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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练武,用苦行僧的方式延长性命,这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换成其余人,怕是早用吃喝玩乐来走完人生最后的路。”
赵定天挺直身躯补充:“他曾为了获取情报还远去越都,或许有人会说这是镀金和装模作样,但要想想,那是兵家凶险之地的越都,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即使是镀金也需要天大的勇气。”
赵定天嘴角涌起一抹笑意:“这份勇气就值得我欣赏。”
金秀秀瞄了肃穆的赵定天一眼,似乎有点诧异后者对华雁轩这么高的评价,随后她挤出一抹笑容:“想不到你会如此欣赏他,如华雁轩知道怕是感慨人生知己啊,对了,你说华英雄图什么。”
“如果我说华雁轩还活着,你相信吗”
赵定天闻言掠过一抹讶然,随后眉头紧皱陷入沉思,最后他望着老太太轻声回道:“我信外宾酒店事件中,华雁轩是被越剑所杀,接着尸体就被华家人收敛,最后就是华英雄运回疆城安葬。”
老人眼里闪烁着一丝炽热,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道:“除了越剑和华家人之外,再无第三者检验过华雁轩生死,所以他真有可能活着如果华雁轩死在其他人手里,那他十有八九就真的死了。”
赵定天把自己的推测抛了出来:“但他是被越剑亲自杀死的,活命机会相反更大,只要有这样一个前提存在,那就是华英雄跟越剑有交易,如果是两人合作的话,华雁轩很大概率活在暗中。”
赵定天心里清楚,换成其余人捅华雁轩一刀,后者很大可能横死,但越剑出手却不一样,以越剑身手,杀一个人容易,不杀死一个人也不难,他当时如果只让华雁轩濒临死亡也不是难事。
毕竟越剑的实力摆在那里。
老夫人对赵定天越发充满欣赏笑容,换成其余人听到自己的话怕早跳起来喊不可能,哪里能做到赵定天的从容淡定,还能静心下来推敲细节,当下轻轻一笑:“那你觉得他是活着还是死了”
仰望苍茫模糊的雨空,赵定天气息深沉如海:“越剑剑走偏锋存活华雁轩,华英雄带他回疆城保留这点血脉,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只是还需要一个动机,华英雄让华雁轩转入暗中干什么”
老太太喝入一口牛奶:“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本以为赵定天会讶然失声,但是让老太太失望的是,赵定天没有多少情绪起伏,相反思虑一番开口:“这个动机似乎有点牵强,华雁轩今年好像是二十七了,我曾让大金衣给他检查过病况。”
赵定天神情犹豫了一下,继而摊开华雁轩病情:“华雁轩身体状况确实不容乐观,除了他身体常年风寒缠绕之外,他还有先天性心脏病室间隔缺损,三十岁,怕是他寿命能够达到的最高点。”
老太太微微讶然:“他的病不是假象”
赵定天脸上划过一抹笑意,靠在椅子上轻声开口:“我曾经也对他怀疑过,所以在他担任我的安保队长时,我让大金衣为他彻底做了一个检查,结论就是他的病情没有水分,注定英年早逝。”
老太太沉默了起来,不是她不相信赵定天的话,恰恰是因为她相信赵定天所说,所以心里才有一抹困惑,原本坚定的理由不复存在,这时,赵定天正向她抛出一个问题:“你能确定他活着吗”
“本来不确定但金贵妃死了”
金秀秀恢复平静:“我就有八成把握”
赵定天眼睛眯起:“碟上的棺材图,是你所为”
老太太没有丝毫掩饰的点点头,把唆使金贵妃自杀的事承认下来,只是她并没有什么得意,相反神情多了一丝凝重,事情跟她原来猜想有点出入,再联想到昨天所见的海东青,心里隐隐不安。
她轻轻挥手制止赵定天的发问,整个人变得肃杀两分,目光清冷看着后者:“老赵,金贵妃的死、西不落的死,我都有份参与,这些我不会否认也不要求你保密,将来招致他们报复也认了。”
老太太看着满桌食物却没食欲:“哪怕是赵恒和西门庆联手来取我脑袋,只要他们有本事砍掉我的头颅,我也不会让金格格他们冤冤相报”随后叹息一声:“本来想要留你过寿辰和元宵。”
“无奈山庄有点事要处理”
金秀秀淡淡开口:“你等今天雨小点就回京城吧。”
她很直接的下了逐客令
第1813章行动
车队在山道上缓缓行驶飞驰,目标就是三十公里外的机场。
赵定天靠在座椅上吹着温暖的空调,在赵氏护卫盯着朦胧前方时向大金衣苦笑:“本以为可以在如画山庄好好呆两天,把二十多年前欠下的债还了,却没想到还没怎么叙旧她就把我赶出来。”
老人看着外面的苍茫世界轻轻摇头,还是风雨飘摇万物清冷,此次前来如画山庄虽然有所收获,但更多是惆怅和失落,今日金秀秀除了容颜外依然没太多改变,只是手上沾染的鲜血却多很多。
大金衣呼出一口长气,思虑着老太太跟华英雄的勾结,还有西不落的血债:“人情债总比血债要好,至少能问心无愧活着,看看这天空,可惜这世界上太多蠢货,总是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听到这一番饱含深意的话,赵定天知道他想起西不落的血债,于是淡淡一笑道:“不想为她辩驳什么,金秀秀也不需要解释,她犯下的错误自然会由她承担,只希望她能过好剩余的每一天。”
“不要在错误路上越走越远。”
大金衣的嘴角止不住抽动,但很快恢复如水般平静,随后他想起一件揪心的事:“赵老,我们要不要把这次会面情况告诉赵恒要不要把金老太的承认和盘托出或者留给赵恒去找出真相”
赵定天看着敲打在车窗的雨花,意味深长开口:“即使我要你缄默不说,你也会想方设法透露过赵恒,与其让你偷偷摸摸遭受自我谴责,我还不如让你坦然告之,而且老太太也没要我保密。”
大金衣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偏转话锋掩盖着情绪:“对了,赵老,金老太好端端的赶你出来干吗她不是一直等着见你的机会吗你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了,她不痛不痒闲聊几句就让你离开。”
“她究竟玩什么花样啊”
他颇为不解的看着赵定天,似乎想要从他口中获得答案:“或者她担心你从交谈中窥探出更多东西比如十八年前的血河真相她担心扛不住你有意无意套话,所以就把我们赶走稳住阵脚”
大金衣不知道老太太跟赵定天早上谈了些什么,但他清楚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否则早餐之后就不会收到赵定天要回京的指令,更不会等雨水一小就动身,老太太也没有挽留他们吃完晚餐。
大金衣一度想要询问赵定天,但思虑一会最终按捺住好心,他清楚自己该知道的东西,老爷子一定会告知自己,老爷子没有解释的,自然是他还不能知道,所以他避重就轻的抛出几个小问题。
“其实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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