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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梦见自己返回故乡,身体健康无病无灾,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有一回出门旅游,当街就被人套麻袋抓走。她一路都在盘算劫匪会开口勒索多少钱,结果她被拎出麻袋看到的第一眼,居然是云崕那张好看到极点的脸。
他笑得无比邪恶,然后告诉她,她找到的法子根本不管用,两人之间生命连接还未解掉,所以他一路追了过来。他还给她准备了一间小黑屋,那是她下半辈子的归宿
冯妙君赶紧醒了过来,粗喘了两口气,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外间的小丫环听到动静拂帐进来,关切道:“姑娘的脸很红呢,可是做了噩梦”红得像苹果,偏是肌肤嫩得好像能掐出水,任谁见了都想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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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睡不好
可不就是噩梦么,噩得不能再噩了。冯妙君定了定神:“这是哪里我睡了多久”
“您在国师府上,已经昏睡了四个时辰。”
她一骨碌爬了起来。孩子的身体生机无限,明明累得透支,睡上一觉又是元气满满。“莫国师呢”
“奴婢不知呢。”丫环的笑容始终没增半分也没减半分,比冯家嬷嬷那张脸大方得体不知道多少倍。
看见没,这才叫专业
冯妙君也知道她不过是个小丫环,莫提准的下落怎会透露给她知晓当下伸了个懒腰:“有东西吃么,我好饿呢。”忽然又想起一人,“我那护卫呢,也叫来。”
她在别人府上,指使别人家的下人,倒是得心应手。可她清楚,府中的下人态度,就反映出主人对她的态度。
国师府的厨子,效率不知道比冯家高多少倍。仅仅是两刻钟以后,美味佳肴就陆续摆上了桌。冯妙君大块朵颐的同时也见到了陈大昌,她挥退了下人问他:“莫提准去哪了”
“您睡去以后,我们用了三个时辰赶到晋都。”陈大昌面上残留萎顿之色,显然还未从长途跋涉的劳累中恢复过来,“莫国师命人将我们送到府上,自己不知去了哪里。”
“还能去哪”莫提准这么日夜兼程,快把他两人累脱力才紧巴巴赶回晋都,不就为了抢在对头前做些安排她敢拿云崕的性命打赌,这会儿国师大人九成九已经去见过晋王了。
接下来,恐怕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她才初到贵地,就轮上好大一波风起云涌,可真不是好事呢。
“你也先去休息,接下来这十天半月都不要在街上溜哒。”她不过是只小虾米,不想被晋都的大漩涡吞得尸骨无存,还是老实点呆在这座避风港里好了。“有什么事,放着以后再说。”
酒足饭饱,冯妙君就精神奕奕地找丫环带她游逛国师府去了。
晋都寸土寸金,国师府却大得她两个时辰都走不完,莫提准享受的荣宠可见一斑。国师府的花草虽美,山石虽巧,可是楼阁肃穆大气、用色朴重。冯妙君从这一项就看出,莫提准的心境果然不似外表看上去那么年轻。
倒是林间半掩半映的几个小院显出几分轻快,远望即见别致,常有迎春藤和红杏探墙而出,随风招摇。
这些地方,丫环却不带她靠近。走到最后一处,冯妙君终是好奇道:“那是哪里”
丫环抿嘴一笑:“那是几位小夫人的住处。”
小夫人即妾的婉称。冯妙君也笑了,难怪院子都打理得生机无限,原来自有用意。“你家莫国师有几位小夫人年龄呢”
“有七位。”小丫环也有些脸红,“最年长的将近三十,最小的刚过完十七岁生日。”
冯妙君乍舌。作为年岁近百的“老人”,莫大国师真是精力无限哪。
“他夫人可真大度。”能让丈夫在院子里放这么多女人。
丫环却低着头,小声道:“国师夫人很早之前就、就已经去了。”
正说话间,眼前院子里走出一个女郎,年龄在二十三、四上下,面如敷粉、晕生双颊,果然是羞花闭月的美人儿,气色也好。
这一天逛到夕阳西斜,冯妙君也老实回到自己暂住的小院,叫来陈大昌:“我若想修炼,得从哪里开始”自保的本钱,当然是越雄厚越好。又有一句老话,靠人不如求己。
陈大昌呐呐道:“需要先经过专门的测试。拥有修炼天赋的人极少,万不足一。”他言止于此,冯妙君却听明白了。
她贵为公主,出生后怎可能不经检试直到现在还未习得一星半点神术,只能说明
想到这里,她脑海里隐约浮起几个画面,似是公主很小很小的时候,安夏王后曾叹着气告诉她,没有通过测试。王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那天却少见地露出满面怅惘。小长乐公主不明所以,却记得母后的失落。
大概,那时候安夏王后就明白长乐公主只能和普通人一样成长、嫁人、老去了也或许就因为这样,她才不愿长乐公主为安夏复仇
现在冯妙君的心情,比安夏王后还要失落。要是这条路走不通的话,她接下来就将行动目标放在烟海楼里,尽快找出解除鳌鱼诅咒的办法,然后跳出眼前这一滩浑水,从此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
不过前一晚刚做了噩梦,她心情不佳,总觉事情不会顺遂简单。这一辗转反侧,就到了深夜才睡着。
眠得浅,她好似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
天热了,窗在夜里都开着,就有阵阵哭泣声被晚风吹来。冯妙君凝神细听,似是有个女子哭道:“我受不住了大人放过我吧”
声音细切呜咽,上气不接下气地很痛苦,却又像猫叫。
谁在半夜里对个弱质女流施展酷刑,还敢在国师府动手冯妙君呆呆听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那女子恐怕就是白天见过的小院主人,那院子离这一排客房其实挺近,就隔着一丛矮树、一堵高墙。
冯妙君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忍不住呸了一声。
第二天清早,莫提准邀她用饭。
这人神完气足,目透精光,好似每一根头发丝都精神奕奕。
冯妙君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黑着脸问他:“你大半夜回府啊”在王宫还浪不够吗,回家接着浪昨天那猫叫声持续了一整夜,好像还不止一只,直到天亮才堪堪结束。
莫提准微讶:“你怎么知道”
她翻个白眼:“整个国师府,谁人不知”
莫提准的心腹就立在一侧,这时上前向着莫提准耳语两句,后者这才恍然,望向冯妙君的神情也有两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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