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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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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名思义,护尸蛇就是用来守护尸体的蛇,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这种蛇,古籍上称这种蛇本来是一种普通的蛇,放在棺材里与尸体同时下葬,因为无法从棺材里出来,但它又不会死,永永远远日日夜夜与尸体为伴,因此叫护尸蛇。”

“那它吃什么难道吃尸体吗”我想着心里就一定发麻。

夏梦瑶说:“它吃尸气。你们看它的气囊,那里面全是尸气,气囊越大,里面的尸气越多,毒性也越大,这种蛇极危险,因为一直与尸体为伴,全身是尸气不说,还积集了死尸的怨气,因此不但邪恶,还极凶猛、歹毒,一般不咬人,只对人哈气,人一旦吸了它所吐出来的毒气,轻则昏厥,重则死亡。”

“玛的,我宁愿它爬出来的是一具血尸,也不要看见这丑陋的玩意儿”我再次握紧了手中的铁铲,心中对那个胡黑蛋又厌恶了几分,那家伙竟然将一条护尸蛇放在这棺材里,他到底想干什么

吴乐乐说:“看它的样子想上来,我们不能让它上来,它身形小,一旦上来了,我们就很难对付,而且它只要一入树林,我们只怕永远也找不到它了。”

已跑出七八米之外的米俊非听我们说是蛇,又好奇返了回来,他探头探脑地朝坑里的护尸蛇看了看,惊道:“我的妈呀,好大一条泥鳅”张筠浩开玩笑问:“要不要捉上来尝尝味道”米俊非立马摇头:“我不吃泥鳅。”

见我们都不动,吴乐乐急道:“大家快想办法啊,那蛇真的要上来了”

我问夏梦瑶,万一让这蛇给逃掉,将会有什么危害,会不会主动去攻击人夏梦瑶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是蛇都有危害,这种蛇我也不知道,但千万别让人碰上它。”我说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大伙儿上吧说罢捡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朝护尸蛇砸去。

护尸蛇身子一闪,避了开去,腾身朝我跳来,我吓得直接后退了两步,因为坑太高,那蛇跳了约一米来高又落了下去。

“这蛇很聪明”老人脸色都白了,沉声道:“要么一棍子打死它,不然它会记仇的。”

张筠浩大叫一声:“我来”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桩,对着护尸蛇便是狠狠一棒打了过去,护尸蛇十分灵活,竟然又避了开去。我也扔掉铁铲,抄起一根木桩去助阵。可我俩一连打了十几棒,都没有打中黑蛇。

米俊非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说:“这样对付一只小动物,我们是不是残忍了点,要不放它走吧。”

张筠浩立即叫道:“这蛇与尸体为伴,而且已有三十多年,浑身上下是尸气,乃邪物,不能留于世上,不然祸害无穷”说罢对着护尸蛇又是重重地一棒打了过去。

“啪”地一声,打得棺材都震动了一下。

“哪去了”张筠浩问。

我们也惊讶了,奇怪了,怎么不见了呢刚才张筠浩一棒子打下去的时候,护尸蛇身子一闪,便不见了。像是突然从空中给消失了。

“会不会是躲到棺材里去了”我问。

吴乐乐突然指着张筠浩所拿的那根木桩跺着脚叫道:“在那里在那里”

我们顺着吴乐乐手指的方向望去,大惊失色,那条蛇竟然盘到了张筠浩所拿的那根木桩上了而这时,正迅速地朝张筠浩所拿的那一头爬去。

“我擦”张筠浩慌忙将木桩给扔了,吓得面如土色。

木桩是朝坑里扔的,在木桩即将落下去的一瞬间,只见一条黑物从木桩上跳了下来,一落到地上,迅速地朝石山里面爬去。

我忙抄起木桩追上去,可它一爬进石山里,身子一闪,立马不见了。我僵在当地,良久回不过神来。

“它走了”吴乐乐问。

我回过头,惊恐而无奈地朝他们望了望,他们也望着我,久久未说一句话。纵虎归山,后患无穷;放蛇归林,千年难宁。

米俊非首先打破了沉寂,天真地问:“它还会不会回来”我们谁也没有回答他,他又说:“我听说蛇很会记仇,刚才你俩打了它,它会回来找你们算帐的,我没有碰它,它不会再来伤害我,呵呵。”

他笑得极勉强,看得出来,他心里也十分地恐惧。而他的这一番话,在我和张筠浩的心上无形又添加了一层沉重的阴影。

“我不怕它来找我,大不了跟它拼个你死我活,我担心它会去伤及他人。”我扔掉木桩,捡起铁铲,抬头望了望天说:“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开棺了”

第140章邪风

听我说要开棺,米俊非立即叫道:“还开棺万一里面还有一条蛇呢”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他所说的也就是我们所想的,一条蛇如此可怕,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第二条第三条呢甚至,里面会不会有更诡异的东西

张筠浩伸出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开吧”说把扔掉木桩拿起地上的铁锹望向我问:“刀哥,咱们一起下去”

我说好,正要下去,吴乐乐突然叫道:“等等。”我和张筠浩望向她,张筠浩问:“你想代替我下去吗”吴乐乐说:“才没有,要下去也得你这耗子下去,哪轮得着我”张筠浩接茬道:“耗子怕蛇。”吴乐乐白了他一眼说:“你是耗子精,怎么也怕蛇下去吧,我精神上支持你”张筠浩走了一步,又回头问:“我能留下一句遗言吗”

“你说。”吴乐乐微微昂头,脸色略显肃穆。

张筠浩说:“如果我不幸身亡,请君记下一句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好,我记住了”吴乐乐重重地应道,脸色也越发沉重。

我很佩服他俩,在这严肃的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开这种轻松的玩笑,我很欣赏他们的豁达与乐观。但是,在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我错在对同志的信任,错在对朋友的了解。他俩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并非玩笑那么简单。

张筠浩转头对我说:“刀哥,身为你的跟班,这种事我必须打前锋,必须义无反顾毫无怨言地为你扫清前面路上的一切障碍”

我以为他又要发感叹,便问:“然后呢”

“然后我先下去。”张筠浩说完腾身一跳,轻轻地落在了棺材盖上。我正要跟着下去,被吴乐乐拉住了,她说:“让耗子先看看下面的情况吧。”我说不行,万一下面有状况,两个人承担总比一个人承担要轻松得多。

“不,”吴乐乐说:“两个人,反而是负担,你相信耗子,他不会有事的,他能应付得过来。”

张筠浩用铁锹插进了棺材盖与棺材身的缝隙间,我们紧盯着下面,随着棺材盖被打开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干尸。干尸还留有袁克良生前的模样,只是要显得枯瘦得多,身上的衣服只留下少些碎片了,头发还在,额头上有一个明显的黑洞。

“有蛇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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