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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本想跟着学学,又怕画虎不成反成了犬,只有忍了”走到主位上的太师椅坐下,又道:“坐这里感觉可真不错,简直就像皇帝”指着另一张椅子道:“你来试试”
关天养哪有这个心情,只是笑了笑,没有真去坐。
下人来报,说欧阳府的匾额已经扔进了茅坑,问要不要现在把新匾给挂上去。
宋奕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回头叫账房的伍先生选个吉时再挂。对了,抬上来我再看看,若是不好赶紧重做”
不多时,四个人就抬着一张覆着红绸的巨匾走了进来。宋奕大踏步走上去,揭开红绫,对关天养道:“看看,怎么样”
关府
箩筐般大的两个烫金汉隶,既庄重又气派,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灿灿的光芒。
关天养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既不善言辞,又不善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怔怔地看着,仿佛被惊得呆了似的。
宋奕很是高兴,叫人抬了下去,又拉上关天养去其他地方转悠。
只不过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就花了一个多时辰,再回到大厅时,已经子时都过了。
宋奕的兴致依旧高得很,脸膛泛着不太正常的潮红。
“欧阳家赔偿给你们的四万晶玉已经到了知真斋的账上,明儿我就史大掌柜取了出来给你。有了钱,也该把这宅子好好部署一下,免得看着不像话”
关天养暗道:“就我和四丫两个人住,再部署也就那么回事。再说,宅子大了,住着反而不舒服,还不如关帝庙好呢。看来呀,我也没有富贵命”
宋奕正侃侃地说着这里该怎么弄,那里又该如何,就听有人仓皇地叫道:“老爷,老爷”朝着大厅狂奔而来。
宋奕怒喝道:“慌什么这大夜的,什么事”
家丁被门槛一绊,葫芦般滚了进来,道:“老爷,不,不好了。家里来了歹人,把,把夫人、少爷、小姐、姑爷,都,都抓起来了”
第七十四章血腥的抢夺上
宋奕的脸色刷地一下苍白了下来,但眼神却出奇的镇定,仿佛早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关天养一把拎起家丁,喝问道:“哪来的歹人怎么可能有歹人”
家丁道:“不,不知道。他们一个个黑衣蒙面,拿着刀闯了进来。刚,刚叔去拦,被,被他们一刀给杀了”
“什么”宋奕惊呼一声,身子一晃,差点昏了过去。
关天养脑子里也是轰的炸开了,问道:“刚叔死了”
家丁道:“是,是”
宋奕嘿嘿地笑道:“好,好,欧阳老儿,这是要跟我拼命了呀”大步朝外走了去。关天养跟上
宋奕停下身道:“你赶紧去找陈朔。然后带上四丫躲起来。若是明天我还好好的,那就表示没事。若是欧阳家又回来了,你们就有多远躲多远,只要欧阳家还在九夏城一日,就永远不要回来”
关天养要犟,宋奕怒道:“你怎地就这么不晓事只要他们得不到东西,我就还有活命的希望,宋家也不至于被灭了门。但你若也跟着一起陷了进去,就一切都完了。明白吗”
关天养道:“那”
宋奕道:“别这呀那的,赶紧走。陈朔这小子不错,聪明得很。只要有他在,你们就不会再落入欧阳家手心里快走”
关天养本想跟着宋奕一起回去,但也知道自己肩负着多重的责任,就道:“宋大叔,无论如何你都要保重。他们若逼你,你就只管往我身上推。总之我是不会让他们抓到的”
宋奕点头道:“我知道”快步去了。
去哪找陈朔
南码头
陈朔和白水教的龙昆关系极好,白水教又是九夏南码头的舵把子,偌大的码头,大大小小上千艘船,藏个人还不容易纵是欧阳家财势通天,也甭想着短时间内就能把人找出来。
打定主意后,就直奔南码头而去。
没跑出多远,又停了下来,暗道:“陈朔他们藏身在南码头暂时是安全的,可宋大叔呢欧阳铮又带人杀上了门来,不拼个你死我活是不会甘休的。他身边又没个帮手,万一欧阳铮折磨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暗暗一咬牙,道:“不行,我不能走”转身又往宋家跑去。
宋府大门洞开。黑瓮瓮的,好似择人欲噬的魔鬼大嘴。
这就是自己的家吗
宋奕的前脚迈上台阶,心下陡然涌起莫大的惧意。
这一刻,他想到的不是死,而是父亲临死前交待的那些话。
宋奕的父亲宋潢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都跟田地打交道,从来没有离开过老家百里。宋奕的武术是从家里传下来的一本拳谱上练出来的,十四五岁就已经打遍乡里无敌手。
那一年,一支镖队路过,见宋奕身板好,拳术精,就说要重金聘他去当趟子手。宋潢死活不同意,说宋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民,过的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情跟他们不沾边,也不想沾。
那时候的宋奕满心是创立一番功业,怎么也听不进父亲的劝说。趁着父亲不注意,留下一张字条,跑了。
在镖局干了不到两年,就升为了镖头,单独负责一条线路的押运。
二十五岁那年,镖局闹内讧,他带着几个老兄弟自立门户,不过两三年功夫,就打开了一片天地,镇威镖局的名头越传越广,生意自然也越做越好。
有了钱,生活也稳定下来,自然就想着把老父老母接出来享福。不想宋潢死活不干,说要他走可以,除非他死了,装棺材里抬走。
宋奕无法,只得在家买田买地,建了大宅子,让老父老母过起了衣食无忧的日子。
没几年,他也厌倦了刀头舔血的江湖生涯,金盆洗手,将镖局转了出去,投身九夏鬼市,做起了生意来。
四十五岁这年,还不到七十岁的宋潢一病倒下了。心知自己是挺不过这关,就命人把宋奕从九夏城叫了回去。
病榻前,宋潢拿出一只锦匣交给宋奕,说这是宋家的祖传之宝。
宋奕从来没有听说还有什么祖传之宝,很是纳闷。
宋潢就告诉他,盒子是从高祖那一代传下来的,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从来只在临终之前传与继承家业的子嗣,并不得再告诉第三人知道。锦匣被法术所封印,打不开,里面装的是什么也就不得而知。祖上留下来的遗言要宋氏子孙好生保管,不可遗失,更不可说与外人知道,要不然将会为宋家引来一场灭门之灾。
听完老父的这番话,宋奕当时还觉得很荒唐,不以为然。
宋潢再三嘱咐,要他千万小心,然后才咽了气。
此后的十几年里,宋奕也试过几次,却总是找不到打开锦匣的法子,只得好生珍藏起来。
上个月被修行者算计,索要锦匣,宋奕就万分纳闷,不明白这些素来与世无争的修行者是怎么知道他宋家的祖传之宝的。
时至今夜,宋奕依然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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