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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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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再说了,皇后在宫里面,不也天天数一数每个月收了多少张一百贯打底的华润商号飞票吗

也算是误打误撞吧,反正莫名其妙有些蛮子部族也发现了华润飞票这小纸片居然还能买东西。当然只能买华润号顺丰号安利号等新锐有良心商户的东西,于是乎,交易的便捷性大大提高,贸易量一直是处于长期增长阶段。

黑齿国是个小国,国主黑齿秀又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张德的船队规模这么大,一个船队就能灭他一国,他难道还不知道哪条大腿粗吗

黑齿秀就琢磨了,现在华润号贸易量这么大,而且因为崔兄的交情,华润号愿意在黑齿国交易,百济人新罗人也在这里靠岸登陆。那么,为什么我不把黑齿国做成贸易中转中心呢

然后黑齿秀就弄了块地,硬卖给华润号

总之黑齿国的外汇存底都是一堆小纸片,上面写着面值一百贯十贯一贯什么的,然后写着见证兑付,印鉴是各分号柜台的主事印章,然后还有凭证到期截止日期,以及顺延安全期一个月等等。

对于黑齿国这种小国的做法,老张只能说:既然你舍得死,老子当然舍得埋。

然而崔季修的老朋友黑齿秀可能嫌弃自己的国家亡的不够迅速,居然还要往外送一个港口而且貌似税收这事儿没提玩蛋儿呢。

尽管从感情上来说,老张并不想对黑齿国做出什么羞羞的事情。可你都这么主动了,要是不好好地来一炮,岂不是对不起这张脸

“季修公,今年要出多少匹绢”

“多多益善,囤积耽罗。”

崔慎也是会玩的,主要是耽罗那里有金器和珠宝的交易,很多金器,是日本那里的粗制品。做的最大的,是一家日本大型氏族的家臣,自称是苏我氏,虽然老张也不知道这个苏我氏到底是个什么鬼,反正说是能干死两三个国君的那种狠人。

丝绢在东瀛是硬通货,麻布也是硬通货,不过最好卖的,还是粮食。基本上一船粮食过去,能换来不少日本氏族的俘虏。华润号在淮南东海沿岸有盐井,虽然只是自用,但偶尔也会搞点出口创汇,只是量很少,和官盐盐场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张德留给崔慎三十万贯的现金存底,基本上左右河南道数州的经济活动不成问题。主要还是登莱之地很麻烦,杜构没有正式上任之前,船队还是不会选择在登州靠岸,宁肯离岸或者北上沧州蓟州。

此去易州,虽说是要给房玄龄拍马屁甚至可能还要送钱送股份,但本身张德,也是有一笔债务要在易州讨回来。

易州刺史刘弘基这个老流氓,从张德这里求了一笔救济平了亏空,然后还能有结余招待房玄龄,总不能说这就完了吧。

老张现在过去,就是来个城下之盟,刘弘基这个盗马贼要是敢赖账,直接捅给房玄龄去。

来河北道一趟,房乔作为黜陟大使,不介意杀一只鸡来震慑一下。再说了,老刘因为长孙安业那破事儿,满裤裆的屎,李董也不待见他,要是这时候再捅出大事情来,爵位二度被削根本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他又不是张公谨,老婆能打自己能打兄弟能打下属能打上司能打同僚能打

按照现在河北道的布局,初级煤钢工业体建设起来之后,大宗货物的现金交易模式肯定是要改变的。

华润号西市飞票在不经意间,是作为大额现金的凭证在流通。反正皇后手里拿的那些西市飞票,随时都可以在华润商号的东市钱库提款现兑。而且和白糖牌票不同,华润号的西式飞票,它并不是实物交换凭证,它就是个信用凭证。

华润号随时能提款现兑,那么这西市飞票,就是开元通宝。

此去易州,老张的目的很明确,让老流氓作保,华润号怎么地也得在易州站稳脚跟啊。而且老流氓在易州,还有防务工作,按照灵州故事,刘弘基可以临时采购一点民间制作的军械,比如箭矢什么的。

然而这个辰光,老张表示蓟州的工坊早特么饥渴难耐,飞凫箭我们业务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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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数学

漳河河口,已经新盖了一个庄园,园子挖了沟渠,沟渠两侧都种了水杉。立夏时节抽出了一撮撮的尖嫩芽,碧青的厉害,一眼望去,绕着园子就是两条绿色的线,格外的好看。

园子挂着招牌,入口有牌坊也似的门卡,七八个庄丁都缺胳膊少腿,只是身边的横刀却不是吃素的,也没有蟊贼前来这等老卒身上讨个玩笑。

“王太史,这弩造的太大了吧。”

王老爷子前阵子还在布置着土法炼焦的槽沟,这会儿却是在算着别样的东西。华润号的漳河河口主事,一瞧这物件,额头上的汗顿时就下来了。

“大不大不大,老夫原本算计的,是能将一石重的箭矢射出去,可惜这机廓造价不菲,恐操之心疼。”王孝通抄着手,拍了拍精铁打造的弩炮机匣,“再者,牛筋鹿筋,熬制不易,放在海上,难以维护。老夫也只得减了规格,做这等小弩”

看着一脸惋惜的王孝通,冷汗淋漓的漳河河口主事小声道:“王太史,这可是这可是弩,不是弓。”

“怕什么定襄军攻城拔寨急需利器,事急从权,乃督府权宜之计。”王老爷子对于不要脸,也是很有见地。

再说了,弩炮而已,又不是射轰天雷,怕什么

想到轰天雷,王孝通眼睛一亮,决定给弩炮开槽的地方,再弄个射弹丸的预装盒子,到时候点了火,就这么射出去,应该效果不错吧。

想的入神,王孝通让人把弩槽滑块固定好,支架上预设了几个射角。每个射角,都做好了记录。

“天之动,一昼夜曰周,所谓周而复始。如是而已。今得一周约三百六十度,对尔分之,平直为一百八十度。中至一线,乃为二直角。约九十度。”

王老爷子给一脸懵逼的漳河河口管事,传授着先进的姿势。然而管事姿势不对,听不太懂,只好懵逼地傻乐,连连称王太史牛逼不解释。

“来人。四十五度。”

然后支架就抬高,有个铸铁卡榫拔了出来,等到了位置,再插进去。

几个工匠忙活开来,滑块上已经放置了一颗石弹,上面写着阿拉伯数字3o。

机匣两边绞盘转动,牛筋嘎吱嘎吱使得整个弩炮都在颤动,清场之后,王老爷子喝了一口暖糖水,咂嘴道:“放。”

一声巨响。整个弩炮机身都往后震了一下,松软的泥土下限数寸。没见过世面的工匠们都是大惊,好半晌,就见石弹划过一条轨迹,咚的一声闷响,重重地砸在远处的松软草地上,溅起好大的几块草皮。

这块场地用煤渣铺设好了的道路,又用石灰划好了线,一目了然。

“老夫看看。”

王孝通拿起一副玳瑁镜框的老花镜,定睛一看。“唔老夫本以为会有一百五十丈,如今看来,连一百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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