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唐朝工科生 > 分节阅读 51

分节阅读 51(1/2)

目录

d五个的李天王,还是和张德通了气的,否则张德平白就背了黑锅。

李靖这是自污啊。朝廷的水真特么又黑又深。

反正吐谷浑走一遭,侯君集得了嘉奖,李靖功过相抵,然后继续宅家里思考人生的真谛。

只是李靖功过相抵之后,朝廷还要深挖隐藏在幕后的犯罪黑手,这个犯罪黑手要是想要对大唐江山社稷不利,那影响多不好

于是稍微挖了挖,就发现羊毛都运去河套了。

再于是,李董又发现某些姓张的居然辣么有钱,到处买地买木头买蛮子奴隶,还到处招募人手这是要干嘛莫非是想要造反

然后真造反了,是斛薛部。

跳脚的李世民赶紧让大舅哥走一遭,去河套狠狠地操一回那小子。

然而来了怀远城,长孙无忌只能说:老夫尽力了。

当然有在长安城偷偷打小报告的说长孙无忌不行,办事不力。

口腔溃疡浑身难受的李董就吼道:你说他不行,你行你上啊

第九十一章马车问答二更

认真点讲,以长孙无忌的地位,跑过来跟张德把事情商量一番,摊开来说,算得上有礼有节。毕竟将来一旦羊毛生意铺张出来,数量一起来,白痴也知道搂钱。到了那个时侯,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皇帝也未必能够控制住局面。

勋贵体面也就是给百姓看的,真要是为了体面忍住不伸手,那还叫勋贵吗

到时候为了抢夺羊毛,抢夺织工,抢夺织机,抢夺牧场,演变出来的“羊吃人”,绝对比资本家还要凶残。

资本家还要担心罢工,担心无产阶级的反抗。

贵族们需要担心什么罢工你试试。反抗你有种试试

太谷县的麻料生意,区区六千贯,地方土豪的吃相已经难看到了何等的境地张德甚至可以想象,卖儿卖女会在产羊毛的地方成为常态,死于过度劳累的工人也会比死在白糖工坊的突厥奴多的多

所谓勋贵体面,背后写着的其实就两个字:吃人。

长孙无忌虽说也很想和那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勋贵一样臭不要脸,但他毕竟是宰辅,谋一时还要谋万世。

身为外戚,除非是牟朝篡位,否则就是皇帝好我家好,皇帝不好全家死光。

如果是李董的儿子上位,那么长孙无忌还是有机会做权臣,然后到底是周公还是王莽,看耐心。

但长孙无忌伺候的人叫李世民,一个二十八岁就已经算是当世名将的马背皇帝。如今又灭了突厥,草原诸部谁敢不服

这样的帝王,慢说心生歹念,就是半点疏忽,可能就会提前葬送自己的政治生命。因为雄才大略的皇帝,亲情其实只是点缀,给外人看的。他们要的就是身后名,千古一帝天可汗,足矣。

所以当长孙无忌看到了大河工坊的织布工棚,从一车间到三车间,近八百张脚踏织机带给他震撼的同时。他同样很清楚,逐利会让人疯狂。

钓鱼台白糖工坊现如今还有人锲而不舍地去送死,白糖的净赚可能还未必有羊毛布高。

岭南灰糖张德还是让人掏钱给冯盎的,但吐谷浑的羊毛,敕勒人的羊毛,给钱大军开过去,抢就是。

别人不清楚,但李靖的部下会不清楚光青海东他们就抢了近一万贯来补贴。整个吐谷浑要是被抢下来,那该多少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

齐国公感慨一声,然后对张德道,“回京后,知道怎么和陛下说”

“不是定了名字叫薛州吗弥峨川那边又开了马场,都划拨给东宫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河工坊张德是不会让出来的,不过和皇帝还是有的谈,不管怎么说,维稳是上位者必须要做的事情。

而张德这条工科狗,干的就是扰乱封建帝国主义市场秩序这种操蛋事。等河东那些穷疯了的马匪知道羊毛也能换钱,指不定拦路抢劫是抢包裹还是抢羊群呢。

“让你去陪太子是要你去死吗”

长孙无忌大怒。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我跟陛下说,臣很想念太子殿下,总行了吧”

“你很有祸国殃民的资质。”

齐国公被张德无礼的态度气的不行,但也是没办法,总不见得真让张德烧了大河工坊吧再说了,李思摩那条突厥狗,现在也盯着这件事情,万一长孙无忌硬来,那疯狗一刀捅死他然后请罪,最多就是削去爵位,天河汗肯定不会为了大舅哥的性命然后弄死李思摩。

归根究底,维稳啊。维草原的稳也是维,突厥旧部安抚镇压,除李思摩不作二想。

执失思力虽然聪明,可惜地位不够,且像个文化人多过像个武夫,而且是个孬种。

“齐国公,差不多就行啦。”张德见长孙无忌一脸恼怒的样子,自己也觉得不爽,“我是褒姒还是妲己还是妹喜祸国殃民轮得到我吗”

“你这白糖就差点掀翻长安城”

“有种让皇帝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啊,几十万贯没撑嗯”

那个字还好憋住了,忍了忍,冲长孙无忌扬了扬下巴,“这么大的进项,就换了个定襄都督府都督,还是契丹人奚人扎堆的鬼地方。”

“住口”

长孙无忌真想掐死他,“老夫和房乔为了推张公谨上去,知道费了多大心思吗”

“长孙公,我年纪小,但你别拿我当瓜怂行不行”

突然冒出来一句关中话,长孙无忌也没憋住,笑了出来:“口无遮拦。”

老张侧着身子在马车内靠着,然后肃然道:“长孙公,论起来,我叔父守住秦王府,对陛下未必是大功,但对皇后,如何”

“救命之恩。”

“好,那我们张家和你们长孙家,算不算有了渊源”

“自然算的。”

“救人的是我叔父,我在这里表功,也有点不合适。放外朝上这样说,肯定被杖毙。不过长孙公,我叔父救了你妹妹,一个定襄都督府都督,算得了什么”

张德这句反问,让长孙无忌愣了一下,然后闷声点点头:“不错,确实如此。”

这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但马车内只有老少二人,除了说皇帝不怕撑死这样的话,其余的倒是没忌讳。

“白糖且先不说,东宫太子糖发卖是长孙兄负责的吧”

长孙无忌眼睛一眯:“你倒是耳目灵通。”

“惭愧,忠义社虽说是儿戏所成,但这点用场还是有的。再者,长孙兄恨不得全长安都知道他有冰糖牌票,我想不知道都难啊。”

张德不无恶意地嘲讽着长孙无忌。

果然齐国公老脸一红,儿子和眼前的这个怪胎比起来,确实有点不给力。

“长孙家捞这么多,花的完吗”

张德嘴角上扬,讥诮地又问。

“你不要得寸进尺,目无尊长”

“啧,长孙公,出了这马车,我立刻忠信孝悌礼义廉。在这马车里面,咱们是在做生意,摆什么臭架子。”

“哼”

“这就对了嘛长孙公。”

老张眯着眼睛,然后坐直了身子道,“勋贵如虎狼,少吃一口肉就当饿着。羊毛布少则六月,多则一年,必定为人所知。长孙公担心羊吃人,我也担心。所以,与其担心,不过先早早谋划。陛下那里,弥峨川马场足够陛下内帑银库满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