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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也几不可微的扬眉,这个姓梁的,势必得调查一番才行。
“谢了。”没什么诚意的说了个谢字,阎以凉转眼看向卫渊,四目相对,生出一样的想法。
打杀声逐渐收尾,那实行调虎离山的肖黎部下也皆返回,他们损失不少,但肖霆的人想来是都被收拾了。
两方护卫协力,将铺了满地拔根而起的大树挪开,开辟出一条路来。那一直被保护在中央满满几十车的大箱子也落入了大家的手中,拼死拼活为了这个,如今到手也不算亏。
“五皇子打算将这两位布阵师带回去看样子,他们也打算吞毒自杀。”卫渊不经意一瞥,就发现那两个倒在地上的布阵师在拿什么东西往嘴里塞。这帮人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会做俘虏。
闻言,肖黎扭头看过来,随即一脚踢开靠近的布阵师手里的东西,然而另外一个则成功的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嘴里,不过一秒钟后,他身体一抖,然后眼皮翻白,鲜红的血从嘴里鼻孔眼睛里喷溅了出来。
不禁后退一步,卫渊担心有血喷到自己的身上。
肖黎当机立断的一掌拍晕服毒不成的布阵师,再去查看那个七孔流血的,然而他已经断气了,只不过血仍旧在往外喷,毒药性烈。
“看来,这世上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看着那个死相凄惨的布阵师,阎以凉缓缓道。
卫渊看向她,眸色深沉。他们要调查的,就是这个比死还可怕的东西,不知结果如何,但也一定要查到底。
“既然知道比死还可怕,就应该停手。”肖黎踢着那个已经晕过去的布阵师,一边淡淡道。
转眼看向他,卫渊与阎以凉神色一致,同样都认为肖黎必定是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他不说罢了。
“有些不甘,是即便死了也不会放下的。”阎以凉看着他,其实倒是想知道他隐瞒了什么。看样子,肖霆背后的人,他也不是一无所知。
“比如呢”肖黎看过来,倒是也很想知道他们俩到底是因为什么。
有些秘密,是绝对不能对外人说的。但有时,兴许说了就会有意外的发现。
“王爷,这车里装的不是钱”蓦地,那边一声炸起,恍若惊雷。
同时看过去,只见一辆马车四周站满了护卫,他们将已经打开的箱子里装着的东西搬出来,居然是一块块的大石头。
当即变了脸色,三人快速冲过去,那一辆马车上的两个大箱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石块。
其余护卫开始快速的拆另外几十车上的箱子,每个车上都捆缚着两个大箱子,并且明显是很重的东西,压得车轮都陷在了泥土里。
然而,随着一个一个箱子拆开,里面居然都是石块。
“上当了。”阎以凉长长吐口气,千算万算,还是被骗了。
这里两个人精,没计算过那个幕后黑手,双双被骗。
肖黎的气急败坏可想而知,在这森林里和肖霆车轮战,折损了这么多的人,到头来居然得到一堆的石块。
卫渊脸色同样不好,尽管他在极力压制,可是身上冷气直冒。
看了他一眼,阎以凉不知该说些什么,对对手的实力和精明,又有了新的领略,果然不凡。
要想对付他,不只是不容易,而是很艰难。
几十车的石块,这一路来他们居然都没发现这几十车都是石块。
卫渊的探子若不是亲眼所见,想必也不会将消息传回去,他看见的必定是白银。可是现在,居然变成了石块,到底是哪个步骤出错,没人发现。
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摸不着头脑,也让人觉得诡异。
更何况,若不是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几十车里都是白银,肖黎也不会大队人马的来抢钱。
而肖黎和卫渊居然都没发现被调了包,实在高明。
“你们两个人精都着了道,这只是第一次,兴许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悠着点,气坏了自己,没什么好处。”看着卫渊,阎以凉淡淡安慰,尽管没什么诚意,不过,是好言。
卫渊看向她,他的眸子都是赤红的。这么多年尽管调查没有多大的收获,但最起码还未吃过大亏,这是第一次。
抬手,阎以凉拍拍他的手臂,布料下,他肌肉紧绷,恍若石块。
、101、本无缘分,全靠死撑
几十车的石块扔在森林里,白惨惨的颜色,看起来充满了讽刺。
几百人聚在四周,皆没有声音。因为这几十车的石块,耗费了诸多的精力,又死了无数人。现在想想,还真是个笑话。
不过,即便是笑话也没人敢说什么,主持此次抢钱的两个主子皆在盛怒之中,他们俩的气怒要比所有人都强盛。
那倒霉做了俘虏的布阵师被五花大绑,他想自杀都不成。
而肖黎完全是把这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他身上,隔着很远,都能听到他的咆哮声。
从不知,肖黎的嗓门居然这么大。而且,他如此大发脾气,更不像是因为只是没抢到钱。
即便他没抢到钱,可是肖霆手底下那么多人都死在了他手里,这不是更值得开心么
所以,阎以凉很疑惑,肖黎如此气怒应当是另有原因。
“卫渊,你听,肖黎如此生气,是不是很奇怪”与卫渊独坐一处,阎以凉低声道。
卫渊脸色十分不好,甚至无需看他的脸,他散落在肩背的墨发都散发着冷气。
“或许,他也有隐藏的仇怨。”就如同他们俩一样,那是隐藏的,是秘密。
“真的很有可能。清晨的时候他看起来应当是想说,不过被打断了。现在想想,若是他说了,兴许会有意外的收获。”听着肖黎的咆哮,阎以凉一字一句。隐情不是独属于谁,任何人都有。
“能在这里碰上,本来就很稀奇。他又亲自现身,抢钱一说的确不能成立。”尽管卫渊还在气怒之中,但脑子还是清明的,不似肖黎,听起来完全已经被怒火攻了心。
“我去问问他。”站起身,阎以凉打算阻止他没完没了的咆哮。那个布阵师显然是什么都不会说,和所有的那些神秘来历的人一样,宁可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卫渊没有阻拦,肖黎的秘密,他的确很有兴趣知道。
正好他现在被怒火攻心,兴许真的会如实告知。
阎以凉举步走向肖黎所在的地方,尽管相距百多米,可是完全挡不住他那咆哮。
再近一些,阎以凉瞧见了肖黎,他一手成拳砸在被绑在树干上的布阵师的脑袋旁边。一拳下去,整棵树都在颤动,那块树皮也掉落了下去,布阵师脸色惨白无血色。
“说”怒吼,震动耳膜。
不过,即便那布阵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