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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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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

说着便将那两只湿漉漉的手伸了过来,似乎向他索要着什么金贵的东西。

顺喜先是一愣,随即才发现躺在自己胳膊弯上的那个孩子。那孩子正静静地憨憨地睡在他的身边,两片薄薄的嘴唇轻轻地张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那小小的鼻翼微微地扇动着,每扇动一下那两只小小的拳头便轻轻地晃动一下。顺喜突然感觉到一种神圣的东西。而这种感觉却是他从来也不曾体验过的。

娥儿轻轻地望了那孩子一眼,最后才不好意思地对顺喜说:“他叔,昨天晚上的事你可不能说出去呀。骚人烘烘的。”

“什么事啊”顺喜莫名其妙地反问着。这并不是作假,他确实把一切都忘记了。

娥儿见顺喜这副模样,立即飞红了脸膛,道:“你还装呆呢,我明明看见你把孩子接过去了。你接孩子为什么还不是图个看得清楚么这样也好,要不是你看着我还真的不了解拴牛呢。说起来我也算沾了你的光了呢。”

顺喜正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想向娥儿细细问个究竟时,只听见拴牛在门外一片声地喊道:“娥儿,快让顺喜穿衣服起床,人家都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了。”

顺喜正在纳闷,只见拴牛高挑着门帘恭恭敬敬地让进来一个人来。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凤姑儿头发梳得光光的,脸儿洗得白白的,衣服穿得齐齐的,正站在门口笑呢。

顺喜一下子慌了手脚,那天晚上的事像黄风一般一下子卷进脑海里来了。他三把两把穿好衣服,眨巴着眼睛痴愣愣地看着众人,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是娥儿机灵,轻轻地推了他一把道:“咋,你又装假了,昨天夜里你看了我们的笑话,今天晚上可该我看你们的笑话了。,说着便一把拉了凤姑儿的手朝炕上狠狠地一推,凤姑立刻软拉拉地倒在顺喜的怀里,双手捂着个脸笑成了一团。嘴里不住地骂道:

“娥儿,你这该死的婆娘,自己心里舒坦了,就变着法子欺侮别人寻开心呢。”

娥儿“哧”一声笑了,道:“你这东西,硬是背了牛头不认赃,刚出了草窑就嫌弃开寻吃汉了。你忘记自己是怎样叩头礼拜地央告我么”

凤姑儿正想跳起来和娥儿厮闹,那小孩突然醒了,“哇”一声哭了起来。众人这才都吃了一惊,大眼瞪着小眼互相看着,脸上显出一种怪怪的神情来。拴牛乘机把顺喜拉了一把,把他领到院子里,便将凤姑儿对他的意思齐齐地说了一遍。最后才红着脸说:

“这事应该说是个天意,要不是你和那凤姑有这一档子事,你还睡不到我家的炕上。你不睡在我家的炕上,娥儿还不知道我的真本领呢。咳,现在我算明白了。男女之间的事全靠那被子捂着。被子里捂不住就天王老子也没办法了。以前我怨天怨地怨别人,现在才知道全是自己不争气,让娥儿受苦了。”

顺喜这时候才算意意思思地明白了昨天晚上的事儿。他只是想不到这种事儿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直到几天以后,当他和凤姑儿互相依偎着,亲吻着,紧紧地将两个赤条条的身子贴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真正地明白了拴牛的话,真正懂得了男女之间的乐趣。这乐趣不受金钱和强力支配,不受法律和道德的限制,不依靠别人只体味自己,那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和生命的交谈啊

可惜的是顺喜对这一点明白的太迟了,他已经无法洗刷自己的过去,更不要说面对未来了。

顺喜和凤姑儿最终结婚了。新房就设在七棵白杨的院子里。只所以挑选了这个地方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顺喜已经厌恶了他家的那个大院子,原因是只要他一踏进那个大门,眼前就晃动着于小辉和翠花的影子,那根粗糙的山羊毛绳子和那口酒缸就晃悠悠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另一个原因则是凤姑不愿意离开张青天老汉,她现在才明白老汉对她的好处来了。这是一个多么正派的老人啊,在这个世界上他只作了一件错事,那就是生出了于小辉这样一个儿子。

他俩的婚事办得异常简朴,异常平静,除过张青天老汉和拴牛两口子之外,其它村人则在事过的好多日子后才知道了这一点。人们只发现张青天老汉一天比一天苍老起来了,而拴牛和娥儿两个人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和美,在这之后才慢慢发现顺喜和凤姑的事儿。

村里人谁也没觉得吃惊,“你没婆姨我没汉,咱们俩就好似那一疙瘩蒜”。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平常,平常得就像人们早出晚归干活一般。但这对顺喜和凤姑来说却多多少少有点震动。这种震动是从新婚第一夜就开始的,并且日甚一日地强烈和无法逃避。

顺喜第一次走进田二寡妇住过的那孔窑洞,现在成了他和风姑的新房时,凤姑正跪在炕头认真地抚摸一只毛茸茸的小狗这是田二寡妇活着时养的那条母狗生的。田二寡妇死去这么长时间了,那母狗却一直没离开这个日见破败的院落。每天除过觅食之外就呆呆地卧在院子里的一块青石板上。把它那干瘦的嘴巴搭在两只前爪上,痴痴地望着那孔窑洞,像是在等待着田二寡妇归来似的。

这条老母狗是在顺喜和风姑将要结婚的前一天悄悄地离去了。临走前留下了这条毛茸茸的小狗。这使凤姑感到非常地震动。好几天以来,她总是一边抚摸着这只幼稚的牲灵,一边回忆着过去的一切,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于小辉来了,这是她好长时间第一次想起自己那个不成器的丈夫。她的心里闪过一丝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东西令她惊讶,她想:“于小辉真的是自己吊死的么”

就在凤姑为自己这个意外的想法吃惊的时候,顺喜儿进屋来了。他是刚刚从老杜梨树峁上祭奠祖宗回来的,手里还提着一只小巧的香纸篮儿,里边放着儿块祭祖剩下来的熟食和切成小丁的肉块。他看见凤姑这副模样,先是吃了一惊,尔后便轻轻地坐在她的身旁,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问道:“你怎么啦不舒服么”

凤姑似乎吃了一惊,她像被蛇惊了一般迅速地抬起眼皮望了顺喜一眼,脸上显出十分惊异的样子,那慌乱的眼神似乎在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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