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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怡然转头问向方咏言,“方公子,你有听说谁是汤太守的心腹吗”
方咏言摇头,“没有。”
“能不能再去打听打听”
“好”
江城府衙
夏宗泽在府衙里办理公务,范先生拿着一沓纸进了公务房。
“太子的书信有过来了吗”夏宗泽没抬头就问道。
范先生回道,“回王爷,太子殿子来信了。”
夏宗泽听到来信,放下手中的笔,“说什么”
范先生回道:“太子殿下说,江城是座富城,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弄到军饷,否则,这后面的仗没办法打。”
“吁”夏宗泽吐了口气。
范先生跟着叹了口气,“虽然什么都缺,可都比不上粮食,去岁南方冬天干旱,收成不好,粮少且贵。”
夏宗泽低头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说道,“左祯统计过了,捐资纳粟的人不多,根本统不到银子。”
范先生看向夏宗泽,“那王爷准备”
夏宗泽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以先生来看,怎样才能拿到江城的银子”
范先生回道:“把他们请到一起,直接让他们捐资,王爷觉得以为如何”
夏宗泽没有回话。
公务房内一时之间静悄悄的,针落可闻。
突然,外面传来吵闹声,好像是卫小王爷,范先生刚这样想到,褚凤章已经进来了,进来后,也不坐,左躲右闪,好像在找藏身之地。
范先生刚觉奇怪之时,门口的侍卫出声了,“对不住了,郡主,这是公务之地,你不能进。”
门外,到底是生于权门之家,陆云谣还知道公务房,女人不能随便进,气得跺了跺脚,叫道,“凤哥哥,你出来,赶紧出来”
褚凤章见陆云谣不敢进来,吁了口气,找了把椅子一股屁坐下来。
夏宗泽皱眉。
褚凤章连忙叫道,“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表妹太粘人,让人受不了。”
夏宗泽十指叉到一起,身子往后仰了仰,不急不徐的说道,“今年虚岁十六了吧”
“是啊,三哥”褚凤章回道。
夏宗泽问道:“家里有给你订亲事了吗”
“还没”
夏宗泽说道,“我舅舅觉得你不错。”
“什什么,我怎么不错了”褚凤章跳脚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贪玩好美色,还不着家,那个地方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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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酷吏被抓
夏宗泽问道:“家里有给你订亲事了吗”
“还没”
夏宗泽说道,“我舅舅觉得你不错。”
“什什么,我怎么不错了”褚凤章跳脚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贪玩好美色,还不着家,那个地方不错了”
夏宗泽微微一勾嘴,“你说呢”
“啊啊这个死丫头干嘛看上我,我我除了一副皮囊还能骗骗人外,什么地方都不符合好夫君的标准,找我干嘛。”
夏宗泽眼皮了一下,微笑之中藏了数不尽的意味。
范先生摇了摇,笑道,“小王爷,你要是不想娶二郡主,还是趁早对她说清楚的好。”
“先生,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都说我喜欢男人了,你还要我怎么办”褚凤章想死的心都有了。
“呃”范先生想起那天的荒唐事,无奈的摇了摇头。
褚凤章转头问道,“三哥,你说怎么办,搞得我想去乐一乐都不行”
夏宗泽轻笑一声,“你招惹的事,你自己解决去。”
“我什么时候招惹了”褚凤章想哭的心都有了。
夏宗泽不厚道的笑笑,“你要是少来找我,说不定就没这麻烦了。”
褚凤章急叫:“三哥,可我周围一圈人,就你投我脾气,我不找你找谁”
范先生听到这里再次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半句都说不得,跟王爷投缘还不是王爷见到他不说教,什么事都由着他来,真是唉
范先生似乎忘记了自家王爷也不过弱冠之龄,一个二十过一的年轻人又怎么会说教呢,再退一步讲,一个在习惯了用最直接武力值解决事情的男人,又怎么会去说教呢,这样的男人行事,要么一个眼神制住,要么要武力制服,让他碎碎叨叨的去念经,怎么可能。
门口,陆云谣似乎非要等到褚凤章出去不可,一直闹个不停。
夏宗泽眸光冷了冷。
三和马上小跑着到了书房门口,小声叫道,“郡主,郡主,赶紧离开这里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那你帮我把凤哥哥叫出来”陆云瑶命令道。
“郡主,小王爷正在跟王爷商量重要的事情,一时半会怕是出不来,我让人送你到后院。”说完,也不等陆云瑶答应,马上招手叫了两个待卫过来,“送郡主回衙门后院”。
“是,大人”
“和侍卫,你敢”陆云瑶气得用手指着三和。
三和当自己没看到:低首俯耳说道:“郡主,不是小的敢不敢,你在这里,影响王爷他们办事,不合适。”
陆云瑶急得口把自家姐姐都搬出来了:“三和,等我回去,我告诉我姐去,让你将来的日子不好过。”
“郡主,那就等将来再说,现在还请你移步。”三和一本正径的回道。“
”你你好样的。“陆云瑶气呼呼的走了。
书房内,范先生听了陆云瑶的话后,看了眼自己的王爷,过年回宫时,太子殿下有提过王爷和大郡主的婚事,可是陆家似乎在往后拖,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们忌讳王爷断子绝孙的名声,怕,国舅爷的意向好像可是太子殿下又是另一个意思,似乎想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心思搏奕,范先生摇了摇头,生于帝王之家,这些事已经避免不了。
见陆云瑶终于走了,褚凤章大大的松了口气,见三和进来,连忙拜谢,”多谢和将军。“
”小王爷客气了“
得了自由的褚凤章高兴的甩着袖子,说道,”三哥,我去百花楼了。“
夏宗泽摆了一下手,意思是说,你想干嘛就去干吧。
褚凤章在门口遇到了回来的四喜,打了个招呼,高高兴兴出了衙门。
四喜进了公务房,”王爷,有人盯到江城东码头有异动。“
”什么样的异动“
”都尉梁大人准备运银子出江城。“
”他“
”是,先生。“
范先生有些不解,”此人可以说是江城最阴险狡诈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运银子出去“
”先生“四喜回道,”可周将军和我的人马一直盯着江城官吏,一直和月华山山匪活动的人,就是梁大人手下的人。“
范先生还是不信,说道:”姓梁的做事会露出这样的马脚“
”这“四喜看向夏宗泽。
夏宗泽抬眼:”仔细查一查,把消息探实了“
”是,王爷。“
陵国都城某妓馆
妓馆某包间内,横七坚八的躺着十多个男人,他们敞胸露脐,衣衫不整,地板上,酒罐子摔得到处都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大概是一觉睡醒了,有人说话了,叹道,”老大,我们以后要是天天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