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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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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斤白糖。这让契苾部的族人兴奋的跳脚,连连表示小主人果然还是厉害一些,有眼光。

剁了夷男脑袋的,可不就是契苾部的当代老大契苾何力么

有了李勣的书信。加上契苾何力觉得自己好歹也是有点社会地位的,至少李董没有歧视他是只土包子。可是怀远郡王辣么牛逼,他一个铁勒余孽,而且还是反骨仔,会不会被另眼相看

再一个。江湖传言张操之乃是长安少年之首,手段通天,两代唐皇青睐有加不说,两代唐皇的女儿也青睐有加,而且两代唐皇的女儿,还在光天化日之下争风吃醋。

在契苾何力的心目中,张操之是个神通广大的妖怪。毕竟,他在长安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间白糖工坊,貌似在城内。他一打听。居然是以前邹国公的府邸,原定远郡公府,后来变成了梁丰县男的宅子。

虎躯一震的契苾何力心中一抖,连忙又打听另外一间工坊,那地方在渭南钓鱼台,原先是程知节家里的地产,后来变成了梁丰县男的田地。

契苾何力虎躯震的差点散架。

他可是实打实从草原来的,那些羊毛不都是往怀远送么

何力一时间,就脑补出了一个很妖孽很妖孽的大魔头,在那里蹂躏摧残这草原上的兄弟同胞。

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是偶尔良心发现才会动,一般情况下,草原上其他部落的人死光了,何力也只会觉得死的好。当然了。如果死的是契苾部的族人,那当然还是死的好,只要死的不是自己。

“可汗,我们真要去怀远那里那里可是有阿史那”

“住口”

契苾何力目光严厉,“那里没有什么阿史那,只有怀远郡王。他姓李。”

“是。”

何力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道:“铁勒诸部逃出来的,都不服我们。我们想要笼络那些小部落,光靠刀子是说不了话的,还要有甜头。金山不输于我们,我们就算要去抢,也得让人吃饱了,才有力气。”

“可汗,我看那波斯胡商,多是富庶,驼队皆从西域而过,若是”

“不行,西突厥虽然大乱,咥力虽然杀了乙利小可汗,可泥孰却还活着。他手上,几万兵马还是有的。”

说到底,契苾何力还只是一个少年,他虽然有胆量痛打落水狗,将夷男杀死。可到底没有威信去统御铁勒残部,与其做一个唐朝的玩偶可汗,倒是不如学怀远郡王,日进斗金都是往少了说。

“早点去怀远,早点见到张操之,我们才能度过今年。今年,是个难关啊。吐谷浑的伏允,西突厥的泥孰,坚昆人,还有几支残党,还有西域诸国,还有波斯人偌大的西域,想要伸出脚沾地,也不容易啊。”

契苾何力目光坚毅,“陇右道半颗粮食都不会出境,只有找上怀远,才能获得北河套出来的粮食。检校安北大都护的吴国公,他不怎么管事,只要我们不招惹他,想必买点粮食,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可汗,还得有进项。听闻怀远,牛乳能有妙用,而不知真假。”

“我早已打听,我等落脚之地的牛乳,就算运去怀远,也早就坏了,毫无用处。怀远的牛乳,都是圈养母牛,和族中之牛,略有不同。”

而在怀远,跟母牛过不去的张德,终于完美地做出了一块卖相虽然糟糕,但是口感还不错的奶油蛋糕。

没错,作为一条合格的工科狗,他继续在不务正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近在兼职糕点师,并且用蛋糕,诱惑了一撮又一撮的熊孩子,乖乖顺顺地在技校里认真听讲。

每天,当太阳升起,当钟声响起,当雄鸡叫起,熊孩子们就跟脱了缰的野狗一样,疯狂地冲入了早餐食堂。

那里,有甜豆浆,有咸豆浆,有甜豆腐脑,有咸豆腐脑,有油条,有煎饼,有杂粮粥,有窝窝,有馒头,有包子,有蛋糕

每天,北大副校长李思摩郡王,就会亲自维持食堂的秩序,当然,他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和学生们一起用餐。

副校长推荐的营养早餐,那就是煎饼卷着馒头就着杂粮粥喝甜豆浆至于北大这个学校,不是张德取的,而是礼部给的。全称北地诸族百工大讲堂,简称北大。

因为技校名字没能取自己想要的蓝翔和新东方,张德感觉到了朝廷满满的恶意,于是一咬牙,给北大修了个大澡堂,能容纳数百人一起坦诚相对,里头有个大池子,塞两三百条汉子不成问题。

作为北大的校长,梁丰县男当然也得文雅一些,于是给北大的大澡堂取了个让薛招奴都眼前一亮的好名字清华池。

景昃鸣禽集,水木湛清华。

应景又别致,这地方,肯定鸣禽集。怀远最会叫唤的禽兽,全特么在这儿集中了。都是一只只活生生的熊孩子,他们的爹妈正在给李思摩和张德打工,他们则是要接受先进的文化知识,虽然不一定能考状头,但起码将来给张德打工,工资肯定比他们爹妈高。

人的名树的影,谁都知道,草原呼保义,最最有良心了,童叟无欺。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积德种树

草场划分片区短期内还看不到变化,但只要持之以恒控制放牧的规模,草原就不会退化到一千五百年后那么凶残。过度放牧后的结果,就是草原荒漠化,大风一起,整个北地跟妖怪过境似的。

“哥哥,这瓦罐怎地还埋沙子里”

程处弼换了一身行头,里头是利落的短衫,外面逃了一件混丝风衣,腰间用绸子缝了玉扣,只消腰带一抽,便能系在腰间,极为利落。

马靴更是锃亮,上好的北海黑牛皮,制革的匠人都是北地吃罪发配来边关的。李思摩搜刮了一番,一股脑儿全打发去了张德手下。硝皮的匠人整个西河套都不缺,那些手脚勤快的,一日工钱开到一百文,工坊都是净赚的。

这黑缎子马裤裁的极好,主要是修剪的工具不同,张德专门打造了剪子,而不是老式的剪裁刀。u型剪刀自来就有,但加了轴的剪刀,老张上辈子,那都是磨蹭到宋朝才有的。

工具进步,自然手艺越趋精巧,怀远的成衣行,买卖抽两成利扔怀远,还能把生意做到长安去。

华服本是正装,也就重大场合才穿。往常穿戴,无非是撲头长衫配个腰带,脚上靴子也就是个皮子,寻常人家多半都是木屐芒鞋。

黔首百姓,种地都来不及,哪儿还顾得上打扮,穿衣也是短衫裤子,甚至不穿裤子的也有。

用一排扣子来合衣的,基本没有。胡汉穿衣,也就是左衽右衽的区别,然后腰间系条麻绳兽皮草绳或者其他什么鬼东西。

像贵族士族正儿八经华服在身的,少的很。

穿衣繁琐,像程处弼这种跟张德潇洒惯了的。自然浑身难受。于是跑来塞上撒欢,能有利落清爽的衣服穿,也是一种享受。

再者人靠衣装马靠鞍,马裤马靴配一件合身风衣,以程处弼那身量体格,只要胯下马儿不是太矬。那当真是草原健儿,一等男子。

这阵子张德带着贾氏子弟补种沙棘,忙的不可开交,程处弼也就带了人过来帮忙,顺带过完这个五月,等入了六月,他就要去瀚海城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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