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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还敢背着自己去找大表哥,简直是自寻死路。
真当老子是及时雨呼保义了
“兄长,下半年,小弟就要在筑紫岛进一批货。木料、矿产、粮食、海产、珠宝,入冬之前,兄长挑个辰光,定一条船吧。”
知道张德出手大方,但每次被砸的这么幸福,大表哥还是非常的激动,连忙道:“唉,可惜丽质无福,无福啊。”
疾痛心,疾痛心啊
长孙冲暗暗骂道:徐孝德不当人子。
虽说心里骂了老张的老丈人,然而长孙冲还是很乐意找徐孝德继续沟通沟通,上回他派人去了安北都护府,让徐孝德找张家商量一下能不能解除婚约,结果徐孝德还没说什么,老魔头直接吧长孙冲的信使打了半死,差点没活着从塞外回来。
然而大表哥是琢磨过的,自己现在是没办法把表妹弄回家供着。然而张德是有希望的啊,只要徐惠妹妹靠边站,张操之不就又有被皇帝陛下捕捉的正经理由了吗到时候,作为丽质表妹曾经最信任最崇拜的表哥,他优势大大的啊。
虽说有点送妹的毒点,但从张操之的角度来说,这是爽点啊。长孙冲专门研究过张德的心理,像这种男女关系无比和谐,北里连个红颜都没有的大唐新四有青年,真的是快绝种了。
至于和安平公主的各种流言蜚语,那算个屁权贵子弟有几个没跟公主不搞点风声动静出来的只是新皇登基才五六年,不好搞的那么明显罢了。可就这样,不还是出现了琅琊公主和邹国公的车震门吗
“贤弟,且住。”
深思熟虑的长孙冲想了想,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在江南道还是有那么点关系的,于是小声道,“这等事体,不可宣扬。为兄本该从登莱水军中借上几个骁将,不过太过招摇,恐引非议。不过在江南,为兄倒是认识几个人,乃是大人故旧,水上本领,颇为高强。”
其实张德不是很愿意长孙家掺和到这件事情中来,因为万一事情传出去,搞不好就是外交事件引的政治事件。整个张家要承担的罪名,可真是不小。只不过,这其中可以操作的空间实在是太大了,靠张家目前掌握的嘴炮,足够把倭国的所有官面人物吊起来打。
之所以说倭国的官面人物,那是因为前隋时期的遣隋使,此时还有滞留在唐朝的。并且已经开始着手迎接新一批的遣唐使,乃是安顿乡党的地主,且都有官身。
在京城的时候,国子监中就有博士是遣隋使出身,礼部还有弘文馆,也有他们的人。总之,“清流”中的话语权,还是有一些的。
加上遣隋使往往走两条线,一是登莱,二是扬州,故而和山东江南士族的关系,颇为密切。即便是虞世南,也有几个东瀛忘年交。
“兄长,筑紫国虽称一国,然则不足为虑。今筑紫岛四境,犹如中下之州也。其民也鄙,其地也疲,无知野人甚多,倭国驻军,不足三千,多有百济武士浪迹在此,以作佣兵。”
梁丰县男对这些情报,还是知道的很清楚,对大表哥笑道,“吾非朝廷将帅,不谋其地其民,唯利是图也。”
听得张德所说,长孙冲微微点头:“如此说来,倒也妥帖,此事可大可小,亦不可轻易走露风声。若有彼处干系者,为兄也会帮汝盯着的。”
“烦劳兄长挂记,年底便让兄长挑一船好物。”
长孙冲一脸羞涩:“这为兄愧领,愧领了。”
离开沧州的时候,长孙家的忠犬听了大公子的话,跑去打听最近要回倭国的留唐人士。
然后很快,扬州那边有个消息传给了长孙冲。
“高向玄理什么来头”
“前隋大业四年遣隋使,素有机敏聪慧之名,京中贤达,多有交结。王世充占洛阳时,亦曾礼遇。”
“大业四年”
“是,大业四年,今四十有九。多有倭国之人言其为魏武血脉,为倭国高向之地的名望。”
长孙冲摩挲着下巴,思量了一番,“那个自称曹操之后的人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
沉思了一会儿,长孙冲眯着眼睛道:“在国子监时,听过此人讲诗,胸腹之间,皆是经纶,乃是不可多得的海外贤达。”
“公子的意思是”
“杀了,这等人物既然要从扬州归国,自然知晓江南登莱的勾当,岂不是给我兄弟平添麻烦我既为人兄长,亦当为人遮风挡雨。”
“公子如此胸襟,小的钦佩万分,操之公能有公子这样的伟岸兄长,真乃滔天之幸。公子同操之公的情谊,实乃当世楷模也。”
“做的赶紧点,扬州不宜做的过火,略施计策,莫要惊动地方。”
“公子放心就是。”
长孙冲吩咐手下去办事之后,才一脸的感慨:“贤弟,为兄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第三十章表哥很忙
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扬州,并非是指老张思维中的扬州,他所熟悉的扬州,在前隋就是江都。而令人愉悦快活的扬州,此时却是在丹阳,也就是李客师的封号所在。
丹阳在江南,长孙氏在江南的旧部极多,包括当初跑来江水张氏一起祭拜挥公的长孙无忌妹夫,就在江南做官。
高向玄理一带贤达,名声享誉海内外,然而却死在春凳上。
春凳十保利营造打造的,在死之前,还吃了些安利号的营养品。据说吃了立刻就是年轻态新生活反正高向玄理在知天命的年岁,玩弄一个新罗婢,然后玩死,很合理也很科学。
“办妥了”
幽州城内的一家金银铺,长孙冲正盯着融化的金沙,然后熔融重铸成金砖,都是六十斤的份量。就算有不开眼的山贼要抢劫,看得见也未必弄的走。
“公子,小事而已。”
仆人低头小声道。
“这个自称魏武之后的倭人,在京中人脉极广。你可知道御史大夫同他亦是故交还有虞公,对其颇为赏识,陛下当年的天策府,还曾招其为文学博士。”
说到这里,仆人额头上微微渗出汗来,声音更是压的低了一些,然后郑重道,“公子放心,那新罗婢也已经上吊了。”
“嗯。”
长孙冲抓起一枚小小的金子圆饼,这圆饼是张德给他的,是华润号在新罗和百济交易时候的另外一种凭证。除开开元通宝回收之外,以物易物的情况只局限在两国国内,倘使是大宗交易,华润号分号之间的出入,除开见票凭兑的华润飞票,还有就是金银圆。
这其中的说道,就有些深了,总之,长孙冲对金银圆这件事情。十分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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