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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饭了吗”
“嗯。俺吃过了。”小银凤轻轻的回应道,放好大衣之后又把之前泡好的茶递过来。
“哦”杨锐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正好借着喝茶的功夫想词。
词还没有想完,这边小银凤就把暖壶里的水倒到木盆子里伺候杨锐洗脚,有些冰凉的脚浸没在温热的水里,杨锐不由的舒服的叫了出来,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后世是,来到这里也是,甚至,来了这里还不如后世舒服,活的更累,不过,今天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你也来洗吧,水很烫。”
“俺不洗。”
“怎么能不洗呢,洗洗更健康。”
“俺”
小银凤在杨锐的拉扯下终于把靴子脱了,她似乎很怕被杨锐看到自己的脚,一脱下就急忙的伸到水下面。
“还好,你的脚没有裹过”杨锐看了她的小脚一眼说道,他之前都忘记了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要裹小脚的。
“大帅不喜欢小脚”小银凤如释重负,她知道很多读过书的男人都喜欢看小脚的女人,看到营帐里的书,她明白杨锐不是简单的胡子。
“不喜欢,甚至很讨厌。我喜欢”杨锐把小银凤的脚从木桶里的捞了出来,看了看,不太自然的说道:“我喜欢这样自然的。”
自己的脚被杨锐抓着,小银凤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不过一会她便双手抓着杨锐的胳膊,俏脸也靠了过来,对于她来说自己的身子都要给这个男人的,看看脚又有什么呢。她摸索着杨锐的手臂,呢喃道:“大帅俺们,还是上床歇息吧”
杨锐转过头,看着小银凤已经动情殷红的脸,感受着她贴着自己手臂的滚烫,身体不由的起了反应,他望向她的眼睛,只看到里面有些娇羞、有些坚持、但更多的是春情荡漾。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杨锐克制着身上某种悸动,但身边小银凤压抑的呼吸和混乱的抚摸却让身体里的火焰越发烧的汹涌。
脑中念头交织中,杨锐忽然想到,为什么不能做呢,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做过了吗这个问题一旦在脑海里出现,之前的一切阻碍仿佛都不存在了,他手一伸把小银凤环抱了过来,然后吻向了她的颈一切就这样开始了。
营帐里的喘息和热情似乎要把两个人给融化了,甚至更要帐外的冰雪融化了,杨锐似乎变身为一只野兽,在小银凤的“不要”和呻吟声中发泄自己的兽欲,整张行军床此时成了一艘大海中小船,在暴烈的风浪里颠簸、回转、每每要翻覆的时候又被另一侧的浪头给打过来。终于,在一个深深的冲刺和一个低沉的喘息之后,所有的风浪都停息了
床上平静了好久,杨锐目光呆滞的望着帐篷的顶,久久不语,旁边的小银凤也是喘息了好久方才回复了力气,她蜷缩着身子,尽量的把自己贴向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很疼吗”看着她犹自痛苦的样子,杨锐知道她是初次,于是放下沉默,问了一句。
“不疼大帅你还要吗”
“嗯”杨锐摇摇头,之前的兽性完全退了下去,面对着眼前的事实,他有些无法接受,甚至,在完事之后的一瞬间,他突然有把这女人赶下床去的念头。爱和欲如果没有交融,那么当激情褪去本性回复,一切都会让人感觉厌烦。
杨锐利索的起了身,三下两下就把衣服都穿了起来,然后他拉着墙角的箱子,拿上书稿和笔记本,出门前对小银凤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情要忙。早点睡”说罢就不顾小银凤眼中的失望闪身出去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忽悠
“杨锐,你是个坏人”在空营帐里坐了好久,杨锐却没有一点写东西的心情,反而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不过一会,他就把自己之前写的书稿大声读了起来,借此以遗忘心中纠结和烦躁。
“每种文化都有自己的文明,文明是文化的不可避免的归属,是一种发展了的人类所能做到的最表面和最人为的形态,他是一种结束、一种终结,不可挽回,是因其内在的必然性而一再被达成从文化到文明的过度,在古典世界是在公元前4世纪完成的,在西方世界是在19世纪完成的,在中国则是在秦帝国时期完成的。
相对于古典文化或者西方文化,印度文化、巴比伦文化、中国文化、埃及文化、阿拉伯文化、墨西哥文化并不更加低贱,他们都是动态存在的独立,他们在历史上的一般图像中的地位并不亚于古典文化,而从精神之伟大和力量之上升方面看,他们常常超越古典文化”
杨锐通读着自己的书稿,来到这个时代他一直在抄书,但这一次他却是在尝试在我创造,他把斯宾格勒的旷世巨著西方的没落在穷极无聊的时候读了几遍,借用斯宾格勒的文化分析法,他将半抄半作的从新写一部西方的没落,这里面不光有斯宾格勒的前两卷内容,第三卷将重点的描述东亚的文化以及在西方文化的崛起中,东亚文化该如何的复兴。
在复兴会的概念里,革命是分三层的,即政权革命、经济革命以及文化革命。开始的时候,对于前两者,杨锐认为自己是合格的。后世的种种教会了他如何去夺取政权;而经济革命,除了借助天朝的历史,加之他本身就是一个商学院的毕业生,因此完成经济革命也并未难事;最头疼的是文化的革命,他虽然喜欢哲学按照正常的规律,管理学往上就是数学或者心理学,再往上就只有哲学但是对于文化的革新却并没有任何把握,直到从电脑硬盘里看到这本放了许久但是却从没有看过的西方的没落,才让他感觉自己找到了钥匙,于是。他在苦闷的军营中通读这本巨著,然后再借助于章太炎这个未来的国学大师,把东方的、西方的、历史的、近代的,现在的、未来的种种都融合在一起,然后用斯宾格勒的方法。重新把这些描述出来。
此时的杨锐不由的想到章太炎评价康有为的说法:“想当皇帝是人之常情,康有为不想当皇帝。而是想到教主。这才是匪夷所思。”杨锐只感觉自己就是另外一个康有为,他能理解康有为的,皇帝也就一世,王朝也就是三百年,可是教主却是几千上万年,便如孔孟。已经两千年蔓延,至于后世还有蔓延多久,他不知道,他只清楚国人已经完全和儒家、和孔孟纠缠在了一起。要想破开光是从政权和经济着手是毫无意义的,后世的十年也只是破四旧而已。民国时辜鸿铭对北大的学生说,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而今,他不但要割掉所有人心中的辫子,还要给所有人重新设计发型把民族一些缺少的文化基因补上去,这个任务太艰巨了,于是杨锐边写边叹,“真是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我他妈的还不如去拯救地球”
在某人刚刚蹂躏完粉嫩少女然后转身装圣洁从事最神圣事业的时候,平顶山村,这个复兴军第一次和日军正式接触的地方,花田仲之助带着几个人进到了一个院子,进门的时候他看着院子内外吊儿郎当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