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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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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窝一族被灭本来就是大势所趋,那个时候如果木叶村站错了位置很可能也会被牵连其中,他的父母私自参与其实已经违背了我的命令,我是看在水户大人的面子才没有追究这件事,不过她对我的不满我也可以理解,只不过想要让她重归木叶,呵呵我估计除非我这把老骨头进了坟墓,否则的话她都没有办法释怀”三代苦笑着说道。

“这样吗总之现将自来也大人召回,有着狂鬼自称的自来也大人坐镇,木叶的战力也会有不小的提升”奈良鹿久点了点头后说道。

与此同时,旗木家会客厅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这些是真的”卡卡西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鼬开口质问道。

作为木叶村的特别上忍,他没有任何理由相信一个不久前还是木叶s级别的通缉犯,亲手屠杀了自己亲族的叛忍的话,可如果这些话的内容涉及到他至亲之人的话,却是让他没有办法当什么都没听到。

“这是我当年还是暗部的时候从一些准备销毁的文档之中找到的由于对于其中的内容十分的震惊所以鬼使神差的就留了下来,现在交给你也只不过是因为我觉得木叶的黑暗已经从骨子里腐蚀着这可参天大树,虽然表面上这棵大树依旧枝繁叶茂,但如果没有人将那些蛀虫清理掉,大树迟早会因为内部腐烂的太过厉害而彻底枯萎。”鼬当然的开口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鬼话”一直表情淡漠的卡卡西此时语气却带着一抹狰狞。

“你真的相信你的父亲是自杀的吗堂堂的特别上忍,木叶白牙,火影的候选人之一,却是因为一些无关紧要人的背后指责就草草结束自己的生命你又是凭什么相信这些鬼话的”鼬冷冷的看相卡卡西说道。

“总之,你若是没有证据的话就请你离开。”卡卡西咬着牙对鼬说道,只不过他露出来的那只眼睛此时却带着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期待。

没错卡卡西真的很希望对方说的都是真的,这些年一来,他一直都没有办法原谅父亲的所作所为,“不能珍视同伴的忍者连垃圾都不如”如果真的是如此他真的不认为当时的决定是错的,那他为什么要自杀呢如果他认为自己做错了,那这句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能拿出来的证据只有这张任务报告”鼬平静的说道。

“这说明不了什么,你原本就是暗部的人,这种报告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上面的内容更是随你填写,它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卡卡西冷冷的说道。

“没有任何的意义吗我只有这些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鼬没有在说什么,而是淡然的起身想着外面走去,直到来到了门口的位置却是突然听了下来:“你父亲是个很了不起的忍者,他曾经指导过我刀术,如果他没有死的话,我想他一定会成为一位不错的影”说完之后却是不理卡卡西那边有什么反映自己使用瞬身术离开。

屋子里,卡卡西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脑海中一直反复的回想着鼬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是啊如果父亲不是意外身死的话,他应该会成为第四代的火影吧

旗木朔茂死掉的时候卡卡西年纪还很小,沉浸在父亲死亡以及所背负的耻辱之中,他从来没有想过父亲有没有资格竞争火影这个职位,可是如今回想,父亲当年的声望可绝对不是四代波风水门可比的,木叶白牙,在忍界大战之中绝对让人闻风丧胆,而正是父亲身死之后四代才渐渐出名,回想父亲的音容笑貌,那真的是一个会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自杀的男人吗而且还是因为他自己认为没有错的决定

“我凭什么相信这样的鬼话我凭什么凭什么相信这些鬼话”卡卡西死死握紧双拳咬牙切齿的说道。

第二百三十章洗白九

日向家堆放杂物的仓库中,十几个日向家分家中的上忍正三三两两的聚集在这里窃窃私语。

“火门,你把我们聚集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啊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一人突然开口对着不远处带着忍者护额的忍者开口说道。

“不是我叫你们来的”那被称作火门的男子摇了摇头有些无辜的开口说道。

“什么不是你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说让我们来到这里有事情要说的吗是家主的眼睛被挖了我们的眼睛可还都在,不是你是谁啊”听到他这样说立即有人不满的说道,旁边的一些忍者同样附和,闲人这些人都是被这个叫做火门的家伙叫来的。

“是我”仓库的小门被人推开,略显稚嫩声音从门外响起,却见一个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却是从外面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宁次”见到少年,在场的人无不皱起眉头,前些日子由于家主日向日足双眼被挖,两位宗家小公主被掳,日向一族的天算首彻底塌了,可是伴随着这个消息,日向一族的分家方面却是变得有些躁动起来。

日向家的分家虽然也称为日向一族,然而因为咒印笼中鸟的关系,分家成员在宗家面前却是如同奴仆一般,没办法不像奴仆,笼中鸟的作用不仅仅是可以防止别人强行夺取白眼,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宗家可以通过自己意识直接破坏中了笼中鸟咒印的分家人的脑组织,换句话说一旦种下笼中鸟之后,这些分家人的生死将只在宗家的一念之间,即便日向宗家的人在怎么善良,再怎么善待分家的人,生死被其掌握那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所以,即便嘴上不说,但是日向一族的分家之人却是没有一个不恨宗家的,可同样的因为自己生死被其掌控这些分家人员却是敢怒不敢言。

“宁次,你将我们找来干什么”见到日向宁次出现并且声称是他将这些人叫出来的,在场的人却是有些不满,其实直冲宗家的人遭逢大难,分家的这些上忍们内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想着是否应该接着这次机会摆脱宗家的控制,只不过常年的奴役让他们不敢自己争取,他们渴望有人可以站出来领导他们,所以有人让他们在这里集合这些人就立即跑了过来,可当看到让他们来到这里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时候,原本所有的期望不免就有些落空了。

“做什么”日向宁次冷冷的环视了在场的所有人,突然伸手一把撤掉的护额露出那让他感到无比耻辱的咒印:“这要这个咒印还在,我们还能做什么”

看到宁次额头处的咒印在场的人全部都沉默了,同样的咒印他们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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