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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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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就藏不住了。秦王肤白,那些青紫就越发显得可恶,简直是触目惊心。

侍浴的宫女们本来还偷偷望着她们殿下清俊挺拔的身影脸红,这时候都顾不得其他了,殿内响起了一阵低低的抽气声。

谁居然能下那么狠的手啊怎么就下得去手她们殿下天人一般的人物,她们悄悄敬着爱都嫌亵渎,居然有人下得了手还那么狠

刘福一见秦王身上的瘀痕,心疼得眼圈儿都红了,连声唤侍浴的宫女,“将热水换了凉水,取白玉清瘀散”

不用刘内侍催促,宫女们跑得飞快。

“殿下,是何人如此大胆放肆”刘福看着秦王身上斑斓的色彩,真是恨得咬牙切齿。

“与人切磋罢了。”秦王淡淡道。

“奴婢令人去请宋医师吧”刘福看着秦王身上的伤,真是遍地花开,红红火火。不请医师,他是不放心的,万一伤了内里呢

按刘福的想法,最好是请擅长跌打损伤的徐太医,可殿下这伤来得蹊跷,请太医还是宋医师可靠,宋医师是秦王府自己的医生,不怕他把殿下的伤情透露出去。

“请徐太医。”秦王却另有考量。

“是,”听殿下愿意请太医,刘福扬眉一喜,跟着又挂下脸来,到底是谁这么胆儿肥,连堂堂皇子亲王都敢打还要不要命了

刘福、孙喜都是皇帝亲自为秦王选的人,就连名字都是皇帝起的,留福、顺喜,寄托了皇帝陛下对儿子期待福泽深厚、顺遂欢喜。别看皇帝好像最宠的儿子是晋王,其实他真爱的儿子是秦王。爱到这个儿子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亲自关怀,时时垂询,比何贵妃还仔细。

刘福、孙喜两个七八岁的时候就伺候在刚满周岁的秦王身边了,贴心仔细自不用说,就连忠心也是不可置疑的。不过二人毕竟是皇帝选的人,不像子午,秦王可以放心大胆的用,不怕被父皇偷窥了。

两人也清楚自己差在哪,自然谨守界限,不该问的从不过问,只要把殿下伺候得舒舒服服,照顾得健健康康就成了了。

是以刘福不再多话,默默地等着秦王沐浴完毕。

瘀伤不能立时泡热水,需要冷敷过后,再考虑热敷。所以新换的水是冰凉的井水,只是站在浴池边上,就感到了凉意侵人。

感情丰沛的刘福忍不住,眼圈儿又红了,造孽哟,这么冷的天儿秋老虎表示不服,洗这么冷的水,可别把殿下冻病了。

冰凉的井水对秦王来说,却是久旱甘霖,再下火不过了。秦王心中满意,面上丝毫不露出来,只是他慵懒的姿态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不错。

美人入浴的场面总是风光旖旎的。

秦王只是简简单单地靠在汉白玉的池壁上,墨发垂肩,露出一小截健美光洁的肩头,就让殿内侍浴的宫女们心驰神往了。殿下明明是个男人,可那肌肤却比身为女人的她们更美,竟比那打磨光滑,晶莹洁白的汉白玉的池壁还引人注目呢。

如能与殿下有一夕之欢,那她们死也无憾了。

侍浴的四个宫女隔着素面屏风,互相对视一眼,叹息不已。只可惜殿下从来不看她们,就连延禧殿公认最美的宫女玉珠都不曾得到殿下多看一眼,她们就更不会有机会了。亏刘内官选她们来时,她们还信心满满必要让殿下倾心呢。白白当了许久壁花,估计殿下连她们的脸都没记住吧。

她们殿下如此守身如玉,未来王妃不能更幸福

秦王沐浴时不习惯让人贴身服侍,尤其是让宫女贴身服侍,宫女们只能偷偷摸摸隔着朦胧的屏风饱个眼福。从浴池里出来,秦王殿下自己擦了水,披上宫女捧来的浴袍,毫不留恋地回寝殿里去。

看吧又是这样,能被刘福选来伺候秦王沐浴的宫女姿色哪能差了,放在外头也是被人追捧的大美人呢,可在秦王府里,她们就跟厨房的二丫没啥区别。二丫是个黑麻子,公认秦王府最丑。

寝殿里,徐太医已经候着了。听闻秦王殿下受了伤,徐太医特地带了个巨大的医药箱,里面各色伤药都齐全了,不论秦王殿下受的什么伤,药都管够。

不过在看见秦王敞开衣襟,露出身上那些瘀伤时,头发胡子发白的徐太医冷汗都下来了。堂堂天潢贵胄,被人打成这样,他不会是撞见什么阴私了吧会被灭口吗

“太医,我家殿下的伤势如何”舍不得去换洗的刘福只能远远看着。

他见徐太医面色沉重,慌得不行,难道殿下伤在内里刘内侍不由抹泪,说句大逆不道的心里话,在他心里,他从小看到大的殿下就跟他的弟弟一样,是这个世上他最亲的人了。殿下其实不用担心他的忠心,他忠心的人只有殿下一个。

“殿下乃是皮肉之伤,并没有伤筋动骨,用药酒推拿,修养几日便可,”徐太医检查过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下手之人还有些分寸,伤处看着可怕,其实都是皮肉之伤。

徐太医取出对症的药,躬身道,“臣这就为殿下推拿,只是要受些皮肉之苦。”

“劳烦徐太医了,”秦王很客气有礼,顺从地在床榻上躺下。

“不敢,臣职责所在。”徐太医挽了袖子,小心地将药酒倒在秦王背上,开始推拿。

秦王闷哼一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徐太医其实对风评极佳的秦王印象很好。他见推拿的时候,秦王只是刚开始不适应,很快就面不改色了,心里就更高看了秦王一眼。

他还记得去年,太子骑马扭伤,他给太子推拿时,那位殿下的惨叫声,简直是震耳欲聋。堂堂储君,居然连推拿的疼痛都忍受不了,叫成那样,他这个老人家听了都觉得丢脸。

秦王伏在玉枕上头,额头上都是汗。早听说徐太医的推拿见效快、无隐患,只有一点不好就是疼痛程度不啻于酷刑,他还以为夸张,没想到真的好痛。

他只好一遍遍摸着身下的玉枕。这个白玉玉枕是个老物件了,玉这种东西用得越久就越细腻润泽,在烛光下有种莹莹的光辉。他不由发散,不知他今日见着的美景,在烛光下又是如何的绮丽光景呢

如果傅明珠知道他抱着个枕头也能发散到她身上,必然要鄙视一句:活该你被揍

第二天,紫极殿议政后,只秦王单独被皇帝留下了。

“也不知父皇留了七弟说些什么。”出了殿门,楚王笑得温文,用闲聊的语气与太子说道。

“既然想知道,就在这里等着问。”太子似笑非笑地扫一眼楚王,甩甩袖子走了。

赵王素来老实,只做不知两个兄长的交锋,温吞吞跟楚王告辞。

看来看去,还是这个一棍子都打不出半句话的弟弟最省心。楚王和蔼笑笑,“为兄与五弟一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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