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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
自从宣和二年得了武凯所赠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她心里便坐下了病根,这几年间,眼瞧着国势日颓,自己与赵明诚更是聚少离多,便更信了那辞中所诉,乃是自己日后的孤苦生活的写照。
她迟疑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反手搭在娇俏妇人肩头,欲言又止的道:“妹妹,能否能否请秦相爷为明诚说项一二,将他将他调回杭州我不求什么富贵,只要我夫妻二人能长相厮守,也便足矣。”
秦相爷,指的正是在南宋朝廷中如日中天的秦桧秦相爷了,而这娇俏的妇人,自然正是秦桧的妇人王氏。
“这”
王氏为难的抿了抿嘴儿,迟疑道:“姐姐,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赵相公如今刚刚担当重任,正是大展宏图之时,怕是未必肯回杭州蹉跎岁月。”
顿了顿,她又道:“这样吧,等老爷从宫里回来,我且帮姐姐问问,看看能不能给明诚大哥安排一个实缺。”
李清照闻言大喜,忙离席躬身一礼,道:“若能如此,妹妹便如我的救命恩人一般,且受我一拜”
“姐姐你我姐妹之间何须如此”
王氏娇嗔着,将她拉回了石凳上。
李清照却激动的有些坐立难安,半响又忍不住追问道:“不知相爷何时回府”
“这”
王氏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色彩,不敢确定的道:“或许明日、也或许还要过上几日,这就要看陛下何时开恩,放他回府了。”
与此同时
赵构的寝宫内外寂静如斯,除了秋风瑟瑟、珠帘漫卷的动静之外,便只有那龙床上,传出一阵阵极力压抑的喘息声。
透过那珠帘的缝隙,不难看出此时明黄锦被之中,正有两团赤条条的肉虫在水乳交融、密不可分。
“噫”
忽地一声羞怯的娇吟在锦被里炸响,那一丝神魂颠倒的颤意,顿时点燃了锦被下的激情
便见那锦被一翻,露出个须发皆乱男子,细看其五官,却不是那当朝首辅秦桧秦相爷,还能是谁
而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这在深宫大内白日宣淫者,竟是有口皆碑的首辅大人
但见他在龙床之上奋胯厮杀,直撞的身下那人娇声连连,可惜好景不长,他脸上便红潮涌动,口口呃呃叫了两声,那纤细的肉虫便彻底败下阵来。
秦桧抽身瘫坐在一旁,有些羞惭的垂首道:“臣有负圣望,实在是惭愧得紧。”
好半响,那锦被里的人才伸出一只手来,在秦桧胸膛上摸索着,幽幽叹道:“秦相何须自责,朕爱的是卿之才华、又非卿之勇力,何况你自从与朕君臣相合以来,便连家中妻子都未曾碰过一次,这般心意,朕如何不知”
说话间,那锦被中坐起一个肤色苍白的年轻男子,正是那宋高宗赵构
却原来,赵构自从数年前雄风不在,渐渐便染上了断袖分桃之癖,而南渡之后他与秦桧抱团取暖,感情迅速升温,一来二去,便从朝堂滚到了床头。
秦桧原本并不好此风,但为了巩固自身的权势,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与皇帝周旋,为了充分利用有限的精力,他甚至已经与王氏分居数月之久。
却说这君臣二人坦诚相见,又彼此慰藉了一番,竟又在这龙床之上,谈起了朝政大事。
“陛下,那淮西反贼王庆虽一时窃据中原大地,但兵微将寡缺兵少粮,手下更是派系林立,颇有尾大不掉之势,只需遣一员上将统精兵数万击之,顷刻间便可荡平”
秦桧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丝绢,细细擦拭宋高宗赵构臀上的污秽。
赵构受用的哼哼了两声,随即又忍不住皱眉道:“如此说来,爱卿也是同意兴兵北伐的”
“不然。”
秦桧摇头道:“王庆虽不值一提,却是金国扶持起来的傀儡,若当真动了他,金国恼羞成怒挥军南下,朝中却有何人能敌”
顿了顿,他又叹息了一声:“更何况齐鲁之地还有逆明虎视眈眈,我大宋与金军再起干戈,怕只会让那武大似上次一般渔翁得利。”
“那依爱卿的意思”
“且先拖上一拖,任那逆明与金国相斗,待其疲惫之时,我大宋再出面收拾残局,克复中原”秦桧说着,目中精芒一闪:“另外,我大宋也必须与那逆明一般精研火器,方有胜算可期”
第63章无耻之尤
八月中秋刚过。
大明本州省,南京行宫。
武凯慵懒的枕在扈三娘膝上,两条粗短的腿,却搭在了大宋皇太后郑氏怀里,一边享受着这位皇太后的捏揉,一边翘起脚趾,似有意似无意的在其胸腹间撩拨着。
要论姿色,年过四旬的郑氏即便保养的不错,却也难免日渐色弛,别说与扈三娘相提并论,便是比之韦氏也要差上一筹。
但武凯享受的,却并非是她的身子,而是那践踏一国国母肆意与膨胀更何况就在不远处的戏台之上,还有宋徽宗在为自己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子
眼瞅着宋徽宗在台上唱念做打,将自己新创的京剧弄的有声有色,丝毫不受台下妻子被狎戏的影响,武凯也不禁暗暗佩服他这份耐力。
这时,就见一名内侍匆匆而来,手里还捧着个乌木匣子,到了近前,便见他俯身跪倒,小心翼翼将乌木匣奉到了武凯面前:“陛下,高丽省都督府传来急报。”
“高丽急报”
武凯微一皱眉,却没有急着去查看那乌木匣内的究竟有些什么,而是翘起左脚,在郑氏胸前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提醒她莫要停下手里工作。
等到郑氏吃痛,慌忙继续捏揉起来,他这才伸手挑开了乌木匣的盖子。
谁知首先映入眼帘的却并非什么奏章,而是一枚螭虎钮的玉玺
“咦”
武凯捞起那玉玺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只见下面的印章上赫然刻着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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