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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有着难以形的美,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天造,完美到让人难以置信。
琴笛声响起,夏姝微张红唇,幽婉柔腻的歌声从她的唇中传出。
此歌此声此佳人,所有人都为她痴醉。
只可惜这等佳人确是只能远观的,实在可惜。
其实夏姝并不会唱歌,这歌曲是幕后另有他人在唱而已。她短时间自是无法习得一门技艺,但下面的人并不知道,只以为是她唱的,听着那般美妙的声音,看着这般美人,也都心里着了迷。
一曲毕了,夏姝在侍卫的护送下走下台。消失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之中。
一个影躲在人群中,他的目光跟随着夏姝而行,见夏姝消失了,他也从人群中退出来,隐入黑暗。
***
君攸宁走出“暖玉柔香”。他谨慎地看看周围,然后跳上了外墙,一览这里的房屋构造。
他依稀见到树木隐匿中有一个小小的庭院,探看了一下地势,于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一跃进了庭院里。
院落里十分宁静。树木苍翠,遮住了阳光。
这里已经有些古老了,有些地方还可见当初古典的样式。
若非刚刚确实看见了有奴婢进去,君攸宁甚至以为这里该是没人住的。
君攸宁环顾而行,这里几乎没有人,所以他才可以如此顺利的走进去。
忽然,他听到了一阵丝竹声。
朝着声源走过去,他远处依稀可见一个一男一女在一个小院之中,君攸宁连忙侧身在月亮门后,在远处悄悄观看着。
隔得较远,那女子背对着君攸宁,那男子是正面对着君攸宁的,但刚好被被女子的身形遮住了。从女子偶尔动作的缝隙间,君攸宁看见那男子是阎渊无疑。
正在此间,两人说话间,阎渊正用指挑起了面前女子尖细的下巴,那女子也微微侧脸,只见那女子的一张脸很是小巧漂亮,但那脸并不是夏姝的。
君攸宁微眯双眼,神色泠冽。
他看到那女子微红的双颊和耳后那一颗小小的黑痣,像花朵一样的小小一颗。
忽而阎渊弯腰凑近了夏姝,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但见夏姝听及此话,忽的一回头,她一眼看到了不远处隐匿着的君攸宁,她的眼神很是复杂。
君攸宁自知已被发现,便站出来,走到他们身边。
“好久不见,庄主。”阴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响起。
君攸宁只是用目光淡淡的扫过了阎渊。
“我来了,你可以放了夏姑娘。”他说道。
阎渊轻笑一声,他看了看夏姝,然后道:”我都给她换了张脸了你却还能一眼认出来。若不是我知道庄主的每日的行程琐事,我还真要以为庄主你和她已经山盟海誓了。”
君攸宁并没有说话。他看向一旁的夏姝,见她毫发无伤,心便安稳了大半。
阎渊挑了挑眉,他道,
“来了,不坐一坐怎么能走呢。”
话音一落,周围立即出现了许多黑衣的武士。他们蒙着脸,眼神却都如虎似狼,一看就是经过无数鲜血杀戮的人才能有的眼神。他们一出来,整个院落都笼罩在阴影中,阳光好似突然不见了,他们手中的兵器泛这森森的寒光,慑人心魄。
君攸宁却好像置若罔闻,他静静的站立着,脊背挺直,宛若一把未出鞘的宝剑,虽未出鞘但锋芒暗露。
此时,阎渊看向君攸宁的眼中满是恨意。
这个人聪明才智一绝,害得他灵日阁的基业毁于一旦,害得他不得不屈身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庭院中,害得他变成现在这幅病残的样子。
从来没有人让他承受此等耻辱。
而如今,他要将他受过的耻辱全都还回来
“君攸宁啊,你也算当代豪杰,只可惜,今日就要隐没于此了。”阎渊勾唇笑道,“而你到死恐怕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拿的天眼石吧。”
一旁的夏姝抿了抿唇,脸上表情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愧疚,但那仅仅是稍纵即逝,很快她的面色就恢复如常了。
阎渊看了看夏姝,又看了看神色冷漠的君攸宁。
然后他伸手揽过一旁的夏姝,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夏姝轻轻靠在阎渊的肩上,她柔软乌黑的头发洒落在阎渊的手臂上,阎渊懒懒的随手挽起一缕,用指打不时打着卷。
君攸宁神色一暗,眼神有些凌厉的扫过阎渊。
见君攸宁此等神态,阎渊脸上的笑容咧的更大了。
“你生气了”阎渊挑衅似地问道。
说话间他还一手捏住夏姝的纤细的脖子,他轻轻用力,直到夏姝发出一声难忍的促吸声。
君攸宁微微皱眉,他伸手按上腰间的清影。但他一动,周围的黑衣人也都亮出了兵器。
阎渊笑的更狂妄了。
他看了看君攸宁,又看了看夏姝。然后他有些漫不经心的用另一只手抚上夏姝的脸,然后在她脸侧的缝合处轻轻一撕。
雪肌如玉,唇若含丹,容貌露出来的那一刻只觉得院内都熠熠生光。
对着这般容貌,纵是神仙也要凡心微动。
阎渊道:“这样一个绝色的人儿,与庄主朝夕相对,庄主动心也是人之常情。”他伸出一根指在夏姝吹弹可破的脸上轻轻滑动。
接着他发出一声似是遗憾的叹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般姿容之人,杀了才能少祸害人间。美人呐,美人,引英雄尽折腰。庄主也不例外。”他看了一眼君攸宁。
但君攸宁只是微皱眉头的看着他,不欲多语。
阎渊将夏姝的脸扳过来对着君攸宁,他说道:“来,你自己告诉庄主是怎么回事。好让他死了,也做个明白鬼。”
想到君攸宁马上就会死在自己面前,阎渊觉这是这样么久以来唯一一件让他觉得愉悦的事了。
君攸宁站在不远处,身姿挺拔,风度翩翩。他一向平静的眼中,此时有着几分担忧。
他是这样的人,夏姝心中涌现出几分复杂。
面对着君攸宁的目光,夏姝动了动嘴唇,却好像就是说一个字都是这样的艰涩,明明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阎渊挑眉看着夏姝道:“怎么,难道你也会有感情。”
夏姝心中一凉,拥有太多感情只会阻挠任务的进行,这对一个快穿者而言是大忌。
夏姝忽然抬眼直视君攸宁,“是我”夏姝狠了心道,“是我做的”
此话一出,君攸宁神色微动。
半晌,院落之中一片静默。
阎渊挑了挑眉,看着他们二人。
“是我每天报告你的行程,是我泄露的铸剑山庄的地形机关,是我用计迷惑了君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