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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以前,他们直接拿枪威慑就足够摆平,但今天赵恒在场不敢乱来,只能呼叫同僚过来帮忙,羽绒女子见状也拿出手机呼叫支援,随后还咬咬牙吼道:“住手住手你们这些刁民都住手”
“你们知道打的是谁吗”
发飙起来的女人五官扭曲带着一份说不出的狰狞可怖,让全场下意识微微一静,羽绒女子也激发出傲性和凶性,带着一股特权性质吼道:“他是唐家庄的四少,你们动他,你们知道后果吗”
她歇斯底里点着众人:“你们闯大祸了”
“啪”
在全场如坟墓般安静食客微微讶然警方暗松一口气时,一记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赵恒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在四少脸上,相当熟练毒辣,后者脸颊顿时又多五个指印:“四少四少又怎样”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赵恒微微挺直胸膛大义凛然:“别说什么唐家庄四少,就是天子犯法也与民同罪”说到这里,赵恒还狡黠一笑:“再说了,唐家庄向来修桥铺路乐善好施,怎么会有四少这种人渣败类呢”
他站在羽绒女子面前目光一寒,让声音灌入就餐食客的耳朵里:“你们可不要打着唐家庄的旗号招摇撞骗,那可是罪加一等;如四少真是唐家庄的人,请问,唐家庄宗法如何处置这种人渣”
“浸猪笼还是阉掉命根”
赵恒阴狠狡猾的抛出一句,正要回话的羽绒女子身躯一震,及时咬住话头没有说出宗法,否则四少还真会被赵恒这个阴险小人阉掉,当下睁大眼睛瞪着赵恒喝道:“小子你摊上大事了。”
就餐食客发泄一通后开始明哲保身,不再出手去打唐家四少,转而保持沉默还扶起未成年少女,好心人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随后就静观着事态发展,似乎不见到罪犯伏法心里怎么都会芥蒂。
羽绒女子点着赵恒:“你一定会后悔的”
赵恒很遗憾她没有接过自己的话题,不过他已经捏住四少痛脚无所谓了,于是向警察微微偏头开口:“把这作奸犯科的家伙打回去,好好审问好好看着,安全部长赵恒愿意随传随到作证人。”
这句话堵住警察徇私枉法的念头。
警察相视一眼又请示了张局长,知道赵恒来头不小不能徇私,于是就准备把四少带回警局丢给上峰自己处理,就在他们给四少带上一个纸袋准备走时,羽绒女子领着二十多人堵住了警察去路。
赵恒轻轻咳嗽一声,扫过警察一眼开口:“身为人民警察,难道连一个人赃并获的歹徒都带不走吗”接着他指着面前阻挡去路的羽绒女子他们冷笑:“像是这种刁民,直接开枪撂倒就是。”
一名膀大腰圆的男子站出来吼道:
“小子,这里是南京,不欢迎你,滚出去”
扑
赵恒手里闪出一支消音枪,毫不犹豫开火,一声突兀闷响,喝叫男子小腿顿时被洞穿一个血口,惨叫一声栽倒在地,周围女子立刻尖叫起来,全场也下意识发生骚乱,不由自主向后退出两步。
十多名警察和唐四少也是微微一怔,他们对赵恒手里有枪并不诧异,毕竟在南京搞到一支枪不是难事,只是没想到赵恒在这种场合敢当众开枪,似乎完全不顾后果不顾舆论,完全是丧心病狂。
“啊”
一名挡路女子因为被鲜血溅到了身上,尖叫一时难于自控,赵恒眼睛一瞪还没开口,后者已经抓着自己丰满胸口,两眼翻白,吓的昏倒在地上,赵恒嘴角微翘,想要补上一枪却不想浪费子弹:
“让路”
羽绒女子脸色惨白,却死撑着喝道:“我们不怕”
“砰”
话音刚刚落下,众人就讶然尖叫,只见赵恒直接把短枪戳在羽绒女子胳膊,极其冷漠扣动扳机,子弹洞穿羽绒,穿透手臂,直接钉入走廊地毯,弹头还滚落在其余同伴的脚边,神情齐齐一滞。
羽绒女子看着手臂上,忽然出现的血肉模糊窟窿,正在缓缓的沁出鲜血,连疼痛都忘了,完全无法接受现实,她没有想到赵恒真敢开枪直接穿透一只手,警察和食客也都目瞪口呆赵恒的狠辣。
“砰”
从墙壁投射下来的惨白灯光,正斜洒在赵恒的身上,他没有给众人反应的时间,抬手又是一枪,打在羽绒女子小腿上,子弹再次穿出一道血线,在地上漂染的触目惊心,后者也重重摔倒在地。
“让路”
当摔在地上的羽绒女子遏制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时,赵恒又冷冷吐出两字,冷淡没有人情味的话音撞击着唐家男女的心房,在南京横行霸道多年的唐四少,听了这两字竟生出意志要崩溃的错觉。
路,悄无声息让开。
第1710章白热化
下午两点,阳光正柔。
唐四少却眼睁睁看着头顶太阳渐渐消失,被盖上施暴未成年少女的他,在警局连话都茶水都没有喝两口,就被赵恒下令直接丢向甲字号监狱关押,赵恒还控告他存有里通外国的嫌疑不得保释。
在丁富贵彻底撒手不管的情况之下,张局长只能让人把唐四少送去监狱,虽然他心里清楚后者十有八九被赵恒下了仙人跳,毕竟唐四少再混蛋也不至于当众施暴,唐家庄在外还是注意声誉的。
可是早有亲信把餐厅一幕告知了张局长,赵恒毫不留情的三枪不仅颤抖了唐家庄男女的心杀出一条路,还让张局长掌心出汗领略到赵恒的强硬无情作风,因此思虑一番就由着赵恒的性子做事。
何况他背后的南系主子告知少跟赵恒对着干。
阳光在背后彻底没了影子,清新的空气也不再复还,唐四少摸摸脸上血水走向最脏最乱的监狱,这些都是关押没有价值囚犯的地方,所以环境恶劣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比印国贫民窟还要脏乱。
唐四少咬着牙缓缓前行,在走过一道道铁门时,常常能看见那些蓬头垢面衣衬褴褛蹲在铁栏后面的犯人,他们披挂着粗重镣铐睁着茫然无助的眼睛,呆呆看着某一虚无角落一幅心如死灰神情。
还有一些犯人看见唐四少这个新人走来,便使劲拍打着铁栏发出疯狂的泣号喊叫着自己的冤屈,尖厉的嘶喊声回荡在通道间有如猿之哀鸣,饶是久经风雨的唐四少面对这种状况依然难于淡定。
“怎么怕了”
很乐意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