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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种下流的话,会让女人生气,认为这个男人下流无耻,但是海侠的表情和音调,不但没有让沈冰感到他下流无耻,反而更有一种挑逗性和煽动性,让沈冰全身发软,有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
沈冰脸颊微微一红,说:“你很喜欢玩女人么”
海侠微微一笑,露出一丝奇特的笑容,说:“我不但喜欢玩女人,也很会玩女人,你不觉得么”
沈冰不说话了,缓缓的收起枪支。
海侠上前一步,抬起沈冰的下巴,盯住沈冰的眼睛,笑道:“我玩你玩的你爽么”
这话更有一种巨大的赤裸裸的挑逗性和诱惑力。
沈冰“嘤咛”一声,无力的推开海侠的手,从化妆台上跳了下来,整理自己的衣衫,说:“这次我相信你,只怕风惜花没有我这般好骗,你自己小心吧。”
海侠说:“你不怕我把你说出来”
沈冰停止了动作,静静的看了海侠一眼,说:“你是那样的男人么”
海侠笑道:“你看我不像那样的男人么”
沈冰淡淡的说:“如果你是,就算我的眼瞎了。如果我看错了人,被谭新发杀了,也是我绺由自取。”
她向门口走去,忽然又站住,深深的看了海侠一眼,说:“我知道你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你的来意也不会如此的简单。你好自为之吧”
沈冰开门走了。
海侠想着沈冰临来时的两句话,沉思了起来。
不久之后,海侠也走出了这个洗手间,来到前面一楼的舞会之中。
他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杨琼,心中焦虑起来,怕万一杨琼有什么不测。
现在这个舞会,虽然不是那天的男女交媾的场面,却也是步步凶险,步步危机,杨琼没有任何的经验,一步踏错,只怕会酿成大错,悔之晚矣。
第七十七摧残杨琼
海侠心中虽然焦急万分,表面却不动声色,眼光在大厅中转动,趁没有人注意他,他悄悄地溜到一个角落,突然身子一长,抓住一根柱子,悄无声息的翻身上了二楼。
二楼上面静悄悄地,想来是因为刚才在二楼客厅的人,都到一楼去跳舞了,所以无人看管。
海侠不敢大意,不敢走楼梯,他从个房间,翻到窗台。
窗台这面,下面是静悄悄的院落,没有人走动。
海侠从窗台上探头看去,只见隔了两个房间,有一个窗台上传出灯光,和隐隐的人声。
海侠翻过窗台,迅捷灵敏的纵身一跃,蹿到隔壁的窗台上。
现在他所在的窗台,紧紧靠近了灯光传出的窗台。
海侠不敢一跃而过,悄悄得抓住一根电线,向那个窗台一点一点的移动。
现在,他的全身都暴露在外面,如果现在院子中只好有一个人经过,他的形踪将会暴露。
海侠心悬杨琼的安危,也顾不了许多了,只好赌上一把。
幸好没有人发现,海侠悄无声息的翻身上了窗台,蹲低身子,向房间里面靠近。
他早就听到房间中传来的声音中,有风惜花的声音,所以行动中,非常的小心,以免被她觉察,闹将起来,棘手的程度,将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所幸窗台上有一道窗帘,隔住了房间的视线,海侠轻轻的掀起窗帘,正想向里观望。
他隐隐听到传来风惜花的声音:“你当真不怕死么”
风惜花的声音冷酷无情,海侠吃了一惊,想道:“听这口句,一定是在审问敌人,可知一定是在审问杨琼无疑。”
被审问者没有作答,不须眼见,也可得知她一定十分倔强的紧闭着嘴,显示出决不作供的决心。
风惜花的声音又说:“你至今没有吃过苦头,一定以为我的手段不过尔尔,甚至误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嘿嘿,你可想错了。我收拾仇敌之时,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尤其对付我们女性之时,更有绝妙之法。”
她停歇一下,又说:“你如不信,我就说一种专门对付女人的法子让你听听。”
话声中断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这一杯碧绿色的酒,入口清凉芬芳,沁人肺腑。但其实却是极为强烈的催情剂,我叫它凤凰泪,意思就是,不管你是多贞节的烈女,只要饮下去,就只有落泪的份儿了。你虽然从无这等经验,但药力一发作,你就自然而然的需要男人慰藉,如若这欲望得不满足,定必发狂而死。当你药力发作之时,只要是男人,哪怕是极为丑陋秽臭之人,你都不会选择,非达到目的不可,这是药力所生的作用,等到药力一过,那时你后悔已来不及了,只能落泪叹息。”
海侠可以想象出风惜花,手中端着一只玻璃杯子,杯中盛着绿色的液体,冷酷地说话的神情。
他早就知道这“凤凰泪”的厉害,不禁大为吃惊,当下迅速的掀开窗帘,向里面看去。
里面的房间,非常的宽大,装潢的豪华舒适,天花板中间垂下来一盏宫灯,雪白的墙壁上,有一幅欧洲的油画。
油画的前面,正跪着一个女孩子,双手被反绑,正是杨琼。
杨琼的前面,一张椅子上,正坐着脸色冷酷残忍的风惜花。
风惜花的手中,正端着一杯碧绿色的酒。
杨琼的头发被一个女孩子向后拉扯,使她不得不向上仰面,望着风惜花的眼睛。
拉扯住杨琼头发的女孩子,正是慕容雪桐,此时她看着杨琼的眼光中,有着残忍的妒忌之情。
海侠看到杨琼坚决的态度之中,隐隐露出恐惧之意,心中一疼,大是怜惜,想道:“她本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子,我骗她来这种危险的地方,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如果不能救出她,海侠呀海侠你干脆一头碰死算了。”
只听风惜花又说:“只要这杯凤凰泪让你服下,我想知道什么,你就会说出什么。就算你现在不说,过一会你如痴如狂的和男人做爱时,他问你什么,你就会说什么。你只想要他好好地狠狠地玩弄你,你绝对不会隐瞒任何的心里话和任何秘密,就算他是问你有过几个男人,身子交给了那个,甚至你的初夜感觉,你都会一丝不漏的说出来。”
风惜花忽然拍了拍手,从房间的里间,走出来两个男人,都是只穿一条短裤,前面的是那个健壮的非洲黑人,后面的是帅气淫邪的小招。
风惜花说:“如果你说出是谁派你和海侠来的,和你们来这儿的目的,我就可以放过你。如果你不说,那么,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这两个男人,你可以根据你的口味,任你挑选一个。”
杨琼转头看到小招淫猥的目光,吓得赶紧转开,却又看到非洲黑人强壮的像野兽一样的身躯。
她的眼光看到这个两米多高的黑人,又看到黑人腰间,突出短裤向前突起的那个高高的帐篷,吓得眼神中流露出恐怖之极的表情。
风惜花微微一笑,残忍的说:“看来你还是喜欢黑人朋友多一点,如果你现在不说,我就要这个黑人朋友来侍候你了。”
那个黑人向前跨了一步,走到了杨琼的身边,看着如同羔羊一般娇弱的漂亮女人,这个黑人朋友咧开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