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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家,还三次轻生想了断自己性命触佛。”
她低声补充:“所以他这些年来断断续续治疗,直到年初才正常一点,而且观察数月没有自杀倾向,吴家才把他从青山医院接出来,饶是如此吴家人也不敢随便让他乱走,直到江破浪出现。”
在赵恒竖起耳朵安静聆听中,越小小又抛出几句:“江破浪是随江老交际遇见吴夏国的,知道他病情就告知他要冲喜才能完全复原,还拍胸膛向吴家保证吴夏国复原,于是就有了提亲这事。”
“江破浪还真是狠辣。”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想必江破浪知道南清婉跟自己的关系,也知道她在南系中的地位和作用,于是就来个一箭双雕报复,既报自己茶楼一战和龙氏花园之仇,也顺便再度刺激南念佛。
赵恒对吴夏国昨晚行为不再诧异和茫然,精神分裂症足够解释很多东西,赵恒也相信吴夏国会为了越小小杀江破浪,这是江破浪的一大风险,可是赵恒不想利用这点,他不会拿越小小做交易。
哪怕虚与委蛇的交易。
“确实狠辣。”
越小小神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告知赵恒:“江破浪今天早上还带着吴夏国邀请总理和金贵妃喝早茶,听说是要他们将来做一个证婚人,看来江破浪很想打你和南少的脸为东系出一口气。”
如果吴夏国的精神没有问题,这门亲事还可以说是政治联姻,可是吴夏国是还没有断根的精神分裂病人,江破浪让他和南清婉结婚简直是作践后者,越小小想到全身光芒的吴夏国就流露杀机。
“华总理金贵妃”
赵恒的瞳孔瞬间凝聚起来,脸上划过一抹讥嘲:“江破浪连这两个大佬也用上了,想必南长寿更加会赞成这门亲事了,也罢,就让江破浪和东太白继续折腾吧,他做得越多将来就越难收场。”
“我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越小小看着赵恒自信满满的样子,嘴唇微咬冒出一句话:“恒少,你现在可有法子掌控这门亲事如有妙计的话不妨早点阻止,毕竟事情一旦双方敲定就难于更改,江中华的辈分实在太高。”
赵恒眼里迸射出一抹杀气,手指捏着那几份情报开口:“辈分高他也就这点优势了,八九十岁的老头还兴风作浪,看中的不就是我不敢动他,真招惹了我,直接从越国拉几个人来干掉他。”
接着他又出声宽慰越小小:“这事你就不要太担忧了,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方案,而且相信杀手锏一出,江破浪东太白他们全都要低头赔笑,不过我现在还不想打王牌出来,我要看这场戏。”
“看看东江阵营有多少势力。”
越小小轻轻点头:“明白。”这时,赵恒的电话响起,大金衣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告知老爷子想要见他,赵恒挂断电话就让汉剑他们护送自己前去赵氏府邸,越小小则继续监控江破浪踪迹。
“吴夏国在哪里”
在赵恒的车队缓缓离开恒门之后,越小小摸出手机发出一个疑问,随即她就得到惊艳组员的回应:“今天是初一,吴夏国在茶楼呆了半个多小时就自己出来了,他好像要去大佛寺找明月大师。”
越小小目光微微凝聚:“他去找明月大师”她的脸上掠过一抹阴冷笑意,每个月有无数人包括各地权贵,想要见明月大师不可得,吴夏国跑去大佛寺又岂能如愿越小小神情冷漠掐算着空挡。
大佛寺,游人如织香客如潮,处处都腾升着檀香的气息,让大佛寺笼罩在一片烟雾中,在东南大殿的一处早课集散地,一位大师正披着金黄的袈裟,轻轻敲着有些年头的木鱼,发出清脆声响。
在大师的面前有一排年轻和尚,在和尚背后的五排蒲团则端坐着数十名男女,大佛寺的忠诚香客正低声跟着诵经,只是在他们一片神圣肃穆中,一名身着白色衬衫的年轻男子正皱起眉头聆听。
“再牛逼的得道大师,也敲不出老子的悲伤”
聆听十余分钟之后,年轻男子长身而起,似乎对大师的敲击很是不满,他本来是要求见明月大师解惑的,结果如越小小所预料吃了一个闭门羹,无奈之下只好孝敬几千香油钱来这里念念佛经。
也不知是身边人装腔作势还是得道大师节奏不对,年轻男子越听越觉得别扭,心里像是一根刺捅着自己,于是他毫不顾忌的站起身来,拍拍衣服转身离去,口中还念着李叔同大师的经典杰作: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在端坐香客和年轻和尚的怒视目光中,年轻男子不管不顾的大声离去,声音在寺庙回荡:“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年轻男子念着这首曾经风靡大江南北送别,站在大佛寺的侧殿连接走廊上,但他没有从走廊上穿出去,因为他见到一个女子堵住了去路:“残山剩水说南朝,黄浦东风夜卷潮,吴少好”
吴夏国脸上先是涌起一抹笑容,随即又变得肃穆起来:
“你是来杀我的”
吴夏国前所未有的清醒,但年轻女子摇摇头:
“不,我是要你杀江破浪的。”
第1028章引蛇出洞
“这两天为南清婉的事烦恼”
赵恒和赵定天并排坐在轮椅上,面对的是那个被杜天雄注入活水的池子,在他们身后是大金衣和北如逸,北丫头这些日子并没伴随赵恒身边南征北战,而是被赵恒留在赵定天身边学习和成长。
在赵恒看来,虽然现在的北如逸单纯可爱还率性而为,但是她迟早要面对赵氏跟北如烟的恩怨,迟早要长大面对血淋淋的残酷现实,所以赵恒希望她能在老爷子身边成长,将来能够坦然生死。
再度相见,北如逸在赵恒眼里依然清纯飘逸,但整个人多了一抹深山幽谷的宁静,尽管她见到赵恒依然不可遏制流露喜悦,却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前脚步,把满腔欢喜变成一记彬彬有礼的点头。
赵恒虽然有点失落北如逸不见影的热情,但也欣慰北丫头的成熟,于是点头示意后就和赵定天来到池子,面对爷爷的单刀直入,赵恒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感回道:“没错,烦恼原因有公有私。”
“不过我已经有破解之道。”
公的方面自然是指赵氏和东江双方的对立,赵恒不想敌对势力太强大,更不想南系因此靠近东系阵营,私的方面则是两人情感方面,但赵恒不想在老爷子面前提起,所以直接告知自己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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