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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没有起身,只是把身子向上挺举的更高。
在一阵疯狂的冲击之后,凤姐的口中发出一阵呀呀的大叫,仿佛一失足从危岩上掉了下来,她的双手惊慌失措的想要抓到什么来救援自己,就抓住了海侠的肩膀。
海侠感到肩膀被抓的生疼。
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凤姐喉咙中发出了压抑满足的嘶哑叫声后,就俯在海侠身上,身子一抽一抽的颤动着,喘息着。
海侠任凭凤姐在他身上压着,伸出手臂,环抱住凤姐的身子。
他的坚硬挺举,还充填着凤姐身上的空虚。
很久之后,凤姐才渐渐平复,喘息变轻了,颤抖变轻了。
现在是海侠发挥的时侯了
他要发起反攻
他反身坐起,把凤姐向床铺上一压,挺身而上,
凤姐高潮过后,在海侠的强大攻势之下,又有了反应,气喘吁吁,脸颊潮红,秀发凌乱,双手反抓住枕头,细密洁白的牙齿咬住红红的嘴唇。
过了很久,凤姐全身又是一种痉挛般的抽搐,身子猛的坐了起来,搂住海侠,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大叫。
海侠狠狠的压在凤姐身上,没有停下攻势,继续埋头苦干,又加大了攻击力度和冲击波浪。
凤姐突然咬住海侠的肩膀,发出了沉闷的叫声,身子突然绷紧,双臂紧紧搂住海侠。
海侠暂时停下攻势。
凤姐绷紧的身子慢慢软弱无力,瘫软在床上,口中发出了被解放一样的叹息和喘息。
海侠没有放过凤姐,他把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
他从后面攻击对方,以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把高射炮一发一发,一排一排,密密集集,轰轰烈烈的发射过去。
他就这样连续攻击了二十多分钟,把泥泞温暖湿润的桃源,轰炸成干燥艰涩沙漠,又从干燥艰涩沙漠,铺陈成温暖湿润的绿洲。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凤姐终于支持不住,高举白旗,开口求饶。
海侠不接受投降他双手如一把老虎钳子,紧紧钴住凤姐的腰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狂轰乱炸。
在凤姐第三次下降书的时侯,海侠终于轻啸一声,在凤姐的白宫殿堂,泼墨作画,画地为营,鸣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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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凤姐的故事㊣
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斜斜的从窗口照进来,撒在床头。
凤姐伏在海侠的胸膛上,温驯的像头小羔羊。
海侠的手,此时正在这头小羔羊的身子,温柔的游走。
凤姐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妩媚,甚至还有点忧郁和伤感。
“你是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汉。”凤姐的手抚摸着海侠的下巴,“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真正的男人”
海侠抬起一条眉毛,笑了笑:“第一个是何龙”
凤姐轻轻的说:“对,第一个是龙哥”
提到何龙,她的眼神变得忧郁朦胧起来:“我家是在很远很远的一个山区,那里很贫穷,我直到十三岁,村子里还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电灯和电话。我的爹妈在我十岁的时侯,就因为去拾荒,滑到山沟摔死了。我就跟着叔叔。婶婶是个心肠很毒的女人,对我非打即骂,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爹妈,现在又到她们家来克她们。我从到了她们家,每天都做很多的农活和家务,吃不饱,穿不暖,晚上就睡在厨房里,夏天热的要命,蚊子咬死人,冬天又冷的要命。我几次都想要逃出那个家,但是,那时我太小,没有能力,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海侠心里叹息了一声。他不喜欢太悲惨的事情,甚至不想听,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悲惨的事情,还在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
