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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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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老张搞不明白,侯君集这样的大混混,怎么会生出侯文定这么一个允文允武的好儿子来的

侯文定不仅长相英俊,做派风流,更是急公好义,在长安城的大贵族圈子中,也是有口皆碑。

而且论武艺,刀枪棍棒样样精通,马术更是好的没话讲,长安城马球第一。论文采,他给自己亲爹写过一篇将军赋,然后又给尉迟老魔写过一首送尉迟大都督安北,总之,要不是因为他爹实在是人品低劣行为贱格作风龌龊,根本不会被长安少年排挤出小圈子。

要知道,连程处弼这种货色,都能够在务本坊称王称霸啊。

“龙涛此人,颇有干才,其虽出自豳州,却非不知变通之人。李郎君圈地放羊,北地各州,能大获其利者,少之又少。”

薛大鼎赞叹一声,“实有州牧之才。”

“燕山之地,贫瘠虚弱,若治理得当,乃稳定边疆大功。”

张德当然知道玉田这地方在哪儿,对他来说,这儿最大的优势,就是离张叔叔比较近。万一李董哪天祖宗保佑,发现张德干的事情全特么是挖他李氏王朝的根基,估计肯定是要剁了他脑袋的。

真有那个时候,老张还不得撒丫子跑路那当然是张叔叔离的有多近就有多好喽。

再说了,避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那当然是走私了。走私的最高境界是什么缉私的人帮你走私

张叔叔作为定襄都督府的都督,搞点边疆兄弟民族的土特产,算不上违反干部管理条例吧。

而作为张叔叔的好侄儿,老张不过是帮忙改造一下亲善友邦的经济结构商业环境文化氛围。

“侯氏狂徒甚多,然则龙涛此人,谦虚有礼,虚怀若谷,操之与其结交,当大有裨益。”

卧槽,老薛这么推崇侯玄辰的啊。

被薛刺史这么一夸,梁丰县男还真是想要见见龙涛兄了。

s:日,老衲被师太查出来有萎缩性胆囊炎

第七十四章胸大有脑

三州诸事都要跟州刺史幕僚们谈,那就不是老张要去操心的,自有入股的河南道人士去谈。人面广嘛,比如孔府,河南道估计就是首屈一指无人能及,河北道的朋友多的是,喝两杯孔府家酒,一切都好说。

萧氏女的锦鞋又揣了几日,磨蹭到了十一月中,郑琬都有些烦躁了,埋怨了起来:“这沧州地面,也不知道是个甚么章程,这般拖拉。薛刺史这等良人,怎地做事那般没由来。”

张德斜眼看了她一眼,心说这妞啥节奏前阵子郑穗本还叫了郑家的几个仆妇过来问候,嘘寒问暖的,让郑琬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价倍增。

果然么,人靠衣装马靠鞍,郑琬觉得作为被张德骑的马儿,如今比之在洛阳,强了何止万里,根本不在一个级数上的。

便是出去采买,也不消说话,便有识相的过来问候,然后就差把路面都舔干净让她走,一开口就是“大娘子要些甚么,只管吩咐了小人便是,何须屈尊降贵,来小的这鄙陋之所”,听听,听听看,这叫什么这叫身份

身为一只唐朝的绿茶婊,郑琬很享受这个。再说了,老张根本不管她在外面摆排场,主要是这排场放长安没意思,但放沧州这等偏远之地,啧啧,郑琬感觉自己跟公主似的。

“休要聒噪,再有个几日,就去幽州了。”

老张铺了一张纸,准备做好小高炉布局。然后土法炼焦那几排壕沟的规划,也得提前算好设计余量。

现在木料来源还算稳定,除开辽东高句丽靺鞨人的木料,新罗百济的木料也是要的。运过去一船丝麻陶器,回转压仓的就是粮食。然后再加一舱奴婢一舱木料,一进一出,一船货一趟抵得上长安城西市一家铺面做半年的。

有了木料,铺设板轨的消耗品就有了,等到铁料生产提高,李董尝到了甜头。那结果就是根本停不下来。

工科狗的目标是初级煤钢工业体,而煤钢工业体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玩意儿背后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并且在封建帝国时代中,人为创造了一个庞大的阶级。

当然没觉醒阶级意识之前,有组织的无产阶级也没什么卵用。然而这个意义很重大,是从无到有的过程。甭管河北道这个初级煤钢工业体是多么的虚弱,它没有电炉,不能脱硫。不能减少碳排放或者其他什么鬼东西。

然而,零点零零零零一就是比零强。

无产阶级是美味的毒药,不管是奴隶主还是封建地主农场主或者是资产阶级工场主金融吸血鬼,他们都很乐意尝尝。

尝尝又不会死,对不对

等他们死了,无产阶级就会愉快地帮老张造出史上第一台小霸王学习机,这样,张德就可以认真地教自己的后代学习五笔打字。而不是玩魂斗罗。

总之,老张作为一条工科狗。他好歹是有一点点理想的。

“阿郎,听说阿郎在塞外还有产业”

郑琬这回传了丝绸襦裙,不过这妞是会玩的,对襟开的很低,坚挺娇乳半露,那软肉玉球就差直接塞到张德的嘴里。

见这妞又开始冲自己发骚。老张当仁不让,搂着她痛快地玩了起来。

“怎么郑刺史差人来,说了甚么”

大家又不是傻逼,各取所需。

郑琬眼睛闪烁精光,撩拨一番。贴身小衣往下一扯,半边丰乳竟是弹了出来,散发淡淡香气,倒是诱人的很。

“郑氏如无根浮萍,如今要立基业,着实需要时日。不若有些经营,也能维持。”

张德轻笑一声,手指灵活无比解开腰带,小衣上的活扣,也是轻轻一扯,便送了开来。郑琬丰腴的身躯,顿时勾的空气都要炙热,便是屋内的火盆子哔哔啵啵,也记不得软肉来的温暖人心。

“大娘子不是和家里人分了么怎地又开始挂记起来”

“吾妇人,妇人之仁也。”

说白了还是照顾娘家么。

揶揄一声,张德便问她:“可是听说了甚么”

“前头水哥前来,便是说起塞外的事体,吾内宅妇人,不便旁听。只是隔着院墙,却知道,原来阿郎在塞外,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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