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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看横在眼前的浅浅“护城河”,开始大声叫嚷起来,却不上前一步。看起来这些小家伙也知道我不好惹,打定主意不肯跑过来。
山边愤怒地挥了挥手,然后从腰间的访问破烂腰带当中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红色碎片来:“不杀、黑袍、主人、不高兴”
那红色碎片反射着阳光,发出一阵红晕来。城底下的地精们立即住了嘴,开始面面相觑。山边见他们开始发愣,立即得意地大叫:“大杜克大杜克带大杜克杀死黑袍”
地精们一听到这名字,马上欢喜地涌进了城堡里。我不动声色地观望着,直到寒气令我的指尖有些发麻了,城堡里才传来一阵沉闷的低吼。
紧接着就有两个倒霉的地精从门里面飞了出来,“噗通”“噗通”地落进了护城河,而后随着另一些地精们幸灾乐祸地尖笑,一个青灰色皮肤的手臂从门口里探了出来。
它似乎不大喜欢门外的阳光,手指在木质的门框上抓了抓,才露出了一颗脑袋足有我胯下的这匹马的脑袋一样大。这脑袋上生长着一个长鼻子,就像是一根胡萝卜被戳在上面。鼻子两边是两颗圆溜溜地大眼睛像是鱼眼睛,却是深黄色。鼻子底下是一张咧到了耳边的大嘴,露出来的牙齿像剃刀这是一个侏儒怪。
侏儒怪通常被认为是食人魔的远亲,但他们的体形远没有食人魔那样巨大,因此被冠上了“侏儒”二字。只是即便如此,他的个头也远比普通的人类巨大,大多可以生长到220到250厘米头脑巨大、上身粗壮、手臂强健,下肢却显得纤细,是极有力量的物种。
眼下我终于见到了这个可以杀死骑士的元凶,就再没耐心同山边磨蹭了。
在那怪物抬起双臂向我大声怒吼并且捶打胸膛的时候,我抬起手来,自指尖出了一道七彩的光线那家伙的吼叫立即消失在空气当中,庞大的身子干净利落地变成了一片光斑。
它身边的那些小家伙们愣了一愣,紧接尖叫着四处逃散。但此刻我已经挥洒出了一些肉粉,伴随着咒文脱口而出,一大片“眼球之墙”立即把他们围了个严严实实。这些由不断眨动着的巨大眼球所组成的墙壁把他们的身体牢牢地沾在了上面,并且不断地释放出恐惧的气息让他们惊恐得没法儿出现半点声音。
坐在瞭望塔缺口上的山边捂着断腿的伤口愣了一愣,大叫着想要转身爬下塔台,然后身子一晃,直直地掉下来八只大眼睛使劲儿地眨着,立即探到塔下把它也给包裹了进去。
我转身去看后面的那三个士兵此刻他们愣在原地瞅着那面黏糊糊、血淋淋的眼球墙面色发白,手里的刀剑都有点轻微发抖。于是我放弃了让他们陪我进城堡的打算,自己驱马趟过了那道只没了半条马腿的“护城河”。
地精们的身子已经有一半陷进了半空中的墙壁里,而那些巨大的眼球们快活地眨着眼睛,等到我一声令下,就把它们消化成液体。让地精说实话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让他们感到恐惧我想这些眼球造成的效果已经足够了。
卷一黑暗之人第六十一章独角兽
第六十一章独角兽
我跳下马来,地上的泥水立即溅上了我的袍子,然后一个红色的碎片从泥水当中露出了出来。我弯腰捡起了它,在披风上蹭了蹭然后感到情况有些不妙。
这碎片的边缘平整锐利,就像是一块被鲜血染红了的刀片。只是这“刀片”有点儿厚,还带有极细的纹理,就像是树木的年轮一样一层套一层,几乎连成一片。它刚刚浸润了冰冷的泥水,此刻被我拿在手中却有余热,就好象刚从一个人的贴身衣物里取出来。
我面色凝重地盯着它,然后轻轻地出了口气。
这是火龙巴卡拉斯的鳞片不,只能说是鳞片上的一小部分。即便他颈下的那些细鳞,每一片都有一面鸢形盾大小。只是这只地精怎么得到了它
山边这时候瞪大眼睛盯着我,同时试图将手从那些黏糊糊的眼球中挣脱出来,好拨开一只马上就挤进他嘴里的大眼睛。我向那面“眼球之墙”挥了挥手,它立即调整了姿势,把山边送到我面前。
“哪来的”我举起手中的龙鳞碎片问他。
“主人主人、要东西山边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东西”
“你拿走了从山边这里”他晃着脑袋想要挣脱出来,然而两只大眼睛又把他挤了回去。
我从他那里拿走的我想了想,然后将手伸进袍袖里摸索了一番,取出一枚胸针来:“这个”
“胸针山边的主人的”地精见到它,立即两眼放光,大喊大叫。
这枚胸针有什么异常我疑惑地仔细打量着它当时我从地上捡起来,仅仅是因为它特殊的材质吸引了我。实际上它既不坚固又没有魔力,甚至在与袍袖里其他的小物件撞击的时候将原本圆润的针尖磕出了一个小缺口火龙为什么想要它
于是我将我的疑问说了出来:“你的主人为什么想要它”
地精眨了眨眼睛,然后尖叫道:“山边的主人的”看起来这个家伙也不清楚。
我只得放弃了这个问题,又问他:“这个。哪来的”
“黏糊糊、黏糊糊”眼球们已经开始往他断腿的伤口里挤,地精疼得脸都扭曲了起来。于是我让那些眼球暂时停止了动作,它们顿时蠕动起来,表达了不满。
地精的通用语词汇有限,我只得从他说出两个形容词里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记起了那个被龙息灼烧了的史莱姆王“黏糊糊”,指的是它
似乎这胸针原本在史莱姆那里更可能是被它包裹在身体里,然后火龙试图从它那里得到它那么那只史莱姆王原本就应当比我见到它时更加巨大唯有那样才有可能与巨龙缠斗一番,然后将它从属于它的广阔水域里丢到干燥的地面上来。
我意识到自己似乎惹了个烦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个烦。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再次问地精:“你的主人让你来找我你在哪里见到了他”
“鳞、主人的胸针、山边的主人”
我没法儿再用通用语与他交流这样复杂的问题,于是对他施展了一个“通晓语言”的法术。魔法的光亮作用在他的身体上,他周围的眼球们立即颤了颤,然后重新弄将它包裹在了暖烘烘的液体里。
他似乎忘记了腿上的疼痛,惊异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试探着说:“我的胸针那是我的胸针”我敢打赌他从未体验过将通用语以如此流利的方式从口中说出的感觉,于是他立即尖笑了起来:“哈哈哈山边会说大家伙的话了”
我立即让一只大眼球在他的伤口里用力地打了个滚儿,使他的笑声因为剧痛而停了下来,然后问道:“你的主人现在哪里你怎么遇到了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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