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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余本要站起来交卷,但看了看周围,大家都在埋头沉思,就自己一个站起来,好像有点不大好,要不,再等等吧。
等到桌案上的香燃尽,他才把试卷交到讲台上,松了一口气后,往门外走去。
在门口,有天字班的学子看到秦余,热情地上去问他道:“秦学兄,你题目回答的怎么样了”
“你呢”秦余知道眼前的学友,是跟自己参加同一个类别的考生,他开口反问了一句,那学子听后,很自豪地说道:“我答出了三道,只要这三道能够通过的话,那就有希望去参加尼山的比赛了。”
秦余好奇问道:“十首不用全答完吗”
那学子回道:“那当然,你还不知道,山长他们并没要求我们把题目都答完。况且,能写出三首诗就不错了,谁还能在一炷香内,连续写出十首诗来,那那不就是妖怪了吗”
“咳咳是是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秦余尴尬地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学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出了学堂门口,韩溪早在那里等候着他。
韩溪考的是乐理,所以被选在一个离学堂比较远的地方,他看见秦余走出来,立即迎了上去,问道:“秦兄,你题目做得怎么样了”
秦余干笑一声,“还行吧,应该不会太差,你呢”
韩溪搭着秦余的肩膀道:“那当然,整个学院,除了尊驾外,没人是我的对手。”
秦余一听,笑道:“韩兄韩琴师,不要这样说,你的琴技高朝,不是我能比的。”
韩溪摆手道:“不不不,一曲梁祝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还有那首渔舟唱晚,秦兄,你不来参加乐理,真的很可惜啊。”
秦余道:“没事,日后有机会的。”
两人又相互聊了几句,等差不多时候,才分开,各自回自己房间。
在回去的路上,秦余看见陆菁菁正站在房门外头,好像在等自己,他走上前,环手抱胸,问了句,“虎女,有事吗”
陆菁菁看到他来,关心问道:“考得怎么样了”
秦余想起这小姑娘,三日来,对自己是越来越狠了,两人相互喂招,她每次都将自己骑到身下,自个儿的腰子那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可恶的虎女,早晚,我秦余会反客为主,把你按在地上摩擦的。
心里气不过,于是冷冷回了一句,“哼,我怎么样,跟你有关吗”
陆菁菁却笑着走过去,在他腰间捏了捏道:“是吗”
“哎呦,别,男女授受不亲”
秦余忍着剧痛,按住虎女在自己身上的手,不一会儿,两人都抓住对方手掌,他们站在门外,像两只斗牛那样,相互比拼力气。
另一边,陆山长他们把每个学子的考卷整理好,收到夫子们平时办公的地方。
在办公这里,试卷按类别分好,事先已经隐去考生姓名,夫子们在阅卷的时候,也抱着公正公平的态度去看。
一下午,全学院的夫子都在审批试卷,连刚来的宁成也不例外。
他隔壁的方夫子,此时正吹胡子瞪眼的一面怒骂,一面把不如意的试卷卷成一团,扔进纸篓里。
“什么狗屁不通的诗”
“一首没写出来,居然敢在老夫面前交白卷,要不是不知道名字,老夫一定要打你的板子。”
方夫子的声音有些大,连在远处的陆山长都听见了。
山长走过来,这时候,方夫子却不再骂咧咧了,只见他盯着眼前一张写了三分之一的试卷,拿试卷的手都有些发抖,“禽禽兽吗”
禽兽
其余夫子出于好奇,围拢过来,他们只见这张试卷上的每个题目都被回答出来,而且每一首皆是好诗。
他们读第一首的时候,觉得这个学子很厉害,等读到第三首时,感到这学子或许是全书院最有才华的人了。
当读到第五首,夫子们从开始的新奇,发展到震惊。
第六首、第七首、第八首,众夫子发现自己的三观正在慢慢毁灭。
第九首,第十首,此时的他们变得索然无味,都不想看诗了。
“妖怪啊,妖怪啊”
“书院中,何时出了这等怪物”
“山长,还比个什么”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有夫子当场大声叫出来,更有的人早将这个怪物定为不二人选。
其他夫子无不点头,而坐在中间的方夫子,他却隐隐猜出这个怪物的身份,“难道是他不可能吧。”
秦余此时仍和陆菁菁在比拼力气。
“咳咳”
忽然,他们边上,一阵咳嗽传来
第六十七章王泽,不一般的男人
到了傍晚,书院的布告栏边挤满了前来观看结果的学子们。
书、画、诗、乐、礼,布告栏上贴有五张明黄的大纸。
大纸之下,学子们议论纷纷,有的人看见自己姓名时,不免眉飞色舞,而有的人因为落选便觉得有些丧气。
“黄班王泽,天班秦余没想到我王泽也有一天能和那个秦铁嘴并排在同一张纸上。”
在“诗”这一榜下面,有个白面书生,他穿着深蓝色襕衫,瘦削的脸上有一股逼人的气势。
“王兄,你听说没有,上午的时候,在参加诗榜的学子中,有人当场作出十首非常绝妙的诗来。只可惜,山长与夫子他们守口如瓶,都不愿意把那十首诗,公布于众。”
身边,是身穿同款衣服的卢伟,此时的他正和王泽聊着自己从其他人口里传来的秘闻。
“当时,我也写了十首啊,难道说是我”
王泽摸着光滑的下巴,对自己的诗有着迷之自信。
“厉害,厉害,这位学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到这重要的一天,却能一鸣惊人。”
王泽自言自语,后头的学子听到他的话,不禁对之拱了拱手,其余的人听见后,也都过来贺道:“黄班有你这样的奇才,何愁不能把天班的人给打压下去。这个秦铁嘴,平时就很嚣张,他能上榜想来除了优秀外,还有一点就是靠关系了。”
“是了,是了,听说他和山长的女儿走得很近。”
“最强关系户,说的就是他啊,各位可别忘了,那秦铁嘴第一天来时的场景。”
人言啧啧,身为当事人之一的秦余此刻正站在最外头,他看见,也听见了里头的情况。
里面,天字班的学子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连和秦余很要好的韩溪,也是默默走开,因为他们都知道,到底是谁把夫子们给震惊了。
就在这时,布告栏下,有人撺掇王泽,当场作出一首有关秋景的诗来。
王泽想了想,立马得了一首。
作出后,因为他的诗确实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