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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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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渐渐失去了亮光,带着无尽的悲凉。

“这书里的故事都是编纂的,不听也罢。”南宫琰从位子上站起身来,牵过虞七七的手,将她从长椅上拉起身,二人穿过阁楼上来往的行人,往下面走去。

出了听书楼,虞七七的呼吸才顺畅一些,不似刚才那般胸闷。瞧着她的脸色不太好,南宫琰直接带着她回府。

阿笺和楚裴钰还没回来,兴许是还在街市上闹腾,南宫琰也没管那么多,带着她回了她的庭院。

一路上,虞七七都沉默寡言。

那些人的骂人不停充斥入她的耳中,仿若就是在骂她一般。

忽然,她伸开手,从后背抱住南宫琰,想要寻求一处能护住她的地方,长廊之上,南宫琰的身子僵了一下,没料到她会忽然这样。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紧紧抱着他,嘴里喃喃自语,整个人眸光无神,呆呆地看着他衣袂的一角。

南宫琰伸出手,包裹住她环绕在他腰间上的手,轻声安慰她,“没事了。”

过了半晌,虞七七才回过神色来,她的眼泪将南宫琰的后背上都浸湿了,有一片冰凉自他的外衫传来,触到肌肤上,生出几分凉意。

他牵过她的手,将她挽到身前来,用宽厚的手捧起她巴掌大的脸,“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有人怪你,你只需好好活下去,便是对你阿爹阿娘最大的慰藉。”

他的手指头动了动,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虞七七茫然无措地看着他,尔后点了点头,眸中泪光点点,“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手指甲深深嵌入手掌心中,只有这样的,我才能有机会取了你的命,慰藉我九泉之下的阿爹阿娘。

她抬眸看着他,眼里的柔和掩去了眸底的恨意。

南宫琰笑着,摸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将她带回屋子中,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这眼泪便也止住了。

好好的天儿,突然就下起了倾盆下雨,入春的时候南诏一场雨都没下,这都入夏了,才下起雨来。

南宫琰站在她的屋门口,愁眉不展,这雨下成这样,他想挪动一下步子都难,更别说从她的屋子离开了。

下人端了一把油纸伞过来,递给他,“主子”在府上,他们一律叫他主子,不称为皇上。

南宫琰稍稍点头,正要让他撑伞护着自己离开,黑沉沉的天空中划开一阵亮光,紧接着便是一声响雷,“轰隆隆”的砸下来。

屋里躺着的人发出了惊叫声,南宫琰拧眉,让端着伞的下人退下去,转身跑进屋里,虞七七的紧紧蹙着眉头,身子微微发抖。

“你在这陪我。”难得的,她开口将他挽留下来,此刻阿笺不在,她能抓住的人,也只有他一人。

南宫琰握住她冰凉的手,点下头,“你安心睡,朕在这陪你。”有了他这句话,虞七七像是吃了定心丸,身子才慢慢恢复如常,不再抖动,脸上的恐惧也褪去了半分。

虞七七依偎在他怀里,过了许久才睡去,睡梦中,她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是一团棉花,被他的坚实包裹着。

南宫琰伸手抚去她紧皱的眉头,叹了声气,她就连睡着了也紧紧皱着眉头,也不知是从什么开始留下的习惯。

兴许是他指尖的温热让她有了知觉,她的眉头刚被抚平,又皱了皱,南宫琰也跟着皱眉,不过也不再理会了,怕将她弄醒,她好不容易才睡着。

那场大雨将阿笺和楚裴钰困在了街头上,她站在街铺外面的屋檐下,朝楚裴钰斥责,“都怪你,硬要拦着我,不然这会都该回去了,也不至于在这淋雨”

“这会你也不是在淋雨,这不是有东西挡着你吗”楚裴钰转了转眼珠子,看向她头上的屋檐。

即使是有屋檐挡着,她的脸上也沾到了一些雨水,以往锐利的脸色添了几分湿意,带着柔和。

别说,还别有一番风情。

“看什么看若是公主被你家主子弄得有个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他和你”一开口,往日的气势便又回来了,将楚裴钰从幻想拉回到现实里。

“放心吧,皇上且不会伤害她。”楚裴钰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说道。

“也不知公主这会回府了没会不会被冻到”雨中刮了凉风,吹得人浑身刺骨,冰冰凉凉的,连阿笺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先顾好你自己吧。”

楚裴钰一脸嫌恶,却脱下身上的外衫,盖到她身上。

阿笺愣了愣神,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他,“那你呢”

“我又不冷。”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头。

阿笺抽了抽鼻尖,小心翼翼地将他给的外衫拢好,不让迎面吹来的凉风灌入体内。

“你自小就待在皇后身边”眼看着这场大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楚裴钰主动与她说起闲话来。

“嗯。”

她点了点头。

楚裴钰亦是回礼般的点了点头,想来她的遭遇同他的差不多,他也是自小就在南宫琰身边护着他。

“在我八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是公主破了南诏皇宫的规矩,破例让宫中的太医帮我治病,我才活了过来,不然定是死在那场高烧中了。”阿笺的眼里,浮现出往日里不常见的柔意,带着点点星光,似是空中一颗努力发光的星星。

“那于你来说,皇后对你还有救命之恩。”这种事,他们下人最是能体会得到,天生就是服侍人的命,但凡是能被主子宽厚的,都会感激涕零。

“公主是我至亲的人,我只想让她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若是谁要伤害她,我定会豁出命去护着她。”

她眼里的亮光,比刚才更亮了。

楚裴钰收回眸光,心底里拂过一阵失落。阿笺说的话已十分明了,暗指的便是南宫琰,他们二人这一辈子,只怕都得站在对立面,无法交集到一块。

等雨停时,天色也暗了下来,她将身上的外衫脱下,还给楚裴钰,“你我二人又要各为其主办事了。”她提醒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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