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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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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人鱼咒法将自己短暂变成人,但这咒法代价极大,如果一年不解除,基本就没机会变回人鱼了,且最多再活五年,便会死去。

除非,以一人鱼性命做抵。

他父王寿数将尽,果断便做了这个人,以自身性命为他解开咒法,让他回复人鱼之身,自然,失去的记忆也都回来了。

他父王临终之前却是留下遗命,希望他继承自己的位置,守护人鱼族,离开那人类。

在人鱼的眼光看来,陆地上的人类都是狡诈又多疑的,他们的种族虽然会好奇,但从不会欢迎人类真正进入到自己的族群中,更别说会和即将成为人鱼王的离溯扯上关系了。

人鱼王以生命为他解开咒法,临终前的遗命,他不得不遵。

这份恩情,实在太大。

大到他只能压下那颗初初开始悸动的心,抛弃一些他认为可以抛弃的东西。

但那夜的一场行动却将他的心彻底打乱了。

大将军发现他不见了,立刻发动士兵全力寻找,他们最终找到了人鱼的所在,并且看到了所有人身鱼尾的人鱼,其中自然包括离溯。

所有人鱼都以为大将军看到他们,一定会发兵把他们拿下,毕竟他们可是价值千万的人鱼,得到这么多人鱼,谁不会疯狂

就连他都有一丝隐约的不安。

可大将军却只是惊愕了一瞬,便向他伸出了手,说:“随我回去,我会保护你,你的族人我不会动,不是威胁,无论你走不走,我都不会动他们,并自此保守秘密。”

离溯至今都无法忘记,他让他回去之时,他眼中瞬时闪过的那抹震惊,痛苦,绝望。

他问他:“你确定吗”

离溯咬唇,却还是坚定的点头,“这是父亲的遗命,我必须对我的族人负起责任。”

大将军脸色苍白的倒退两步,惨然一笑,随后捂着嘴,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起走的,自然还有他带来的兵,他们在船上休整了一夜,第二天天光刚亮就走了。

他之后才知道,那时的他对他极是看重,因那一句拒绝,大将军伤了心神,一向健朗的身子慢慢病倒,自此百病缠身,再不复以前。

他继续在海上做着他的人鱼王,为族群,为责任,只是心里总觉得失去了什么,空落落的,无事便喜欢望着陆地发呆,一发呆就是好几天。

而他自然也没察觉,他的族人们偶然之间失踪了好几天。

等他不经意间听到几个族人交谈讨论,担忧那些前去陆地刺杀那将军的族人有没有事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陆地,找到他的府邸,却还是晚了。

他只赶上了他的出殡。

他死了。

他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的大将军,始终保护他,照顾他,为他挡尽一切风雨的大将军

被他的族人杀死了

“他们担心他会泄露人鱼岛的位置,会带大批军队围捕他们,只要有人知道人鱼岛的位置,他们总是日夜担心睡不安宁,加之他对我影响太大,总是魂不守舍,远没有我父亲管理的好,他们颇有怨言,认为杀了他就能让我对族群更加上心”

离溯红着眼眶,冷冷一笑,“我已经为了留下来付出了离开他的代价,这代价惨烈到我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断尾去找他,可他们还是要逼我,逼我,一直在逼我,最后甚至真的杀了他,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愤怒和仇恨吞噬了我的一切,等我醒来之后,我的族人都被我杀死了,我的肉体也毁了”

第59章一切的缘由

老实说,这两人之间的故事虽然看着凄惨,但一部分原本还真是他们做出来的。

比如说

李弘皱眉道:“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那时候不说破只要彼此喜欢,又何惧世间万苦,你大可以把他接到你的岛上隐居起来,就算父皇不允,你们不会来个炸死金蝉脱壳吗或者你每年抽出一段时间去陆地上陪他,让他也住在海边,这样只要方便随时可以见面,但你们为何谁都没去努力”

离溯一僵,虚幻的灵体有一瞬间的不稳颤抖,过了好半响才慢慢稳定下来,却只是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江恒在一边听完全程,只嗤笑一声,“所谓的自尊啊”

郑远岑和沈晨皆是叹息摇头。

江宁一指搭在冰棺上,指尖阴煞涌动,徐徐吞噬着冰棺内几乎快凝成实质的杀伐之气,垂着眉眼没有说话,表情至始至终冰冷淡漠,并没有因为这个看似悲凉的故事有什么动容。

他们都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本来其实有机会可以在一起的,而且还不止一个机会,但这两人真的是太能作了。

离溯固然接受了父亲遗命,但父亲最重要的遗命是守护人鱼族,再是怕他受人类蒙骗,把族人给覆灭了,但大将军与他相处三年,他应该再了解他不过,覆灭是不存在的,既然如此,想要在一起,只要把人留下就可,但离溯偏偏是个高傲倔强的性子,他开不了这个口,所以把一切告诉大将军,希望他主动留下来。

对于大将军来说,他的邀请被拒绝,一开始是情绪震荡真没察觉还是自尊心作祟不知道,但在后来回到陆地的时候肯定回过味来了,却还坚持着不来海上找他,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发出,这就像是在较劲。

只要谁先服软了,谁就输了,他们都在等待对方先低头,这样就可以直接决定是在海上或者是在陆地上生活,但这一等,就是阴阳相隔。

多好的机会,偏偏被他们自己给做没了。

离溯咬住嘴唇,艰难的抑制住心间几乎要汹涌而出的后悔,他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嘶哑带了一丝泣音,道:“我错了,我不该与他较劲的,他有他的责任,他的国家离不开他,大唐的百姓还需要他来守护,他身上的责任比我要艰巨得多,我知道他一定不会留下来,我只是在赌,赌我在他的心里要重过他的国家,哪怕那么一丝一毫,我都会立即服软陪他去岸上,可他没有”

他握紧了拳头,眼神空茫的看着冰棺里沉睡的人,喃喃道:“在他心里,国永远是第一位的,便是为我妥协一次,他都做不到”

他自嘲一笑,轻轻摇头,“他死之后,我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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