“你的叔叔哪他不管你的婶婶么”
凤姐的眼睛掠过一丝忧伤和怨恨:“我的叔叔是个酒鬼,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他平时虽然没有像婶婶那样刻薄我,但也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我十五岁那年,叔叔又喝醉了,那天,婶婶和她的孩子们都不在家,我十五岁了,虽然身材单薄,但发育的还算正常。我叔叔那个畜生,就在那天,就在厨房里夺去了我的贞操。叔叔累了,睡过去了,就睡在柴上,我一个人呆呆的在那儿发愣,看着地上流的我的血,看着睡觉的叔叔的脏乱龌龈的嘴脸,还有嘴角的满足的邪恶的笑容,再看看厨板上的那把菜刀,我真的想杀了那个畜生不如的叔叔。我坐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多很多,我终于没有杀叔叔,也许是我那时还没有这个胆子,也许我还对叔叔的五年的养育之恩心存感激。就在那一天,我离开了那个家,从此,我再也没有回去过,以后,我也不会再回去。我恨那个家,恨婶婶,更恨那个夺去我贞操的叔叔。但是,我有时也会想念他们,想念他们时,恨意就少点,多了些乡愁,多了些牵挂。不过,我绝对不会回去,我不会再见他们。”
凤姐说着这些话,神情虽然平静,眼睛中却有着伤感和凄楚。
“我没有拿那个家一分钱,就离开那了个家,我在山区中走了一天一夜,来到了一个小县城,在县城的一个小饭馆涮盘子,这一涮就是两年。我十七岁时,身材出落的亭亭玉立了,看到我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看我,我懂那是什么意思,这只有让我更厌恶男人。就是因为叔叔,我厌恶男人,厌恶这个世界,甚至厌恶我自己的身子。我受不了那个小饭馆瘦小肮脏男老板的骚扰,也受不了肥胖如猪的老板娘因为妒忌而无端端的谩骂。我离开了小县城,只身来到深圳。在这座城市里,我先做饭馆的服务员,又做大酒店的服务小姐,后来就在一家歌厅做前台小姐。”
凤姐说到这儿,抽出了根烟,放在嘴里。
海侠给她点上。
凤姐看着青白的烟雾,袅袅散开,在阳光下随意变幻出各种奇形怪状不可思议的形状,眼神也变得像这烟雾一样的朦胧。
“那年,我二十二岁了,在歌厅做了二年了。这家歌厅也是舞场,也有小姐陪客人出台。看惯了这种场面,我对性爱,变的无所谓,只不过是我心中有阴影,对性爱又想又恨又怕。客人都说我冷若冰霜,是性冷淡。妈妈生也因为我不愿陪客人上床,经常给我脸色看,只因为还有客人捧我的场,指明点我,才没有赶我走人。我越是冷若冰霜,男人就越是贱骨头,越是想得到我,看到这些男人的贱像,只是让我更反感,更瞧不起男人。后来,我的艳名和冷淡传了出去,男人更是以能得到我的身子为荣,甚至有人开出了赌注。有一个帮派的老大,听到了这事,看到我长的漂亮,就想对我用硬的。妈妈生也不敢得罪他。我坚决反抗,那个老大发起急来,把我弄到一个包间里,让他手下的三个兄弟把我按在桌子上。那个包间的隔声效果很强,我喊破喉咙外面都没有人听到。就在我快要被侮辱时,包间的门被人踹开了,一个男人拿了把刀子,突然进来,架在那个老大的脖子上,把我救出去。这个男人就是何龙”
说到这儿,凤姐手中的一根烟快吸完了,她又接上一根。
海侠想劝戒她不要抽烟太凶,但是看到她的情绪有点激动,就任她抽了。
姐狠狠的抽了一口烟:“何龙刚来深圳一个多月,和朋友们住在一起,开了家东北饭店。那年他只有二十四岁,年轻,开朗,勇敢,敢作敢当。何龙说他早就注意我了,只不过我没有注意到他。他一直在注意我,那天是听到有人要对我不利,就揣了把刀子,踹门而入,把我救出。他救出了我,得罪了那个老大,那个老大是湖南帮中的一个大头目,纠集了二三十个人,到何龙的饭店去闹事,何龙和他的朋友们拿了菜刀,把这些人赶走。后来那个老大又找来了一百多人聚集在饭店门口,让饭店做不成生意。何龙没有办法,只好找到东北帮大哥出头摆平这事。当时东北帮大哥是何龙的表哥,何龙因为只想做正当生意,没有加入帮会,这次不得意,只好找他表哥出头。他表哥出面和湖南帮的人谈判,对方说,只要何龙把我送去,看在东北帮的面上,可以不为难他。何龙听说后,哈哈大笑,说:这个女人我要定了,谁想抢去,就从我何龙的身子上跨过去。他表哥看何龙态度坚决,也对他表示支持。从此,为了我,湖南帮和东北帮就结了梁子。何龙的表哥在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