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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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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关心我吗放心吧,为了维持她的形象,她是不会在众人面前表露出什么的,至少整个朝廷之中知晓北国当今太后是南国人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她怎么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楚河嘴角挂着轻笑,阴沉的眸子也多了几分清透,但是还是病态偏多,就连眸子的光亮也带着几分忍痛的抑郁。

傅当归用玉折扇轻扇着风,“我懒得管你,不过你死了我少了一个靠山,做起事情来倒也有些困难。”

面对傅当归故意使的激将法,楚河并不生气,他挑了挑眉,“你身边有白清风,他就是你的靠山,还要本王干什么”

瞧着楚河如同是得不到糖葫芦,撅着嘴巴生气的小孩模样,傅当归轻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归,你笑什么呢”白清风一脸疑惑的看着傅当归,眼前的场景,并非是可以笑得出来的。

“没事,我就是想起了一点高兴的事情。”

白清风眼神落在那些准备妥当的舞姬,乐师,歌姬身上,深吸一口气道,“我有些看不懂楚王爷这到底是要干嘛。”

傅当归摇了摇头,也对眼前的情况一知半解,“过一会便是知道了。”

月色悠扬点点滴滴的交融着灯笼微光,洒落在台子上,悠扬的笛声,琴声音韵而起,一件件乐器加入曲目奏演之中。

舞姬一男一女,二人在艺台之中旋转飞舞,身上的叮当有节奏的伴随着曲目悠扬响起。

歌姬吟唱声起,那曲子似乎有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一般,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凝聚。

傅当归有些疑惑这个曲子为何像今早楚河让他鉴别的曲子,但是却又不像,这一种朦胧的感觉引得他继续聆听。

歌姬的歌声悲凉决绝,一男一女两位舞姬舞动之间,做出动作表情,说出话语,似乎是在讲述一个故事。

“寒山幽远渡,北风萧瑟寒,君行万楼空,破晓守归君。”歌姬唱罢绝美之诗词。

男舞姬做表演姿态,戏腔起,“此番一去,不知何时才是归期,我赠予你的珠花,你可戴好,来年秋冬落叶归根,再来年初春新芽露初,我若不能回还,你便另嫁他人吧。”

他背对着她,又怎知道她如雪如月一般的面庞早已经流淌着泪水。

珠花在手,却滚烫的让人想丢也丢不开,他终究是要走了。

话音落罢,只听得哽咽而又隐忍的啜泣声与坚定渐远的脚步声,他竟头也不回,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听了一半,傅当归才惊觉楚河的鬼才,他竟将说书与乐曲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眼前所见之戏曲表演,与乐声交融。

隆冬又新雪,新叶唤来年,风霜寒雨渡,霖花不复开。

他的声音似乎还响彻耳畔,人却记不起已经走了多久,摇曳坠颤珠花之下,朱颜已改,白发鬓鬓,仍守一腔孤勇,似与他同战同归一般,矗立在门前待他回还。

年复年,日复日,曾有人问她在等何人,也曾有人道她痴傻孤苦,她却从未有一日动摇。

珠花仍在云鬓白,战甲已做风沙载,黄泉彼岸梦花开,那人披星戴月来。

梦中无数次,戴珠花行至寒山寻他,梦醒却依旧寒床被冷,终有一日生气散去,魂归黄泉。

却在彼岸花开处,见一少年守卫,他痴痴望向阴阳路口,束束盛开的黄泉花迎风摇曳。

少年战甲溢出光彩,老妇魂貌暗淡无光,他却一眼认准了老妇头上的珠花。

珠花已沾人气,魂生魂体,貌融体合,是她了,她终于来了

只道战魂早已逝,又言心上人未还,他终日黄泉守候,只为看她最后一眼,为临走那日错失的一幕,划上完美的结局。

她等了一生,他也等了一生,寒山仍未改,只是无人渡,看来也只有来生再相逢了。

乐声落幕,舞姬还在挥袖旋舞,忽而歌姬纵身一跃,从她的衣袖之中飞出一方红木雕花盒子。

舞姬盈盈飞舞,接住了红木雕花盒子,乐师歌姬舞姬一同跪拜在地,齐声高呼,“祝太后福寿绵长,安乐康泰。”

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声声入耳,仿佛刚刚的乐曲故事还在耳边低唱一般,拿着红木雕花盒子的歌姬,轻轻打开了红木雕花盒子,“子楚王爷献礼寒山渡孤品珠花摇曳流苏簪一支。”

太后的眼中泛着奇怪的光亮,她瞧着那红木雕花盒子里面的珠花簪,轻笑一声,“很好很好子楚王爷的礼物,哀家很是喜欢,赏。”

“多谢太后赏赐,但是子楚什么都不要,只求太后答应子楚一件事情。”楚河轻咳着,跪拜在地。

“子楚,你有何事情,便开口吧,只要是哀家能做到的就不会不答应你。”太后神色严肃瞧着楚河。

楚河叩拜,“子楚知道自己的身子坚持不久了,所以想要南下去找寻神医,就算是寻不到神医,临死前游玩一番也算满意了,若是子楚回不来了,希望太后能答应子楚万不要伤心。”

“这就是你要哀家答应你的事情好孩子,你都病成了这般了,还为哀家着想,真是个好孩子。”太后满脸怜惜的瞧着的楚河,眼前一副慈母的模样。

傅当归却知道楚河另有打算,用这样的话,让太后与圣上都不得开口阻止他出盛京,他真正的请求并非是要太后不伤心,而是借用让太后不伤心为借口,南下寻神医。

第六十四章酒色当杯

“太后虽不是子楚的生母,但对子楚的好远超过生母,子楚是真心希望太后不要因为子楚的病伤心。子楚是命薄之人,承了太后的关爱便是已经心满意足了。”楚河言表于面,看起来倒真像那么回事。

“皇弟,今日你多言了,太后寿辰不许说这么晦气的话,赶紧起来吧。”楚净眼神平静的瞧着楚河道。

“是,皇兄。”楚河应声站起回来座位上。

傅当归却观察到了,太后的目光一直都在那红木雕花盒子里面的渡寒山发簪之上,从未移开,似乎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十分很重要一般。

皇后瞧见了太后的眼色,忙吩咐身边的太监,“去将那礼品迎上来,给太后仔细瞧瞧。”

太监点头下场很快就从舞姬手上将那渡寒山发簪移到了太后的跟前,太后边上的嬷嬷忙接过了发簪收下。

台下,献艺还在继续,有惊艳绝伦的书法,有栩栩如生的绘画,有悦耳动听的琴声,有慷慨激昂的剑舞,有绝美如诗的舞蹈,有凌霄九天的歌喉,总而言之那些官家小姐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讨个好彩头,亦或着说是希望自己能被圣上,王爷瞧上,从此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傅当归瞧得多了也觉得有些腻歪了,看了看边上的白清风,“这么些年来,凭着小白你的容貌,应当有无数的官家小姐前赴后继的想要与你结为夫妻,但为何游园的时候,我看那些官家小姐都对你避而远之啊”

白清风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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