在公路,绵延,血腥,让人触目惊心,汉剑一如既往生出呕吐感,但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他发现自己也开始变态了,以前见到血没有三五天难于恢复,现在却越来越喜欢这份血腥。
尽管他还有反应,但已经能够控制
军服女子一招横死在汉剑手中,先是让十多名越人震惊不已,随后就嗷嗷直叫冲向平缓心绪的汉剑,前面两人一按匕首,匕首瞬间伸长两寸,一个斩向汉剑咽喉,另一柄匕首则划向他的小腹。
毫无疑问,如果汉剑被上面匕首刺中,锋利刀锋切开他的喉咙会如切开一块豆腐般轻易,下面的匕首如果得手,他的内脏也会被匕首从肚子里挑出来,无论上还是下,汉剑的处境都会是横死。
汉剑额头渗出汗水,嘶吼着向前急冲,一剑抹在左边敌人的咽喉,剑锋将颈骨硬生生掠断,还有脆弱的喉管,再一剑,将对方握着匕首的右手斩了下来,下一秒,汉剑又斩向右侧敌人的心口。
扑
又是一股鲜血迸射,敌人横死在地上,不远处的赵恒环抱着双臂看着汉剑,眼里越发欣赏这一块好玉,虽然汉剑杀人杀的满头大汗,连后背都能见到汗水渗出,给人一种厮杀很业余很吃力样子。
但是他的态度却会让每个人肃然起敬,因为他是在很认真很专注的杀人,那份肃穆神情就是相比高僧皈依佛门也不逊色,赵恒看得见汉剑将来,十年,或许三五年,汉剑绝对会有风叔的风范。
他还年轻
“你杀了他们”
夜色四合,京城一片璀璨灯火,在赵氏府邸的后院池子旁边,捏着一杯清茶的赵定天听完赵恒讲述,目光微微眯起看着逗乌龟的孙子,赵恒头也不抬的回应:“不是我杀他们,是正当防卫”
赵恒把口粮丢给乌龟:“旺来血案的先入为主,已让越人认定我是袭击者,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不会有意义,与其被军服女子他们咬着我,我还不如杀掉他们了事,何况是他们先来袭击我的”
“他们毕竟是使者啊。”
赵定天微微苦笑道:“这一杀岂不承认自己是凶手”老人看着孙子渐渐直立的身躯,眼里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担忧,思虑把越军驱赶出华国领土,他就要想法把赵恒丢去孔子学院沉淀沉淀。
这小子的残酷手段,一如既往颠覆老人认知
赵恒拍拍手转过身来,毫不在乎的笑道:“我从来不怕背啥黑锅,而且我出道以来又不是没背过,谁都不能要求我自证清白,军服女子他们横死,最大原因就是他们没有调查清楚胡乱来咬人。”
赵恒阐述着理由:“难道我要因为越国使团被袭击,就任由他们污蔑或者自己辩解为什么不是他们搞清事情他们竟然疏忽大意毫无实际根据来袭击我,那就必须承担被我反杀掉的风险。”
他脚步轻缓走到桌子旁边,给赵定天倒满茶水道:“要知道,如果我没有两下子,又无法自证清白,那么现在太平间躺的就不是军服女子,而是我和一干兄弟所以我不在乎他人怎么看待”
不敬天不敬地,只敬心中无愧
赵定天叹息一声:“先不说这事了,说说古玩街吧。”
“不是我杀的”
赵恒握着茶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