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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逃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几具冰冻的尸体和抱着阿山尸体的阿犬。
阿犬心中只是痛苦,从未想过要为阿山他们报仇,亚人是魔人的奴隶,被魔人杀死也是应当之事,要绝对的服从魔人,低贱的亚人要为高贵的魔人解出自己的一切,这种观念早已经根深蒂固,从他们出生之时就是这般被教育的。
可是阿犬心中却有股说不出的情绪,几乎让他难受的快要发疯,胸膛都要爆裂开了,只是他不明白这情绪到底是什么。
当阿犬听到白苍东说要杀星河神的一刹那,阿犬终于知道自己胸膛中那快要爆裂开的情绪是什么了,那是恨,深入骨髓的恨,要把地方杀死的恨。
“看来不受些皮肉之苦,你们这些卑贱的亚人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解魔名只需要用嘴,四肢对你无用,就砍了吧捍。”星河神说着,拔出一柄深紫的窄刀,身形一动,长刀已然斩到白苍东面前。
空色尺闪动,一剑攻出,白苍东全然不顾自身,一剑刺向星河神的心脏。
白苍东的剑法不算快,龙门八绝剑也不是快剑,但是在古帝之吻的加持之下,白苍东的速度也不比星河神慢。
“想要以命换命你那低贱的命又怎配与我魔人之命相比。”星河神退了一步,避开了空色尺,再次一刀斩向白苍东。
本来他可以不用后退,可是空色尺无形无影,挥动之时根本连破空声都没有,完全看不到所在,他只能靠白苍东的动作判断空色尺所在,所以才不得不退,以求保险。
星河神的刀再次斩出之时,白苍东的第二剑也已经出来,依然是全然不顾自己的两败俱伤的剑法,任凭星河神的长刀斩向自己不挡不视,自己的剑也全力刺向他的要害。
星河神只能再退,一连数剑,星河神的刀都只能无功而返,而白苍东的剑势已然到了第八剑,那最强的一剑鱼跃龙门。
“来的好。”看着白苍东的第八剑出手,星河神却突然大笑起来,这套剑法白苍东早已经用过不知道多少遍,杀死猎心兽之时,所有人也都看到了那最后的至强一剑,他早就在等这一剑。
虽然看不到空色尺的所在,不过凭借白苍东的动作,以及那一式剑法的轨迹,依然可以判断出空色尺的所在,星河神手中的刀带着一股旋转的力道迎了上去。
星河神的本源之力是星河倒旋,是一种借力打力之法,他要利用白苍东这最强的一剑摧毁白苍东,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
“亚人终究是亚人,哪里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战斗,以为得了一些力量就算是强者了吗真是愚蠢,亚人终究是卑贱的种族,又怎么会明白战斗的真义和魔人的伟大。”星河神心中得意,幻想着白苍东被他自己的力量摧毁时的那种绝望和无助,以及趴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模样。
突然,星河神脸色一变,他手的长刀原本应该已经斩到了空色尺,可是现在长刀依然还在前进,完全没有碰到任何的阻隔。
“难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敢这不可能”星河神的眼睛越瞪越大,手中的长刀自空气中一斩而过,却什么也没有斩到。
原本应该在那里的空色尺,根本就不存在。
扑哧
星河神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无形的剑刃流淌而出,一直流到白苍东半握的左手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难道先前你右手之中一直都没有兵器,只是在空挥之前我那么多刀,任何一刀直接斩下去,你不是就已经死了这不可能”星河神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苍东,完全不敢相信白苍东竟然这么大胆,又或者说不能接受自己竟然会上这样的当,他竟然错过了七次斩杀白苍东,令白苍东跪在他面前的机会。
“我说过,我会杀了你。”白苍东神色不动,空色尺狂暴的刺出,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疯狂的刺在受了重创的星河神身上,星河神发出凄厉的惨叫,深身鲜血喷涌的倒飞了出去,如死狗一般摔落在了魔斗台之下。
“还有谁要与我一战”白苍东目光如冷冽的扫视全场,魔斗场中那么多的魔人竟然无一应答,有些魔人甚至避开了他的目光。
第一百二十三章君
一座古殿之内,惜花人目光奇异的看着白苍东:“我先把魔人面具给你,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安稳的留在魔城之中,你到好,自己跑去魔斗台招惹那么多的事情出来,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我无所谓,离开魔城也可以。”白苍东摊开双手说道。
“你又不是真正的亚人,何苦要为他们做这些事”惜花人不解的看着白苍东问道。
“人类的感情很复杂,并不是一定要对自己有利的才会去做,这种感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白苍东无奈地叹息。
“算了,反正在我这魔城之中,你也惹不出什么真正的大麻烦。”惜花人把一张折纸递给白苍东:“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魔人的魔名,你看看能不能解。”
白苍东接过折纸,虽然惜花人只说是一个有天赋的魔兵,可是白苍东却隐隐觉得,这并非是一个魔兵那么简单。
缓缓打开折纸,白苍东微微楞,那纸上只有一个字“君”。
“那魔兵的名字就只有这一个字吗”白苍东皱眉问道。
“是的,只有这一个字。”惜花人看着白苍东微笑,也没有说多余的话。
白苍东看着那折纸上的君字,沉吟不语。
君这个字在诗词中很常见,可以代表君王,也可以代表王侯,也可以代表品格高尚之人,有尊贵的意思。
甚至可以是姓氏,可以是夫君,总而言之君这个字的用法实在太复杂了,所以这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字,却让白苍东感到有些棘手。
棘手的原因不是想不出诗词来,而是想到的太多了,可是这一个君字前面没有别的词组给它作定义,白苍东也不知道该用哪一种意义来定义它,应该用哪一种风格的诗词来解它。
“那魔人是男是女,性格如何”白苍东沉吟着问道。
“这个”惜花人顿了一下,才开口说道:“那魔人是个女子,性格算不上温婉,也不能说强势,如果硬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的话,安静会比较接近。”
白苍东听的有些头大,只是这些线索,肯定不足以定义这个君字为何解。
“那女魔人可有身负重任,又或者才华出众,还是有着高尚的品格”白苍东想了想,把问题提的有针对性一些。
“这个嘛就算是寻常的魔人,自出生之时就已经注定了要追寻自己的魔名真义,可以说每个魔人都身负重任,她自然也不例外。才学方面,虽然不及魔师你的惊才绝艳,不过也还算不错。品格嘛,魔人自然都是高贵的。”
白苍东白了惜花人一眼,惜花人这说了等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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