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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要好好教训一下挡在自己面前的老头,于是笑着说道:“顾刺史并没有怪罪你们,一人做事,一人当,一切都是那位举人所为,与外人无关,不过嘛”
“不过什么”
曹家诸人听完,心里不禁松了口气,但秦余下一句话,又把他们刚才的心又给提了起来。
“不过”秦余对眼前的老者笑笑,接着说道,“顾刺史还说,曹家的狗啊,太多了,怎么连谁是客人,谁是刺客都分不清楚这可是不行的。”
“你什么意思”
老者一下就听你明白秦余的意思,他指着秦余,还想追问,但秦余已经被曹德给拉走了。
老者愤恨地踩着地上青砖,身后的老寿星过来,拍拍他肩膀,“唉,看来是我们多心了,不过,小弟你以后还是收一收头上的那两只富贵眼吧。”
“大哥,你说什么”老者感觉自己非常无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曹家。
自己公正无私,到头来,居然被自己的大哥给数落了。
“还是放手吧,不然德小子真的会离开我们。”
“不,我不服,就算张公子这条线断了,可我仍然不同意素儿嫁给刚才那小子,他居然敢骂我,他居然敢骂我”
老者留下一句话,气呼呼地走了,只留下老寿星站在原地伤感,今天是他的生日啊,这群人
秦余跟着曹德,他们去后院找曹素,曹素这会儿早已经出来,她刚才听说外面的动静,哪里还敢多待。
三人一起到了曹宅外头,只见顾刺史等人被一群人围着,那里头有个胖胖的中年,抱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张公子,又拉着顾刺史的手,站起身,急切问道:“大人,我侄儿到底犯什么事了,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原来,此人就是潞州城的首富。
顾刺史看着他,指着自己额头,好气问道:“你看看,我的头,是误会吗”
街上的人见到刺史的样子,不觉可怜,反而很想笑出来。
“哈哈”秦余终于忍不住了。
“不不,大人啊,我侄儿是举人,他怎么会无缘无故伤害你,一定事出有因。”
“有什么原因回到刺史府再说还有啊,我跟你说,你侄子谋害朝廷命官,从此后,就不再是大周的举人了,以后能不能出来,还未可知。”
说完,带着衙役们风风火火地往府衙去了。
张财主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捶足顿胸,张家的希望都堆在张公子身上,如果他出事,不仅张家的未来不保,就连自己的生意也会受到牵连。
秦余三人看完热闹,便上马车回去了,车内,曹素仔细问了秦余事情的经过。
秦余如实回答,只是并不清楚张公子为何要拍自己,不过斗嘴皮子,也不至于此啊。
他不知道,曹素却一清二楚,只是这会儿爹爹在旁,不好直接说出口。
等马车到了曹府,曹德先让秦余下车,说自己有些悄悄话,要和曹素说。
秦余无所谓,他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就走了。
车内,曹德一脸笑容,问曹素道:“素儿,怎么了今天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曹素回道:“哪里,女儿不去欺负人就不错了,别人哪里敢欺负我呢。”
曹德笑道:“呵呵,早上我看你和余儿都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曹素被曹老伯一句话问得想起昨晚那羞人的拥抱,立马低头回道:“没有,我和秦哥哥都好好的。”
“哦是吗。哈哈,那就好。”曹德心知肚明,只是一时不好拆穿。
突然,他又问道:“素儿,今天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曹素抬头,“什么事”
曹德道:“是你的终生大事。”
“啊”曹素一听,顿时脸红耳热,“爹爹你说”
曹德说:“我决定把你许配给余儿,你怎么看,愿意吗”
曹素一听,两只手用力抓着帕子,低头答道:“我我”
第一百二十九章人不笨
到了次日,秦余和曹老伯一起在正厅吃饭。
曹素自从昨天下马车后,就一直躲在房里,不知在干什么,就连昨天的晚饭都是叫人送进闺房吃的,今早也没有来正厅,看来她身上发生了点状况。
秦余猜,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要不要自己去看望一下,可一想前晚的事情,她的心结怕还没有解开,如果自己一会儿又把她给唐突了,那就更不好了,所以还是等等吧。
吃罢饭,因为想着宁州那边的事,秦余没有心思出门游玩,可就当他要把那张躺椅拿出来,放在院子晒太阳时,宅子外头走进一位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公人。
这个公人,秦余在老寿星那见过,他把躺椅放好,便走过去问道:“差爷,不知有什么事差遣”
眼前的秦余跟刺史大人有不一般的交情,而且此番前来不过传唤,自然不敢摆起平常对待寻常百姓的谱。
公人拱起手,非常客气道:“不敢说差遣,只是前来请秦公子到衙门里说几句话,放心,绝对不会伤害公子分毫的。”
看公人作着保证,秦余满是狐疑,可他也不敢怠慢,向身边的小六说声自己去去就回,叫他跟曹老伯说声不要担心后,便和公人一起往潞州城府衙走去。
小六见此,立即往曹素闺房跑去。
一路上,公人的牙关很紧,秦余不管怎么样都是撬不开。
等到府衙,外头围满了人,里头,两排的衙役拿着水火棍,面无表情,令人生畏。
中间跪着一位穿着囚服的犯人,犯人边上还有三位昨日在曹宅有一面之缘的贺寿客人。
顾刺史正端坐在明镜高悬之下。
他看到秦余进来,便大声喝道:“传人证秦余进来”
秦余听到呼唤,立即走了上去,他有秀才身份,不需要向当官的下跪,见到顾刺史,只是拱手作揖道:“学生秦余,见过大人。”
顾刺史没了平时爱开玩笑的嘴脸,一脸严肃地问道:“证人秦余,你可认识堂下跪着的人犯”
秦余斜过头,正好跟那人犯对上了眼,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大人,此人乃是张公子,学生与他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认不认识。”
原来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昨日的那位张举人。
秦余疑惑,张公子砸了刺史大人,铁证如山的事,为何还要传唤自己呢
顾刺史在堂上又问道:“人证秦余,本官问你,昨日你可与犯人发生过口角”
咬
啊呸,自己差点听错了,是口角。
秦余抬手承认道:“发生过。”
他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顾刺史满头黑线。
张公子身边站着的文士,立即上前拱手对顾刺史道:“大人,既然这位秦公子供认不讳,那我们也就不必再说了,张公子自知有罪,但请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望大人不要革去他的功名。”
秦余听完