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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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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瘦弱身影,心中又忧又急。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

但心中的巨大悲愤快要将他击垮。

夏姝又道:“不要想耍手段。”她的手中有一把小小的刀片,她用它抵着自己的脖颈。

“你们双方各派一队人马,将我送到皇宫,面见圣上。”她的语气冷淡极了,但没有一点害怕忧虑,好像她并不是去死,只是些其他的什么活动。

她甚至微微扬起了头鸥,带着些许傲气,斜眼睥睨着。

她又看向燕思齐道:“湛卢宝剑还需要一个铸剑师,我想你不会愚蠢到处死君大哥。他就在那里,你该知道如何去做。”

夏姝脖子上的刀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夏姝的脖子上已经划出一道血迹了,没有人敢懈怠。

此番药人已经出现了,并且自己请愿前去救治圣上,此处京都,不知有多少他人的耳目,势力错综复杂,没有人敢说再去争夺夏姝,那只会被说延误圣上治疗。

也没有人敢去惹怒夏姝,若她真的自刎,药人没了,他们可是大罪。

毕竟,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东京,明天便都会知道药人出现了。

如此看来,争夺已经没有了意义。

燕思齐和燕徽音面对夏姝此举,也都细细思索之后的做法。

两人不由而合,都同意互派一队人马护送夏姝,立即,便送夏姝去面见圣上。

事不宜迟,双方都选了自己信任的人。

燕思齐的夏家兵卫和燕徽音的鹰击队都是各自的底牌,自是不会让他们去送夏姝,那兵队现在都是要好好藏起来,这样才能给敌人致命一击。

燕思齐自是还用的着君攸宁,便命人将他和君莉抬了回去。

夏姝此事过后,湛卢宝剑变成了决胜的关键了。

君攸宁于他还有很大的用处。

在王府整顿一番过后,燕思齐叫来了李寞,而燕徽音则是叫来了孙佩之。

两人都各自嘱咐了一番,然后,二人受命护送起了夏姝。

孙佩之在看到夏素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难色。但还是恭敬的接受了命令。

原来她竟是药人之身,他不由想道。

之后,燕徽音和燕思齐两个人好似忘了刚刚经历过的事,都心照不宣的对此事只字不提。

“太子殿下好容易才来光临寒舍,不如随本王去小酌一杯。”燕思齐做了一揖。

“咋们兄弟确实很久没有聚一聚了。也在好好叙叙旧。只是,”燕徽音颇为遗憾的说道,“府中事务繁多,父皇病重,我乃当朝太子,自然要分担些。”

这话暗中带刺,意在表明自己是太子,朝中有事自是应该他来处理。

而燕思齐好似不知,他道:“如此,便不留殿下了。”

、第48章首家

听罢侍女的话,梁文莺眼中划过一抹焦虑。

“碧玉,我突然感觉有些倦了,你先下去吧。让其他人都去大门口侯着,那脚步声吵的我心烦。”

侍女朝梁文莺行了一礼,然后退下。

听到门口轻轻的扣门声,梁文莺这才起身走到橱柜前,她打开一个小屉子,拿出里面的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瓶中装的是燕思齐赠与她的能解百毒的百香丸。

梁文莺将百香丸放入袖中,走到门前看了看,见人都远远的站在月亮门口处,便转身打开后门,悄悄溜走了。

她一路小跑着,生怕来不及。

君攸宁在这里被药毒倒了动弹不得,而夏姝那边却是威在旦夕。

这样的情况,若是没了君攸宁,她的计划又怎么能够成功。

一进君攸宁的住处,这边果然是空无一人,同婢女说的一样。

燕思齐恼他那般反抗于他,定不会让人来好好服侍他。

急忙找到里屋,就见君攸宁目眦欲裂,胸膛微微的起伏着,口鼻处又着鲜血溢出,整个人狼狈的完全不见平日风雅的样子。

梁文莺赶忙上前,取一粒百香丸。

她看了一眼君攸宁,道:“这是能解百毒的百香丸,快吃下去。”说着便塞到他的口中。

君攸宁竟无一丝反抗,便顺从的吃了下去。

几个呼吸间,君攸宁的手指收缩了一下,然后他全身都细微的抽动了一下。继而,他起身,但他甚至没有和梁文莺说一句话,便急忙向外冲去。

梁文莺在后面看着君攸宁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

他并不信任她,但为了救夏姝,他愿意拿自己的性命赌一睹。

或者说,就算她拿的是,只要能让他恢复行动,他也会吃下去吧。

想到这里,梁文莺竟有些嫉妒起夏姝。

但梁文莺转念一想,又有些庆幸。

这样看来,君攸宁对夏姝的感情已经如此之深,这足以形成,夏姝在这个世界的羁绊。

这样,也不妄她布局之久,如此,目的就达到了。

快了,马上就要揭开那最后一层面纱,看到那下面的丑陋罪恶,夏姝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梁文莺想着,不由勾起了唇角。

***

夏姝坐在马车内,她掀开车帘,却对上了孙佩之的眼,夏姝看了一眼孙佩之,但还未等孙佩之说什么,她便放下了车帘,不愿再看。

“夏姝。“孙佩之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带着些试探的意思。

夏姝没有理他。

孙佩之又叫了一声,“夏姝。”

见,夏姝还是没有回应,孙佩之便又叫了一声。

夏姝这下倒是理他了。

车帘被一只白皙如雪的手掀开,夏姝脸色冷冷,她看着孙佩,那眼中的寒冰,让孙佩之不由噤声,他满腔的话看到夏姝此刻眼神后,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姝见他再没说话,便又放下了车帘。

沉默了一段时间,只能听见马车辘辘的声和马蹄得得的声音。

良久,又听见孙佩之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他道:“我知道你定是恨我的。”那语气中竟有些落寞。

夏姝没有说话,但却不由发出了一声嗤笑。

她心中不由好笑,恨

她本就是一个快穿者,这里的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角色扮演罢了,尽管孙佩之对夏姝做的事的确是很过分,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该恨孙佩之的人是夏姝本人,而不是她。

她对孙佩之顶多是有点厌恶罢了,毕竟就算是扮演者,那样的事是自己亲身扮演经历过的,自然不可能安全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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