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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就你这样你要能赢就奇怪了司马季一想反正自己都被处理了,心胸竟然无比开阔又上了一道疏,无非就是杨氏要悬崖勒马,杨珧杨济都是国之栋梁,杨骏此人水平有限,实在不行让杨珧回朝辅政,也比志大才疏的杨骏强。
盛夏幽州鸟语花香,北平郡新迁来的三千户已经接手了晒盐场的劳动。产盐量更是更胜一层楼,当然这一切都和司马季没有关系。
司马季很闲,闲到在王府和护卫下象棋,作为被陷害的忠良之臣,他的表现现在很低调。
“殿下,棋力高深,张达佩服”张达一脑门的虚汗,除了天气原因之外,当然还有好不容易才输了的原因,不得不说他的求生欲极强。
“是挺不容易的,必须要输还要输的不难看,费脑子”司马季捏着一枚小卒呵呵笑道,“张达,才几个月的功夫就这么大的进展,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殿下将象戏完善到如此地步,张达怎敢和殿下相提并论。”张达口中连称不敢,恭维道,“殿下为了府中护卫解决了一切,现今所有护卫都已经成家立业。生着父母,养着则是殿下”
“府中侍女本身就过多,让她们留在府中耗费大好年华,本身就不对。”司马季把棋盘收拾好,平淡的道,“很多护卫尚未娶亲,一举两得的事情。你不需要感谢我,对你的夫人好一点,怎么说都是燕王府出身,条件不差的。这幅象棋就送你了,好好保管,象牙的。”
挥手让张达离开,司马季才转过身来看着一脸面瘫的颜严,无奈的道,“本王觉得刚才发挥不佳,完全是你的原因。你这是什么表情,让屎憋到了要想出恭赶紧去。”
“殿下,臣下偷偷的监视了杨英以及那些盐官盐吏数个月,掌握了充足的证据,确认有人在倒卖私盐不知道殿下准备什么时候上疏”颜严低声禀告道。
“先继续看着吧”司马季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我现在可是被陷害的忠良,贤王最好就是呆在府中,还有别的事情么”
第七十六章放屁
“殿下,还有就是棉花田,产出犹如杯水车薪,可以说八成田地都绝收了。”颜严沉吟着开口,“这当然是不出殿下所料,不知明年”
“明年继续种,又不是全死了。还要扩种”司马季摇晃着脖子,巧惜会意走上来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继续道,“北平郡新过来的三千户胡汉各半,一定要分的开。你都办妥了吧杨英没在这件事上找麻烦”
“没有,封国之地都是如此。这点内史樊兆已经和杨英说过了。再者殿下的规划确实令人过目不忘,连范阳王都要效仿,杨英没有理由反对。”颜严躬身的禀告。
“那就好,没事情你就继续忙去吧。”司马季想了一下没什么大事需要操心,很多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的事情,去年做过的,今年再做一遍就好了。
这个时节,四部鲜卑应该正在提兵北上,在蒙古高原上扫荡。杀人越货干着无本买卖,就等到秋天把抢掠的人口牲畜压到幽州来换粮食。今年司马季在杨英来到幽州之前,就屯了不少北平郡的海盐,相信利润应该会比去年更好。
至于南方,司马季做出头鸟还是有作用的,并不是白白被杨骏去了侍中之服。至少南征大军没有被撤回,不过么,南征大军也是倒霉,被夹在宗室和外戚当中,如果不适应当地的气候,估计非战斗减员应该不会少的。
不过也应该没这么严重,毕竟交州还在晋朝手中,是可以作为一个基地让大军驻扎的,可时打时和,到底是一举灭国还是见好就收都没确定,南征大军就晾在那,确实也成了宗室和外戚的牺牲品,幸亏现在距离三国并不远,晋朝的官吏还没忘记军垦是怎么回事,杨珧就地命令南征大军分出来人军垦。
司马季最近都低调的很,就算是出来拉仇恨差不多也就行了。身为宗室让洛阳的司马氏坑了一次他也认了,还要怎么样让他出面诛杀杨骏不好意思,除了二百多护卫,燕国只剩下那些十岁的孩子了。
当初司马季就防着这一手,绝对不能太早掌控军队,不然贾南风扫来扫去再让自己动手去杀杨骏,到时候被卸磨杀驴的就是他了。
洛阳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呆在幽州君子动口不动手两句,杨骏不能把他怎么样,洛阳光禁军大小将领就一千多个,谁能保证这里面的将领都早就被谁收买了
再说了想要杀杨骏的只是贾南风么她有什么资本杀杨骏,司马季可记得诛杀杨骏的时候领兵的都姓司马,那都是宗室力量的一部分。
“我应该给自己找点事干,省的被洛阳那帮人惦记要不要查查私盐不行,在等等”司马季想了片刻,还是要装作一副本王很忙,不要打搅的样子才安全。
剿匪司马季一拍脑袋,他不是去年就要在平州剿匪么这又的上疏了又过了几天,司马季的奏疏被驳回,因为杨骏觉得他这个时候调动平州兵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没准就是脑袋一热以为自己几千边军,就能和洛阳十几万禁军对垒呢。
最近几个月,司马季不断给杨骏上眼药,终于到了杨骏的格外关照。幽州刺史许猛直接让人把燕王府看起来,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燕王被软禁了。
“燕国记事颜严求见还带来了一封信。”刚刚修建没多长时间的杨英府邸当中,一名奴婢迈着小碎步走进来,低眉顺眼的对杨英禀告道。
“不见,现在燕王修身养性,应该乐得清闲。按照燕王的话来说,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个盐吏,怎敢高攀宗室呢”杨英呵呵一笑,信可以留下,人不能见。
奴婢点头躬身倒退了出去,时间不长就把燕王司马季的信摆了上来,杨英直接当做没看见,就摆在桌子上。过了一会起身离开了府邸,他还有事情要去做。
不多时,一名妙龄女子端着碗筷走进来,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只有案头上的一封信,带着好奇之色就拆开,“本王与杨公无冤无仇,和杨氏只不过是政见不同。思之封国之事和盐税并不相干,听闻杨公有一女国色天香、秀外慧中,今年幽州蚕丝大盛,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