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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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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而更为匪夷所思的问题,虽然科学还解释不了,但它的确存在。

就像我见到的那些鬼一样。

别人看不到,就以为鬼不存在。

所以在听到画门这种秘术出现时,我也忍不住激动。

我忙问:“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朱胜再次摇头:“他穿着一身白衣服,虽然没盖住脸,可我就是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那他都对你说了些什么呢”我问。

朱胜说:“他说,他知道是身边发生的事,他告诉我,我现在面临的是死路一条,最好的结果是被警察当成凶手,把我抓走,而不好的话,那个鬼还会继续追杀我的。他告诉我,想要活,只有一条生路,那就是找你帮忙”

“是他让你找我的”

朱胜点点头:“他告诉了我这个地址,然后又在屋子里画了个门,他先出去了,我紧跟着他也从那个门出去了。可我出去之后,那个人连影子都不见了。”

这还真是稀奇啊。

让朱胜来找我

那会是什么人呢

听朱胜这样描述,这个人的身份应该很奇特。

他会画门,肯定在道法上有着很高的造诣。

他知道我这个刚盘下不到两天的饭店,那么他一定就活动在我的周围。

或者说,他能经常看到我,能了解我的一举一动。

而且他让朱胜来找我帮忙,明显是知道我会道术这件事。

这样的人

我在脑子中搜索一圈,我不认识这样的人啊。

要说与我打交道的人中,和这些特点相符合的还真有几位。

首先是平叔。

平叔是龙虎山的高人,道法上肯定不用说,只是他没有这么神秘,要想帮谁,直接就帮了,还用让朱胜来找我吗

而平叔此时应该不在江城,所以平叔的可能性不大。

此外还有一个,就是我在鬼市遇到的神秘中年人。

那个一身书生气,摆个地摊在卖鬼的中年人。

他送我的那个鬼被我拿回来之后就丢在了床下,昨天去寝室搬东西,把那个瓶子都忘了。

这人见面就送礼,行为也是古怪,而且既然他能卖鬼,就一定能抓到鬼,道术肯定差不了。

所以有可能是这个人。

此外,我还想到一个人。

那个把马如玉困在水塘里,口口声声为马如玉好的人。

这两个怪人都有可能,不过我并不认识他们呀。

放下思绪,我想,不管这人是谁,我认不认识,在暗中是帮我,还是害我终有一天他会露面的。

我问:“朱胜,他就说让你来找我,我能帮得了你此外他还说什么别的话没有”

朱胜摇了摇头:“从他走进房间,到他离开,前后不到一分钟,他就说那么两句话。”

“好吧,不管那人是谁,我该帮你,还是会帮你的。那么,你现在就跟我讲讲,那天晚上,这件事前前后后的经过吧。”

朱胜直愣愣地点点头,思绪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

他的眼神越来越迷茫,脸色越来越惊恐。

片刻,他才说出几个字。

“头饿头”

未完待续

68第68章饿头2

听到这俩字,我一愣,那是什么玩意儿

朱胜战战兢兢地说:“那天晚上,我的寝室里来了一颗人头那颗人头是个男人的头颅,脖子的断裂口还血淋淋的。那颗头从窗外飞进来,当时就把我们吓坏了。

我们想要逃出去,可是门在那个时候却打不开了。

我们当时都吓傻了,缩成了一团,那颗人头落在了寝室的桌子上,然后说话了。

那颗人头说,他要一个人的命,他问我们,谁愿意死”

我皱了皱眉,谁愿意死啊,这鬼真有病。

朱胜继续说着。

“我们当然谁都不肯愿意死了,那颗人头又说话了。

那颗人头说,既然我们谁都不愿意死,那么我们之间,只要先死一个人,他就不杀人了。

那意思就是让我们之间互相残杀,让我们自己动手啊

不过我们还是谁都没有动,那时候我们不是不想自相残杀,而是都被吓傻了。

然而,那个鬼那颗头,他又说,既然我们还不动手,那么他动手的话,就要杀两个人”

这鬼变态吧

你想杀人就杀呗,还逼着人家自相残杀。

我说:“是不是就因为这样,你杀了那三个人”

“不,不是的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朱胜焦急地解释道。

我连忙说:“你继续说。”

“我们仍旧吓得缩在一团,那颗人头一下子飞了起来,咬住了李玄的脖子当时李玄的脖子就鲜血直流,李玄用力去抓那颗人头,却怎么也抓不下来。

最后,李玄把那个脑袋扯下来,用力扔了出去。

而他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一个大口子

李玄脖子上,仍是血流不止,那颗人头就飘在旁边,阴笑着。

没过多达一会,李玄就倒下了。

见李玄倒下,我们更害怕了。可那个头,他、他竟然”

“竟然什么”

见朱胜欲言又止,我连忙问。

朱胜鼓足勇气,终于说了出来。

“他竟然喊饿”

“饿”

朱胜的面色再次变成了一片惊恐,眼神也跟着茫然起来。

朱胜点点头,说:“他他说饿,他说要吃”

“要吃什么”

“肉”

“他要吃肉”

“他要让我们给他割肉,给他割下李玄身上的肉,喂给他吃”

朱胜几乎咆哮真说完这几句话,说完之后,他的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

而我,也头一次感觉如此毛骨悚然。

虽然我没面对那个场景,可通过朱胜的描述,我不难想象的到,那将是怎样的画面。

关于朱胜他们到底给没给那颗饿头“喂肉”,我不用问,因为看朱胜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了。

咆啸过的朱胜,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蔫声蔫语地继续说。

这时他的声音没有惊恐,没有激动,波澜不惊,就如一片平静的死海。

他就像是一个人在自白,一个麻木的人,自言自语的诉说着一件不大的小事。

“我们喂他肉。”

“本来我们不敢的。”

“可那颗饿头说,我们不喂他,我们就和李玄一个下场。”

“我们都害怕。”

“我们都怕死。”

“所以就给他割下一片,一片肉。”

“那颗头吃了还要。”

“于是我们又喂一片。”

“那颗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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