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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多的遗产,前任燕王别的朋友没有,五石散这个圈子的朋友倒是不少。
既然都是大晋的臣民,不分胡汉,司马季当然希望鲜卑的重要人物,和晋朝内部的高端玩家士族一样,能够享用这种高端玩法。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在几个鲜卑贵族的感谢下,司马季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表示自己不胜酒力实在是要回去,就由我父王的朋友,这个连名字都懒得记,迟早重金属中毒的士族公子陪着你们。
圣人说待之以诚,我觉得现在我就很符合这一点,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不能因为胡人就歧视他们,这是不对的。
情报都是聊出来的,今天司马季至少知道了几个鲜卑部落大概的户数。这就是收获,从这个数据上可以推断出来,这些部落可以挣多少兵。以前他看到晋朝资料的时候,心里就有疑惑,怎么这段历史这么多战绩看起来不真实。
有点名气,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有几万打破几十万的战绩,难道古代的战神级人物恰好都在这时候降生了今天就从几个部落的户数推断,不说全部,绝大部分都是假的。
第二天,也是大规模交易正式开始的日子,司马季又见到了慕容皝、段勿尘、宇文摄他们几个,休息一天都很神采奕奕,甚至比刚见面的时候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
“燕王殿下,没有想到中原还有这种大补之药。”宇文摄精神百倍的感谢道。
“哎是药三分毒”司马季摇头,虚情假意的劝解道,“少服有益、多服有害,还是要注意啊。就算是可以提神健脑,多吃也是不好的。就算是高门大户也没几个人能天天吃一定要切记,补过头了就伤身了。”
第三十六章征徭役
“咱们久居塞外,身体好着呢。”宇文摄拍着自己的胸膛乓乓作响,显然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极为自信。
“好,那就好,本王也就不担心了”挂着笑容的司马季要多虚伪有多虚伪,现在身体好不代表以后身体好,都是迟早的事。话锋一转对着这几个鲜卑贵族欲言又止的问道,“买过来的奴婢,都没有出什么问题吧。”
“殿下放心”段勿尘压低声音,伸手比划了一下切的手势,阴测测的道,“我们带兵北上,将那些戈壁部落的酋长、贵族全部斩尽杀绝。头发花白不能干活的全部都在斩杀之列,只剩下壮年男女和孩子,这都是殿下需要的奴隶,绝对不留后患。”
这些鲜卑人说话真是难听,什么叫奴隶,那叫奴婢。本王买佃户奴婢,那能叫奴隶贸易么简直是有辱斯文,那叫优质财产互换。司马季直接把那句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忘了。
不过说了这几个鲜卑人也不懂,他们懂了又能怎么样
说句实话,这些贩卖到了幽州的马匹、耕牛,就真的是这四部鲜卑辛辛苦苦放牧养殖出来的么也不一定吧说不定就是这些被屠杀的小部落牧民的财产。
他这个燕王固然是罪恶滔天难辞其咎,可四部鲜卑这些贵族,也都是双手染血的刽子手么司马季要扩大户数开垦荒地,扩充生产需要人口。四部鲜卑需要粮食、茶叶、盐和布帛,谁都别说谁,都是一条利益链上的两头。
“记事颜严录事童江,等到互市结束之后,将这些新来的奴婢送到新的村镇。”司马季对着跟随的两个属官吩咐道,潜含义就是在保甲制度打散原村落的时候,同时把这批新佃户塞进去,两件事同时执行,“对了,敢私自宰杀耕牛者,徭役两年。耕牛只有老死才可当做肉食处理”
农业社会耕牛比人重要多了,历朝历代牛都比人重要。中国还算是轻的,要是在三哥的地界,当场击毙的下场都是有可能的。
颜严、童江躬身作揖,心领神会的退下,燕王随时想起来什么,然后判定处理为徭役,两人都已经习惯,现在根本见怪不怪,至于燕王殿下那个名为裤腰带的东西,是不是黄牛皮做的,他们全当做没看见。
司马季摸着一头黄牛,这群生活在蒙古高原的牲口就是好,都特么吃苦耐劳。
互市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司马季得到了耕牛佃户、马匹、皮货。鲜卑人得到了盐、粮食、布帛等等。在他看来这比丝绸之路的贸易公平的多,因为双方交换的都是消耗品。不像是丝绸之路,西边的罗马和东边的中国都没赚到,给处在中间的国家养的膘肥体壮。
消耗品就说明是可以无限制造的,比如丝绸就属于消耗品。发展完成的瓷器也算,可惜晋朝的瓷器还没有后世那么光鲜亮丽,不然他怎么会想了半天拳头产品,最终竟然想到的是让司马机一命归天的五石散呢。
他对瓷器没有研究,不过以后可以慢慢对如何烧制进行试验,失败多了总能摸到规律。让瓷器变成后世迷人的样子,但现阶段,还是要把五石散国际化。
“牛这种动物只是吃草,有没有多大的负担,只要佃户们勤奋一点,等到有了牛犊子,所有权就归那些佃户了,不过还有一点,不管是所有权属于谁,宰杀耕牛者徭役,这条不会变的,谁敢杀一头牛,我这个人很公平,杀牛者就把耕牛的活干了。”
“殿下,农事关乎国本,下属十分同意殿下的看法。不过这个徭役么,最近的徭役处罚是不是多了一点。”主簿冯吉欲言又止道,“封国为殿下私人领地,不过总是这样,可能会引起非议。”
“不过,我相信就希望出两个豪侠,来到酒肆张嘴就是来两斤烧牛肉。”司马季眼皮一翻冷嘲道,“这蓟城的牢房有点小,此次征发徭役,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要重新建立面积大,条件一定要比原来的牢房好,毕竟本王对所有百姓都一视同仁,原来的牢房条件太差了,待时间长会死的,本王不想让没犯重罪的犯人身体有损。他们要活着,一边劳动一边等着有一天重获自由身。”
处罚的目的并不是把人关死,就算是一定要死,死之前先把活干完了。
“殿下真是爱民如子,对犯人都这么宽容。”冯吉点头躬身而退,似是又想起来什么道,“不过这也需要一个刚正不阿之人,对刑罚进行监督,廷尉之人嘛。”
“确实需要一个好酷嗯,好廷尉。”司马季把吏字憋回去深以为然道,“不过咱们可以慢慢找,欲速则不达么,现在本王并不缺乏时间。”
从县尉提拔好了,反正找谁都不能找士族,司马季不太相信九品中正制评出来的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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