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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件衣服。
陈孤鸿寒暑不侵,但未免家人担心,也穿上了冬衣。
这一日阳光明媚,陈孤鸿在书房内唤出了白狐,青蛇,让它们好好的呆在案上,他则跪坐在案后。
陈孤鸿的神色十分庄重,而见他庄重,白狐明白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便越发庄重得体,恭敬的像是弟子。
而那青蛇也失去了平常的调皮,数尺长的身子娇小可爱,又乖巧。
“与你们相识相伴,也已经许久了。却忘记给你们取名字了,我今天便给你们取名字吧。”陈孤鸿说道。
“名字”白狐,青蛇一愣。随即齐齐露出了欢颜,它们是要被送给陈孤鸿的,是以当初郑冲没有给它们取名字,而陈孤鸿也没提,它们也懵懂无知,便也没在意。现在一听,顿时觉得十分有意义。
然后二妖便纷纷露出了倾听之色,恭敬有礼焉。陈孤鸿笑了笑,他心中早有腹稿,呼了白狐道:“你好读书,便给你姓书,名白琦。小名大白。”
说完后,陈孤鸿又对青蛇道:“你好练剑,便给你剑姓,又凌厉凶横,便给你叫青芒。小名小青。”
“如何”陈孤鸿道完之后,笑看着二妖道。
“呜呜呜”
“呀呀呀”
白狐,青蛇不住的点头各自叫着,十分欢快。便在此后,不能称作白狐,青蛇了。一个是白琦,一个是青芒。
亲昵一点就是大白,小青。
这有名字,就该会写。大白自己向陈孤鸿讨了一张纸,拿捏起毛笔开始写自己的名字。
“书白琦。”
越写越有感觉,越写越有一种感动,大白以至于双眸湿润,欢快无比。
看大白在写字,小青也跟着凑热闹,也像陈孤鸿讨了笔墨纸砚,开始练字。它是用尾巴缠绕住毛笔写字的,写出来歪歪扭扭几乎像是鬼画符。
但依稀还算是字,便也把它欢喜的连连拍着尾巴,与案撞击啪啪作响。
陈孤鸿看着二妖的欢快,欢畅劲儿,也觉得十分快乐,乐呵呵的。
与家人相伴,与大白小青为伍,与铁柱为伴,人生是快乐的,也是悠闲的。不过周遭也是有风雨的,时不时便会淋人。
而今江湖上便发生了许多大事,整个江湖都动荡不安了起来。陈孤鸿练剑,但却是书生,与那个世界无关。
但他也有朋友在江湖。
这一日陈孤鸿的朋友便来找他了,正是那日在洪江边上钓鱼的老翁,也与陈孤鸿,水中平畅饮欢快,只知美酒,不知剑与忧烦的竹飞。
他这一次不仅来了,还带来了他的孙子竹辟疆。
第一百零三章竹辟疆
这一日的天气不太好,天空乌云盖过大日。像要下雨,却仿佛又是老天难产,死死下不了雨。使得人心情十分烦躁。
由北向南,一条通往城阳的大道上。大道宽阔可以容三辆马车并行,又城阳乃是大县,商业繁华,因而多是旅人,商队在道路上行走。
在这群人中有两个人十分醒目,一位是白发苍苍的老翁,而今已经初冬,就算壮年男子也得多披一件衣服,这老翁却是穿着一件单衣,头上带着一顶斗笠,腰间佩着一柄剑。
来往的商人们见多识广,见这老翁的做派便知道这是一名剑侠,便多看了几眼。老翁身畔立着一个少年,少年十六岁左右,十分英俊,身姿挺拔有一股卓然之气,身上也是穿着单衣,腰间佩着剑。
只是少年的剑在右侧,剑柄向左,显示少年乃是左手剑客。
老翁自然是那竹飞,这少年便是竹飞的孙子竹辟疆。
当日陈孤鸿与水中平,竹飞相交,这竹飞显得有点多余,不能凸显出气质。但其实竹飞也不是江湖上的路人甲,首先他是出生于梁州陈县一个世代剑客之家,这剑客之家享有的声誉,仅次于江左水家等顶尖豪门。
竹家的家传剑法,山间听竹音若是豪气够强,未必不能与那袭月剑法一争长短。
也正因为剑客这个职业,豪气对于实力强弱有着决定性的作用。而竹飞生来便是豪气较弱的人,因而在而今江湖上声名不怎么显赫。
竹飞的几个儿子也基本上没什么能耐,但是他这个孙子竹辟疆却是豪气的顶尖之才,又是练剑之才。
他三岁练剑,十岁已经能击败他的父辈,十五岁已经是梁州赫赫有名的天才。十五岁引动豪气,豪气之强便是水中平也赞了一声。
可以说,竹家的未来便是集中在了竹辟疆的身上。因而。竹飞看向竹辟疆的目光十分宠溺,爱护。
而与竹辟疆的实力成正比的是竹辟疆十分骄傲,骄傲的似顶着红冠的小公鸡一般,等闲人是入不得他眼的。
而现在竹辟疆的心情很不好,非常非常的不好,几乎要火山爆发了。尤其是他看着头顶上,那要下雨,要不下雨的天气,便心情更不好了。
终于竹辟疆忍不住冲着竹飞问道:“爷爷,你呼了我向南走。一言不发走了七百里,而且不知道还要走多少里,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竹辟疆十分骄傲,但是对于自己的家人长辈还是非常有耐性的,因而是走了七百里,才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疑惑。
竹飞微微一笑,头向南方道:“目的地就快到了,就是那不远处的城阳县城。”
“城阳县城”竹辟疆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然后道:“那里没什么像样的人物。也没有什么世家在,您带我去干什么”
“见一个人。”竹飞笑了笑,脸上露出了郑重之色。
“谁”竹辟疆眉头一挑,被老爷子这么郑重的人肯定不是小人物。但是城阳县城在他的记忆里边,确实没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
“难道是隐居之人”竹辟疆心中暗道。
“是个读书人,我见到他的时候不过是童生而已。按照他的才气,现在应该是个秀才相公了。”竹飞笑道。摸了摸雪白的胡须,露出了缅怀之色。
遥想那几日三人结交,畅饮真是痛快。
“只可惜中平公没了。”竹飞的眸子内闪现几许哀痛。但随即遮掩。
“秀才相公”竹辟疆一愣,眉头深锁道:“爷爷你什么时候与读书人有来往了而且还只是个秀才而已。”
便像在别人眼中剑客分高手,三流,这读书人在武夫的眼中,也是三六等。秀才是倒数第二位。
而竹辟疆一身豪气之强,能跻身江湖一流,便有些看不起所谓的秀才。
“我不仅与他来往,还与他称兄道弟。”竹飞笑道。
竹辟疆闻言不屑道:“爷爷你也真是闲得无聊,与秀才来往又有什么意义你在江湖上实力不强,但是托着我们竹家的家大业大,也算德高望重,不如多结交一些少年剑客,为我们竹家争取一些外援。也不至于像现在的水家一样。”
说到这里,竹辟疆却忽然住口了,因为他想起自己的爷爷与那水中平的关系莫逆。听到竹辟疆提起水家,竹飞眸中深处的哀痛更浓了,兼而有一股忧虑之情。
但是竹飞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作聊谈,转而说道:“这秀才是用剑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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